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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咔嗒作响,心不在焉,“让他们帮一点忙嘛,没什么的。你说得对,烧不完,所以我想等这一切风波都过去之后,把毒经重新公之于众,再附上解毒的办法。那样一来,世人也就不必畏之如虎了。”
    本就该是如此。
    只是当初,老太爷担心这解药无法传遍大江南北,反倒只剩是毒方被人利用,才将那书烧了。
    “现在我那些小生意也在大启遍地生花了,只要交给掌柜们去做就可以啦。”
    她心满意足地翻了个身。
    神子澈只觉得少女的气息落在某处,在寂静无声的石室内,触觉格外清晰。
    她倒是无知无觉!
    青年修长的指尖攥紧了身侧的帷幔,艰难地克制着某种从心底不断向上翻涌的冲动。
    “铛铛……”
    未合上的石门里传来细微的轻响。
    “她醒了!”沈栖棠一骨碌坐了起来,兔子似的蹿进了暗室。
    神子澈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拭去额间汗水,过了好一会儿才跟了过去。
    凭月枯坐在软榻上,茫然地盯着自己的手掌,一声不吭。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么?”沈栖棠试探着靠近了些。
    凭月蹙眉,“你是谁?”
    “是大夫呀。”
    女人愣了愣,不敢置信,“毒是你解的?这毒分明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沈栖棠不解,“此话怎讲?”
    “‘井底引银瓶’怎么可能会有解药?难道是我买错了?”凭月低声喃喃,片刻,她盯着沈栖棠,“是你骗我?我一定已经死了,这里空无一物,难道是枉死城?”
    “……”哈?
    听她这意思,这毒居然还是她自己买了服下的?
    沈栖棠抬头望了一眼神子澈,青年却在女人察觉之前,不着痕迹地退到了石门之外,向少女递了个眼色。
    凭月在书楼也待了一段时日,想来是认得他的。
    沈栖棠明白他的用意,清了清嗓子,对女人解释,“倒是没买错,不过这毒也谈不上致命的毒,死不了人的……只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罢了。”
    就像先前,她躲在冷宫时那样。
    沈栖棠低叹一声,拍了拍女人的肩,“告诉你这毒无药可解的人,一定是在骗你。不过,我还有别的毒,服下后不过一刻,便能让你魂飞魄散,想试试么?”
    女人双眸微亮。
    沈栖棠越发确信,她是自己服的毒。
    服的还是“井底引银瓶”?
    石室中的烛灯早已燃尽,此刻光线幽暗,女人没察觉她的狐疑,只是垂眸,自嘲似的冷笑着,“我已经身无分文了,怕是买不起你的药。”
    “我不缺钱。不过近来似乎有些人,因为你的事,而想要我的命。”沈栖棠凑近了低语,“反正你心存死志,世间种种自然就没那么重要了。不如就将那些人的下落告诉我,算作报酬,怎样?”
    第253章 齐王
    女人紧咬着下唇,神色复杂地盯着她。
    “这不是还有值得犹豫的事么,没到心如死灰的地步,又何必如此决绝?”沈栖棠笑吟吟地道,“对方又非善类,何必为他们隐瞒?”
    “正因为不是善类,才不希望有人重蹈我的覆辙。”凭月蹙眉,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苍白,“如果你是因为要救我才被卷进来的,那我劝你立刻收手,以免枉送性命,还落得身陷泥淖的下场。”
    “你听说过‘恶人自有恶人磨’么,他们一再威胁,我又岂能让他们好过?”
    沈栖棠满不在乎。
    女人没奈何,点点头,“你自寻死路,我也拦不住,但愿你能说话算话。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也不知,人是从书楼晚间的贵客里挑选出来的,戴着面具看不清相貌,但身形高大,气质不俗。”
    当日的一切都与往常无异。
    凭月将那人引入厢房,穿着朦胧的薄纱衣,绕着他跳了一支婀娜曼妙的舞。
    从未有人能拒绝她的舞姿,可这人却无动于衷,只是疏离地笑着,饮她敬的酒。
    “坐怀不乱,正人君子?”
    “巧了,我当时也是这么以为的。”凭月讥笑,“我自幼就在风月场中讨生活,大概是命里注定要遭此大劫,一时没防住,才着了他的道。”
    思慕难平。
    接连两个月,她都选了他做入幕之宾。
    那人从始至终都没对她做什么,只是坦坦荡荡地欣赏着她的舞姿,与她饮酒,诉说由风花雪月织就的心事。
    两个月后,凭月决意不顾一切与他私奔。
    “听起来是不是很像一段佳话?若话本不欺人,此后便该是才子佳人互定终身,山盟海誓不离不弃。”女人冷笑着。
    沈栖棠抿唇,沉吟,“比起佳话,倒更像个骗局……”
    风月场上的女子,大多凭容貌才情博恩客垂青,都是难以长久的。
    没人撑腰,自己又不够底气立足,只会如白乐天诗中所言,“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若这么说,倒也难怪她会服下这种毒。
    她皱眉,“所以呢,那人后来现了原形,是什么鬼东西?”
    凭月一哂,“你倒清醒。哪有什么正人君子,不过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罢了。亏我那时还信了他的鬼话,一心以为他是因为尊重与爱护。”
    私奔后的第一日,他们在城外驿站下榻。
    结果翌日醒来,她却莫名出现在了一座宅邸。
    那人说那是他家,可四处荒芜,分明是在郊野。那人气宇轩昂,贵气逼人,自然不可能住在那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我只当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