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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他的回答。
“为什么这么问?”
司初一拿捏拿捏自己的小手,说:“我的字很丑。”
“我见过你的笔记,不丑。”
“真不丑?”
“嗯,谁说你的字丑的?”
司初一说:“江师兄说我的字丑。”
“那是他眼睛的问题,不是你字的问题。”
“正解!”说完司初一就拿起毛笔,沾沾墨水,在木板上大笔一挥,写上“诸邪避退,一生平安”八个字秦书枕接过她的笔,迅速在上面写下“想你念你,唯你唯独。”
“真好!”秦书枕看着木板上的文字说。
看着红木板,司初一突然就想到一个问题。
她问:“秦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初一的?”
秦书枕牵起初一的手,以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量说:“朝朝暮暮,一见倾心。”
秦先生,是真的很好啊,司初一想。
她和他安安稳稳的,很自然而然地在一起,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困难。
想到楚阿婆的遗憾,司初一拉起他到的手,笑着说:“秦先生,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我们都要好好说清楚,要一起面对。”
清风微起,把她的刘海吹起,他拉紧她的手,说:“放心,我会和你一起面对的。”
司初一的手被他牵着,她微微抬头看着他,点头:“嗯,在以后的生活中,不可避免的会遇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但时间是往前推进的,不快乐的事情,我们要一起坦然面对。”
“初一!”秦书枕看着她澄澈的眼睛,说:“但要是遇到一个坎,那个坎很高很高,怎么爬都爬不过去怎么办?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都爬不过去。”
“一个人爬不过,那就两个人一起爬,齐心协力,总会爬得过去的。一次不行,试两次,第二次不行,试第三次。”
“可哪有那么多机会。”
“没有机会就去争取机会。”司初一看着秦书枕的脸,话里带着坚信,说:“师父和我说过,无论这么样,前方不会无路可走的。”
夕阳光线温和,雨后几道彩虹挂在天际,橘色的霞光穿破阴云,浸染了初一的脸,秦书枕在这一刻,突然觉得初一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
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加强大。
司初一从来都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她的眼里有星辰大海,是一朵洗尽铅华还能保留童真的山茶花。
生活的真相是温柔与浪漫。
是他低估了自己的女孩对生活的热情与期待。
“我们先把红木牌挂上去!”司初一从他的手上拿过红木牌,把它挂在墙面。
秦书枕在后面看着她,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很清新,它像泉水一样流进他的心里,温润了整个心房 。
这座寺面向的是一望无际的稻田,大片绿色,活像一副西洋油画。
阵阵晚风吹过稻田,稻浪来来回回,清爽迷人。
凉风吹在司初一的脸上,她自然地闭眼,伸开双手,感受着来自自然的柔情。秦书枕从背后环住她,脑袋落在她的肩头,轻声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转过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突然说::“无论我去哪,你都会一直陪着我吗?”
秦书枕轻拍着她的背,说:“嗯,无论初一想去哪,想做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都会站在你身边,陪着你。”
“那说好了。”司初一伸出小手指,说:“拉钩上吊不许变。”
“拉钩上吊不许变。”秦书枕说。
第47章 主棺室
其实今天是师母的忌日。
司初一看过师母的照片。
泛黄的胶片上,师母面容姣好,笑容温婉,气质温柔,一看就是出身于书香世家的姑娘。
师母生前最喜欢听诗。
每年到这一天,司初一都会陪在师父身边,给他读《从前慢》这是师父最喜欢的一首小诗,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这句话一如师父的一生。
像那个年代的很多情侣一样,师母和师父在大学相识,两人志趣相投,很快就在一起。
师母热衷于敦煌文化,从A大考古学专业研究生毕业后便前往大西北,从事敦煌石窟的研究与修复。
师父很尊重师母,当时他继续留在A大攻读博士学位。
那个年代,两人艰难地维持着异地恋,简单地凭借着信件跨越距离,排解思念。
听师父说师母很喜欢写诗,在敦煌的三年的时间里断断续续写了好多好多小诗给师父。
“我一腔孤勇,盼往后余生,梦里星辰都是你。”
“你将星子挂在夏风里,在湛蓝天下欢欣,在香气拂散中,写下古远的梦。”
……
靠着这些小诗,三年来,日子平平淡淡地像流水一样度过。
师父说他一直以为等他毕业了一切就会有改变,但生活中的变故总是说来就来。
在师父博士毕业那天,一封从敦煌寄来的信打破生活的平静。
师母在清理石窟时,不小心从崖边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