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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5

      。”
    马上这女人气势实在太强大,杨姐急急拉走频频回头看高头大马和马上好看、厉害女人的娃娃。
    她从马上下来,缓缓踱到他面前。
    他一如从前俊朗、疏阔,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痕迹,因孕、育,磨去几分青壮年凌厉、添了几丝从容温润,比之从前,更有韵味……
    淡淡站着,他俊眼轻抬又微垂,努了努嘴,说了第三句长长的话:“风潇潇的潇,功勋卓著的勋,三岁,零4个月,早了,7个月生的,跟小陈易一般,根基不足,好在遇着了空大师,两岁后坚持习武,如今硬朗多。”
    ——没有说及从前任何,只是交代了些她应知晓的。
    比陈舒陈润还大一个月初,这么说是次皇女、三皇女了,她唇角莫名一勾,想起陈勋适才拽起后领说:拎我上去……
    这娃娃!
    随之她发现,他在抬眼觑看她的笑,他眼角、唇角微微翘起,有些深藏的、夜深时曾潮动的什么被燃点,她倏的将他推倒在树下的凉榻上,扯去他一应衣衫。
    动作倏的滞住、她怔愣愣盯视他胸、腹:
    这一瞬,她不得不将【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痕迹】的浅薄判断收回!
    在地牢时添的鞭伤、胸口被手铐舌割裂的伤、琵琶骨两个圆形皮肉萎缩伤疤,如今下腹更添了一道不短的孕袋痂疤……
    ——估计,因当时脊椎骨伤,身子精神状况不佳,影响了孕袋疤痕吸收,顾良、小年产后天天炖食鱼胶、燕窝,下人每日清晨采来花露供其抹拭疤痕,宫中也有秘制去疤药脂,产后一年他们腹部即光滑如初。
    那年,她给他开苞时,曾赞叹他覆着流畅小肌肉群的身板,整个相府里身材最好定是他了,眼前的他,全无当初那般完美……
    她蹙紧眉,他看她,勾起一个淡淡浅笑,任她盯视。
    她从他眼里觑识出,他并不在乎这些。
    ——所谓的羞耻、难堪、自卑自惭皆不见于他眸眼。
    她还真不觉难看。
    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疤痕,玉白间杂中恍惚有种错综复杂的韵味、杂野的意味,每道疤痕背后都有个故事,每个故事都与她有关……
    视线从他胸口滑至他下腹,他胯下那条软肉缓缓抬头,她疾快出手,握住那话儿,它在她手中硬挺、粗长、灼烫……
    熟悉的腥烈味道,熟悉的形状、颜色,被点燃的什么更加灼旺!
    这个男子、是她的!是她开的苞,为她生了俩皇女,高颀俊朗,她要吃他!
    掀起袍摆,她退下一应裤子,跨向他那话儿、缓缓侵吞、到底,严丝密缝、极为契合,他长长呼了一口气,颈脖微仰,看着天上大朵大朵飘荡白云,悠悠的说:她适才坐在马上、抱着俩女儿的情景,他似无数回梦着……
    嗯,也无数回梦见被她这般骑乘在身下,疯狂掠夺——这他没说。
    她本想问,忙于用几个缓操让他略微适应,随即上下墩砸、狂操,啪啪声在小院子里淫荡回响。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暗卫悄眯眯关上院门。
    他嗬嗬的喘,终于低声求饶,“皇上、慢些、轻些,太久没做、也震到脊背伤了……”
    四年出没做?她半眯眼看他。
    双手撑在他双肩窝上,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腰臀、花穴口退到他大龟头处、倏的狠墩砸下、又抬起、退到半个大龟头处、再深坐到底、墩坐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漱漱、沙沙、啪啪声听在她耳里,爽得她打了个哆嗦闷喘一声,久别真是有意趣,明明那么熟悉的人、熟悉的物件,久旷后,花穴和阴茎的拥抱:慢时缠绵、快时激烈、深时入骨、浅时撩心……
    这时的沈淳,鬓边细覆一层薄汗,俊朗的脸隐忍着欲色与疼痛不适,喉结轻滚唇瓣轻启、使劲绞锁精关,他不是香软一路,甚至只有穿喜袍、吃开身药那回,脸上才莫名绽出丝俊魅昳丽色;
    但这疏阔闲傲有另一种撩人,撩她操砸他、征服他、将他扯在身边,随时淫吃与叹赏……
    她仰起颈脖、挺胸、健腰起起、落落,操磨得淫汁飞溅,他大腿、耻毛间皆是两人的淫水。
    他被她强制高潮射了、又被她缩阴蠕磨强制硬起来,她倏的单手卡住他的颈脖——
    番外2,让你总念叨的地方染上与朕的欢爱淫靡味;他总跑到冷宫门口,候她…(父女线)
    大景太女,单名幸,取意免意外灾祸,寄望康健长成。
    赵幸三岁时,值大景盛世,念着从前,花侍郎总叨叨江南如何如何,女帝赵殊携父、女出巡江南。
    脱离皇宫束缚,花侍郎欢脱了起来,到山郊野外,他甚至欢喜得蹦蹦跳跳,奈何有陈伤的腿走不远,蹦跳累了,后脑勺会晕疼,这时分,原本笑开的赵殊便烦燥了起来,仇人只诛了盛家……
    太女偶尔过来缠母皇、花侍郎说话,大部分时间由朱太傅陪着坐另一辆马车,太傅趁机为她讲解江山风貌。
    父女独处时,马车里便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