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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3

      你别告诉她。”
    只差扯着她的袖子晃两三下,就能赶上小姑娘撒娇了。
    沈栖棠不为所动,“那安神香呢?故意收起来,不就是为了让姜姐暂时与你分房住,然后溜出来?”
    “夫妻间,偶尔也该有些距离才是。”
    鬼扯得连鬼都不信。
    沈栖棠有些头疼,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算了,没事就好,回去吧,姜姐那么个人,一发现你走丢了,脸都吓白了。”
    “……”又不是小孩子,走丢什么的,未免也太羞耻了点儿。
    凌云诉低叹,闷闷地应了一声。
    沈栖棠这里自然是无所谓的,但若家里那位已经发现了,着实不太好解释……
    他沉默良久,低声说,“我也没想到一耽搁就这么迟了。”
    少女正走在前面,倒也没想到他会交代这点心路历程,一愣,“什么?”
    “我要怎么解释,不苦比较容易相信?”
    沈栖棠一哂,“实话实说啊,坦白从宽,然后上去抱住她,她开口就亲她,堵她的嘴。”然后再挨她一顿揍,绝对就没事了。
    少女没安好心地腹诽。
    凌云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样啊……”
    家里姜不苦等得都快着急上火了,一见到他们就迎了上来,目光落在男人手里咬了半截的烧饼上,顿时明白这人多半又要找一些既敷衍又认真的借口来。
    还是不能惯着。
    她思忖着,柳眉倒竖,擀面杖挪开了被当成挡箭牌似的沈栖棠,直指某魔教前教主,冷声,“说,上哪儿去了?!”
    凌云诉垂眸盯着鞋尖,不过片刻,他将那烧饼往沈栖棠手里一塞,握住擀面杖顺势上前,一把抱住了气势汹汹的女人。
    “你这是……唔!”
    沈栖棠没眼看。
    合着就光记住了后面的话?
    前面的“坦白从宽”上哪儿去了!
    还当着她的面,欺负谁呢这是?
    ……
    却说冷宫里,虞沉舟随意打发走了姗姗来迟的送饭宫人,还一直琢磨着早上在偏院见到的那位不速之客。
    反正送饭的才走,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再回来了,倒不如趁这会儿摸出去,顺便在书楼里打听打听,那般行踪怪异的人,主事兴许会知道。
    一个时辰后。
    虞沉舟站在书楼大堂,与主事勾肩搭背,却浑身僵硬。
    他对面,同样戴着面具的少女朝他勾了勾唇角,“哟,光天化日的,挺大胆啊?”
    第194章 慕花裳
    “每次见都得说我一回,我这胆若还不大些,岂不是对不起你?”虞沉舟故作镇定,讪笑着,一指楼梯,“上去聊两句?”
    大堂里这会儿还没什么人,但也不得不提防些。
    沈栖棠略一颔首,上了三楼。
    虞沉舟关了房门,啧声,“姜姑姑居然没劝得动你。”
    “她自己的事都捋不清了。”少女一哂,足尖勾了把椅子,懒懒靠坐着,“平日里不都晚上才出来么,怎么今日这么肆无忌惮,不怕被人发觉?”
    “今日例外,就算出事也有人能帮我瞒着。”
    “哦?十月十九,是什么例外?”
    “你年纪小不知道很正常。”
    虞沉舟摆摆手,打发三岁小孩儿似的。
    对面,沈栖棠唇角微弯,笑而不语。
    他悻悻的,干咳一声,压低嗓音解释,“就,冷宫偏院那位的祭日。”
    沈栖棠愣了愣,“溯娘?”
    “什么溯娘,是她的旧主啊!那小子还真没和你说过啊……”虞沉舟有些纳闷,小声嘀咕,“没听说过偏院,那慕花裳这个名字总听说过吧?就是从前外祖提过的,老长毅侯和老梁王他们年轻时苦追无果的那位。”
    “这人我倒是听说过,是南域旧朝年幼继位的女帝,后来不知是什么缘故,让贤给了如今那位南域王,接着就来了大启?”
    沈栖棠还很小的时候,沈老爷子总提这人。
    说她惊才绝艳,花容月貌反倒成了一生的拖累。
    但那时,慕花裳就已经销声匿迹多年了。
    沈栖棠少不得有些好奇,追问,“她和冷宫有什么关系,怎么会住在偏院里?还有那位溯娘,是何时住在那里的,冷宫我也进出好几回了,还是头一次知道那里有人住。”
    “远的不说,就前几年母后受困冷宫时,也承蒙溯娘照顾,她哪里是你第一次见?”虞沉舟一愣,“别是你跳祭台时撞到了脑袋,忘了?”
    “……你才撞头,多半是服毒的缘故,先前也忘了好些事。”少女皱眉,“所以呢,慕花裳到底怎么回事儿?”
    虞沉舟摸着鼻子,讪讪,“偏院的旧主来大启时,父皇还是皇子,因看重她的才气,召请她做了女军师。后来某日酒后失德,就春风一度,有了个小皇子……”
    “你就这么议论你爹?”
    “他老人家是哪种人还用得着我议论?偏院那位智计不凡,身份又特殊,父皇自己又多疑,问她当初为何退位让贤她又不说,故而一直担心她是有意借皇嗣身份窃取大启江山。”
    于是就把那慕花裳软禁在偏院。
    既然她能助他登上九五之位,也就能再扶她儿子上位。
    “父皇软禁她八年,见那小皇弟被教养得极为出挑,心中更是不安,便借那位年轻时的诸多无稽情债处死了她。”
    “八年?”沈栖棠愣了一下,隐约有了些莫名其妙的印象,“几年前的事了?”
    “十六年多了吧。”
    “……我好像见过她?”
    似乎是在某扇红墙旁的枯树下,只是翻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