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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前世?
江听雪说那是“前世”,原来她不是预知未来,而是对方活了两辈子。
她跟他不一样。
谁也没说话,房内重归寂静,时间慢慢流过,江听雪额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在一炷香将近时,她忍不住再次开口,“请给我解药。”
这次的语气可比方才好多了。
贺沉绛不缓不急的拿出一个小瓷瓶,将之放在桌上。
江听雪立马拿过,发现瓶内只有一颗药丸。
迫不及待的把药丸倒出,不用茶水和着送下,她直接一口吞下。
贺沉绛在她神色舒缓时开口,“这是这半年的解药。”
江听雪喉咙哽住,脸一下子就绿了。
半年?
那岂不是说往后还得继续像他讨要解药?
贺沉绛淡淡道:“如果你足够安分,何须忧虑没有解药?”
江听雪想了想,觉得此话倒也是。
富贵险中求,她既要荣华富贵,倒也不是一星半点都不能付出。
江听雪正色,“你想让我怎么做?”
贺沉绛眸子微挑:“在宁殷七年到来之前,与秀才私奔的‘江二小姐’都不会再回松山县。”
江听雪见到樊致远时神情有异,加之她自己说过前世住在京城小巷内。
那么她如何去的京城,好像也不难猜了。
江听雪脸色瞬间煞白了。
贺沉绛静静地等着。
“好,我听你的!”江听雪咬牙。
赌一把,赢了荣华加身,富贵享之不尽;输了......不,她不会输,她是上天厚爱之人,如何会输?
***
颜茵这一觉睡到几近午时才醒。
明明睡了那般长的时间,但颜茵还是觉得累极了,身上又累又酸,像是被拆了重新组装过一般。
懵懵的在躺在榻上看了许久顶上的罗帐,颜茵记忆才逐渐回笼。
难耐的燥热,掉落在地的衣裳,男人带着厚茧的手。
她全部想起来了。
颜茵一下子红了脸,迅速拉过被子将脑袋蒙起来。
天,她居然做了这等罔顾人伦的事情。
罢了罢了,她这辈子不嫁人了,待把父兄都救出来后,倘若家里嫌她丢人,她便去京外的玉灵寺当姑子。
“醒了便起,蒙着脑袋作甚?”醇厚如酒的声音透过薄被传来。
还不待颜茵反应,她盖在脑袋上的薄被被掀开。
身形伟岸的男人站在塌边,遮住了大半的天光,颜茵躺在床上瞧他,瞧见他半明不暗的英俊面容,以及一双格外深邃的眼。
浩瀚如海,又似泛起月华的古井,让人难以捉摸。
颜茵下意识屏起呼吸。
39. 第39根铁柱 谢不归
房中只剩下两道轻重不一顿呼吸声。
榻上少女裹着薄被, 方才薄被被拉下少许,拂过她纤细的颈脖,在漂亮的弯月锁骨位置停住。
她一身肌肤是娇生惯养的白腻, 而如今有激烈的红痕自脖颈起往下延伸,如同鲜艳的月季瓣一般开在冬雪般的肤上。
雪白与艳红交织, 化作了一把无形的勾子,轻而易举将深藏在记忆里的香甜画面勾出。
柔嫩的大腿鲜美而滑腻,被抚过时偶尔会控制不住地打颤,丰美的皮肉也受到波及, 溢出些许勾魂夺魄的异香。
男人目光骤的暗沉, 仿佛是黑夜下的暗海掀起波涛。
颜茵眼睛猛地大睁,反应过来, 忙往被子里缩,“你出去!”
女孩儿的声音带着哑, 也有几分失水过多的可怜巴巴。
贺沉绛喉结上下滚动了番,声音暗哑, “我让菱角过来。”
留下这一句, 贺沉绛转身离开,迈步的步伐有几分无人窥见的僵硬。
听见关门声后, 颜茵才从被子里探出头。
谨慎再瞅一眼, 确认房中静悄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