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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力,“博古架断了一只腿,还没来得及更换,想必是一时失衡,不必在意。那什么,别苑与姑娘的庭院也没多远,每日来回也不碍事——”
    “咚”,挂在床幔上的鸡毛毯子也应声落地。
    秦寄风表情一僵,笑得甚至有几分狰狞。
    他不言语了。
    沈栖棠叹气,劝道,“你看你这里都成这样了,还是跟我走吧。我知道,你心有所属不愿意与神子澈碰面,他白天一般也不常来的,不用担心!”
    白天不常去?照这意思,难不成那小子都是晚上才去?!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还见什么面!
    秦寄风怔了怔,顿时双目微眯,连掐细的嗓音都有几分收不住了,“既然如此,那妾身还是恭敬不如从命吧,但愿不会添麻烦才好。”
    ……
    上邪门得到续玉蛊后,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但毒门,从来都只管杀人的活计,救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往常绝不会出现在他们需要操心的范围里。
    最好天底下都是无药可解的剧毒,最好那些剧毒都在他们手里。
    唯有这样,称霸江湖甚至一统江山,这天地间的芸芸众生便都将在他们的鼓掌之中。
    这才是上邪门存在的意义。
    但,天不遂人愿。
    秦寄风望着眼前这些奇形怪状的药草,不禁陷入了沉思。
    屋里,少女有些急切地高声询问,“还没好嘛?”
    “啊,快了!”
    秦寄风用掐细后风情万种的嗓音答着,长叹一声,被蔻丹染成水红色的指尖捻起其中一株,直接用内力将其震成了粉末。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这些都不重要。
    第141章 怎么可能怕雷!
    七月初一。
    盛夏。
    沈栖棠一直按捺着诸多心事,专心钻研续玉蛊。
    南域王多年未曾养出新蛊,沈栖棠还以为他是想出了什么新的思路,忐忑了数日,没想到这续玉蛊居然还是落在了从前的框架之中。
    凭她对南域王的了解,又有秦绮协助,不足一个月,解药便做了出来。
    姜不苦月中便找到了被种下毒蛊之人,沈栖棠带着药箱上门时,他们早已等候多时。
    女人顺手接了行李,往外张望一眼,不禁有些诧异,“不是说还有一位姑娘吗,她没来?”
    “嗯,她说‘出门多有不便’。药都做好了,问题不大,你和那些江湖人都说清楚了嘛?如果有意外,我也会尽量拖住毒性,但他们最好不怕死。”
    沈栖棠谨慎地问。
    “老凌办事你还不放心?连生死状都签下了!”
    “……”倒也不用这么严肃。
    江湖上刀口舔血之人从不惜命,也没有婆妈的习惯,给药就吃,给水就咽,连一丝迟疑都没有。
    沈栖棠都不禁怀疑这些人是什么腥风血雨之地养出来的死士,哪怕下一刻就要亲眼看着别人割破他们的喉咙,也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一身酸儒气的男人从内院过来,在门口稍站了片刻。
    他看起来气色略好些,但还是止不住低低的咳嗽,因瘦骨嶙峋而显得格外空荡荡的袖口下,左手偶尔还会无法克制地颤抖。
    沈栖棠早就注意到他来了,不禁小声问,“凌大哥,你上哪儿找来的人?”
    男人咳嗽着,笑笑,“都是些故人,听到消息,服了蛊就来了。”
    “哈?”服、服了蛊就来了?
    所以是因为听说他要找人试药,所以先去找了续玉蛊,然后才来的?
    沈栖棠裂开了。
    她沉吟片刻,斟酌着开口,“可我的意思是,找那些已经中了毒、可以死马当做活马医的人……”
    男人闻言,掀起眼皮子扫过一眼屋里没有表情的众人,略一颔首,“五小姐说得是,那就让他们都走吧,我这就着手重新找人。”
    沈栖棠一惊,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就随口一问!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心好累。
    尤其是刚才男人话音落下,这些暂时被药性压制着无法动弹的人,居然还挣扎着想站起来往外走。
    一个个都唯男人的命令是从,不仅不顾惜自己的性命,甚至连属于自己的表达都没有。
    这哪里是什么故人,分明就是傀儡!
    恐怖如斯!
    ……
    解药颇有效果。
    沈栖棠在姜不苦家中观望数日,直到众人痊愈,才赶回去与秦绮合计。
    老夫人听闻消息,连忙知会了长公主。
    如此,一忙起来,众人便连七夕都忘了。
    回府时,已经入了夜。
    前厅桌案上摆着巧果,神子澈却不见人影。
    回来的路上到处都是同行的年轻男女,坊间的铺子里也都摆出了乞巧的小玩意儿,还有架高台比针线的。
    沈栖棠最多也就会给自己破了的衣服打几个歪歪斜斜的补丁,线脚还丑得仿佛被驴啃过似的,这种比赛,一向都与她无缘,也不想出门“自取其辱”。
    她叼了块巧果,晃回自己小院,还没走近,只见一簇簇烟花升起,在天边炸碎了一隅宁静。
    庭前,披了薄衫的站在花树下,约莫是听见了脚步声,回头望过来。
    彼时一簇烟花绽得正盛,光华万千。
    沈栖棠下意识望了一眼隔壁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应是早就料到神子澈会来,所以避开了。
    夏夜闷热,但少女的指尖还是有些冰。
    神子澈用掌心暖着那点凉意,问,“沈云苓如何了?”
    沈栖棠囫囵咽了巧果,略含糊不清地道,“再养一阵子,应该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