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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五百两的话,以六扇门里寻常捕快的俸禄,是有点儿难。”阿怜小声嘀咕着,又端详了一眼那发钗,摇头,“好看是好看,但到底还是欠稳重了。”
    沈栖棠忖了忖,“那位六扇门的大人问话时,你是怎么答的?”
    “已经有几个月了,记不大清,应该也差不多……”小伙计挠头,回忆了半晌,一拍脑门,“对了,在他之前,还有梁王府家那位小爷也看过这个,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活像见了鬼似的,当场就跑了,连带来的姑娘都抛下了!”
    他说着,还咕哝,“那时梁王府还没着火呢,那位小爷也是风光无限的,身边带的是相思亭的花魁娘子。结果他就跑了,把花魁娘子气得够呛……”
    又是小纨绔与六扇门的某一位捕快?
    可,若这一枚珠钗也与凭月相关的话……
    她盯着发钗不起眼的角落里那个特殊的印记,心情复杂。
    虽然印记被有意划花了,但无论是这个,还是发钗的工艺,都与她被当做寻芳居花魁掳进宫里时,所见到的首饰如出一辙。
    “姑娘?”小伙计试探着喊了她一声。
    沈栖棠回神,将那簪子交还给伙计,笑吟吟的,“包起来,送到——。”
    她略沉默了片刻,还是说出了姜不苦那间小庭院。
    回头再把钱还给她!
    ……
    沈栖棠最后挑了一支朴实无华的木簪,自己往簪子上刻了些平安长寿的图纹,指腹蘸了些许调配好的安神香露,涂抹在簪身上。
    阿怜摸了摸木簪上的百岁松纹样,惊叹,“嚯,你这刀工,也不比不苦姐姐差嘛?”
    “她是仵作,下刀干脆利落,稳准狠缺一不可的。”沈栖棠随手将那上百两的木簪包进了一块简陋的红布里头。
    珠宝行送的那个盒子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阿怜一噎,都不知道该说她点什么。
    午宴差不多快要开席,沈栖棠才慢悠悠地晃进了沈府,不动声色地坐在了席末,没打算惊动任何人。
    然而沈夫人何等眼尖,满面春风地向阿怜招了招手。
    小姑娘欢腾地从席后穿了过去。
    众人都坐着,除了往返布菜的家仆,就属她最惹眼。
    沈栖棠心有点儿发凉。
    果然,只听堂上沈夫人数落了一句,“那兔崽子还没来?耍小性子也该有个收敛的时候!”
    “她来了的!”阿怜指了指人群最末埋头吃席的少女,“喏!”
    顿时,满室目光汇聚在了沈栖棠身上,意味不明。
    这些天外头各种传言沸沸扬扬,虽说是沈栖棠自己放出去的消息,却也没想过居然会有自食恶果的一天。
    老爷子坐在一旁,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她们就是故意的吧?!
    第176章 寿宴之上
    沈栖棠故意将手一抖,泼了自己一身汤,避开众人视线躲进了后院换衣裳。沈夫人嫌她四季总穿一身浅青淡绿,也跟了进来,从衣橱里取出一件蓝绿间杂着石榴色的罗裙,又让丫鬟去取来一件绯色外衫,两相搭配,明艳得过分。
    “……这也太招蜂引蝶了!”沈栖棠将它丢到了一旁,埋头在柜子里找着。
    谁知这柜子里净是些花红柳绿的衣裳,被选出来的那一居然已经是最素净的存在了。
    明明上次搬回家住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沈栖棠沉默着,良久,“什么时候换的,我以前留在家里那些呢?”
    “都由夏入秋了,换季自然是要更换衣裳的呀。”沈夫人笑吟吟的,拿着件明红色的,在她身上比划了一下,“这个也不错。”
    “不了!”沈栖棠一指先前那套彩虹似的搭配,退而求其次,“就这个吧,挺好的。”
    头疼。
    果然今天就不该来!
    “这才对嘛,今日娘过生辰,你也不好好梳妆打扮一下,穿得像那些风里来雨里去的江湖草莽一样,头发都快成鸡窝了!”沈夫人数落着,找了桂花油和木梳,将她按在了镜子前,“放着好端端的大家闺秀不做,非要让人说是个‘离经叛道’的‘妖女’,你这是存心让娘心中生恨。”
    “我这也是……”
    “就算是为了大家好,但也用不着这样。早知道当年就不该让老太爷带你出去,哪怕不能像你阿姐那样,就只像石斛和紫苑那样,嫁个夫婿平平顺顺过地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沈夫人替她绾起发髻,不禁有些感慨。
    她膝下两个女儿,长女出生时,那算命先生说那个孩子命里带血,注定不能太平,后来先帝暴病离世,果然一语成谶。
    沈栖棠出生时,仍是那位先生,说她命里带风,注定如飞絮如浮萍,无处安身。
    沈夫人挑了支步摇,扎小人儿似的用力别进少女的发髻,指尖点着她的后脑勺,笑骂,“你姐姐是身不由己,应了谶言,你这阵风倒好,自己就不愿消停!”
    “我倒也想,可是麻烦事总找上门来,总不能装看不见。”沈栖棠抱头,晃了晃沉甸甸的头,委屈巴巴,“何况那算命先生根本就算得不准,我这哪里是命里带风,分明是命里带煞——”
    “呸!”
    妇人连啐了三下,揪着少女后颈让她将不吉利的话吐出去,没好气地道,“这么大的人,说话还没轻没重的!把胭脂涂起来,走出去才像模像样,礼数也都给我端起来!别下午往姑娘堆里一扎,不仅素面朝天,连举止都像个浪荡子似的。”
    “……”这哪里能弄错啊。
    再说了,那些矜贵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