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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悲痛欲绝,“我以终身相托,却没想到你竟然只是在骗我!”
    沈栖棠一怔,循着声音,悄悄靠近。
    林中只有一对男女,女子一身钗环首饰,衣着鲜艳华贵,举止却轻浮,稍欠几分端庄。
    男人有些着急,“你听我解释,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春深阁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难道我们一辈子都要在逃亡中度过吗?我们先回去,等有了万全之策再离开!”
    看来是私奔。
    哪有逃出了城门才开始考虑这些的?倒像是故意说给什么人听的。
    沈栖棠不太相信巧合,不过,正好是个机会。
    少女一哂,敲了敲身旁清脆的竹子,示意二人,“对不住,无意听到二位争吵,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
    春深阁是回风城内最热闹的歌舞楼,而这女人则是阁中赫赫有名的舞姬,又擅弹七弦琴,颇受追捧。
    花魁娘子与穷书生约定终身的故事罢了,没什么新意。
    沈栖棠耐着性子听他们絮叨,笑,“也容易,春深阁想留下这位姐姐,自然是因为你能给她们带来好处。等她们找到新的摇钱树,也就不会费这么多功夫找你们了。”
    女人演这一出,就是想一步步诱她答应替自己去春深阁,没想到这小姑娘不禁自己想到了,还如此直白。
    她一怔,似乎有些为难,“可这‘摇钱树’并不易得……”
    “我或可一试,不过要借你的文牒用用。”沈栖棠顺水推舟,笑嘻嘻,“倒也不为别的,只是,总要让你的老东家知道,你不是不管不顾一走了之的,还给她们留了后招。”
    “……”这小姑娘怎么回事!
    太年轻,压根儿不知道春深阁是什么地方!
    她细长的眉宇轻轻拧着,欲言又止。男人知她心软,干脆取出女人的文牒,“那就这么办吧!姑娘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如若能成当然是最好,即便不能,应该也有把握抽身!”
    他说完,匆匆拉着女人就逃了,生怕沈栖棠反悔似的。
    这份文牒如此好骗,怕是还有后手。
    沈栖棠思忖着,踩着关城门的点混进去,刚进客栈,就见大堂中已有城卫拿着画像问人,每个投宿的客人都逃不了一番检查。
    她只是略微犹豫了片刻,就有一个目光毒辣的城卫盯了过来,“小姑娘瞧着面生,是今日新到城中来的?”
    “不是,我原就住在城中,因与家里起了争执,才赌气想出来暂住的。”
    “哦?你是哪家的孩子?”
    沈栖棠心下不安,胡诌,“是春深阁若柳姐姐的丫鬟,平日都在后院帮忙。若柳姐姐执意要跟穷书生好,我与她吵了一架,就跑出来了——”
    城卫顿时眸光一凛,“胡说!春深阁的若柳善妒,身边的丫鬟个个奇丑无比,这是城中人尽皆知的事!你究竟是什么人!”
    第23章 不行我得走
    沈栖棠愣神的片刻,那城卫已经朝她走了过来。若被这些人抓住,少不得要到神子澈眼皮子底下走一趟,她没把握。
    少女面上笑嘻嘻地退了几步,趁对方晃神的间隙,逃得飞快。
    回风城街巷众多,沈栖棠不认得路,只能凭直觉躲藏。
    易容的材料不够,她偷偷与路旁的小叫花子换了外衫,也没能迷惑住追兵太久。越来越多城卫三五成群地搜人,她躲进了一处窄巷,却是座死胡同。
    巷子外的脚步声越靠越近,沈栖棠翻身上墙,躲进了一旁的院落里,还没等藏好,后颈就突然挨了一闷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给灼炎报仇来了。
    沈栖棠迷迷糊糊地嘀咕着,昏睡过去。
    再睁眼时,是在一处光线暗淡的小房间里。
    双手被吊过头顶,她挣了挣,那麻绳的结打得很紧,根本动弹不得。
    身上的衣裳被换过,样式谈不上多华丽,只是很干净,但随身的物件都被搜走。地面十分柔软,应该是铺了一层毛毯,但鞋却不见了,更别提藏在鞋底的小刀片。
    她蹙眉,“有人么?”
    “人醒了,快去告诉花妈妈!”
    门外,老妇的声音有些低哑,尾音里却也能听出些许经岁月消弭后残余的风情万种。
    女人来得很快,所以这对她来说,至少也是一件需要放在心上的事。
    既然她看重,那么就还有商量的余地。
    门外还是白天,光落入小黑屋里,有些刺眼。进来的三个女人衣着华丽,浓妆艳抹,为首的女人更是酥胸半露,举止轻浮。
    沈栖棠垂眸适应光线,笑得乖巧,“都说春深阁是回风城中最大的温柔乡,阁中姹紫嫣红,姿态万千。诸位姐姐气度非凡,想必我就是落入传闻中那座‘温香软玉堆’里了?”
    花老板殷红的双唇笑得合不拢,“小丫头嘴真甜,脑子也灵光,那你知道姐姐为什么绑你来这儿么?”
    “听说最近春深阁的一位有名的舞姬与人约定了终身,偷偷跑了,倘若没人顶替上去,损失不小。”
    花老板面上有些许讶然,沈栖棠便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她苦恼地皱眉,“不瞒您说,我初来乍到无处可去,也是愿意替姐姐们一解燃眉之急的,不过,我自幼没学过歌舞……”
    “这不难,要的就是盘靓条顺、心思灵光的,至于跳舞,阁中自有人教你。”花老板不为所动,笑意嫣然,“学不会也没关系,再不济,有这副皮囊在,学些床笫功夫,也是个招牌。”
    “……”不至于,不至于。
    沈栖棠汗毛倒竖,轻咳一声强自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