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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极。
正当荷香、柳软夏美时季,马车厢里冰镇酒食、训罚器具应有尽有,花侍郎时常被女帝着令、套着个小阴茎裙袍、小肚兜,玉体横陈,撩人极……
赵殊装模作样一手拿折子,一手撩起他的阴茎裙袍小裙摆,玩弄那飞雁名器,敏感的名器实在不经玩弄,指尖在软肉上撩弄两下、便如雁颈般弧长起来,前头马眼渍出汩汩清液,不管花穴湿不湿润,保管随时能交欢;
“爹爹此物真是名器中的名器,”她拎起花侍郎已然半勃的阴茎,啧啧摇头感叹,“敏感得风吹过都能勃起、且连湿润也全包了,好生淫荡、重欲的爹爹。”
花侍郎将羞红的脸藏到她怀里,她拿起几案上洗净的柳枝,尽情撩拨起他胸乳、大阴囊,敏感、怕痒的他笑得玉体乱颤,那根粗长阴茎抖抖、晃晃,清液、骚臊味儿飞溅;
搔挠他的她,也笑得乐不可支,倏的停下来,父女俩喘着气,暧昧昧深情对视,唇舌、性器湿湿勾缠、磨蹭起来……
他的舌儿被她侵含出来,在嘴腔里吮弄,吮弄得他又酥又麻,软成一团,她便将自己的舌儿推进他唇腔,撩舔他舌尖、上颚,将香津度与他吃。
见正路过山郊,她拿起纱巾,蒙在他眼上,撩起车窗幔一角,凉风习习,他正受用着,她在他身后十指纤纤扯掉他的小肚兜、搔挠他,在他耳际吹着热息,幽幽低语吓他:“窗外有好些百姓正觑看爹爹胴体;”
最爱面子的花侍郎紧张、慌乱了起来,他抓着她的手哀求,“不、不、不要,不要让她们看!”
她最喜看他这付颇香艳可口的惊慌、羞赧样,像初遗精被发现一般,啧啧……
“他们看见爹爹粉嫩嫩的乳晕、粉突突的乳蕾,”她挣开他的手,又将他的阴茎小裙袍撩至根部,让勃昂的名器阴茎全裸露出来。
“她们还看到了爹爹的名器,她们竟要爬上马车!她们要作甚?难道要奸淫爹爹?好几个壮壮的女子!”
尽管知道她可能在吓他他玩,他还是慌乱的直往角落里缩,“不、不要!爹爹、爹爹是皇上的!”
“啊!她们抓住爹爹的名器阴茎了!她们还撸弄它!还搔爹爹乳胸!”她一手猛的握住他那话儿、一手拿羽毛团扇搔挠他,一时仿如若干只手在他胸腹间撩弄……
他阴茎越发憋胀、挺胸蛇扭嘤咛,欲念高涨,却羞、委屈得要哭了,真、真有如此多只手在玩他?!他是花侍郎,不能让这么多别的女人玩弄!
“嘤嘤,不要,皇上、嗝、嗝,”他又伤心、又害怕,更委屈,“皇上不要爹爹了?不要让她们来羞辱爹爹!呜呜,”他惊慌如第一回被他掳出宫、抚弄、嘶吻,更哭得打起了嗝,可怜极;
她一把跨向、侵吞掉他的名器,扯开蒙在他眼上的纱巾,疯狂在他胯上驰骋……
“又骗我……”他气极!将满是泪痕的脸撇向一边;
她俯压向他,花穴缓缓用力绞弄,朝他脸上吹气,“赵幸都不哭鼻子了,爹爹还哭,挨操狠了哭,怕朕不要你了哭;”真不知从前那个倔了八唧的人是谁?
“你总骗我,上回也是骗我甚多人在看我、射……”他含泪的俊眼嗔瞪她。
上回?他们还没解开心结时,她骗他宫女皆在围赏他被鞭打至射?(见第10章)那时她总幽虐气冲冲对他……
如今骗他,他再气、再怕、身子也是软的,只是嘤嘤啼哭罢,不像从前倔硬得把她刚扣上去的乳环也蹭掉、伤了乳蕾(28章);
结一解开,他便全信她,把自己全给了她,他的女儿,和她一起背负蹈天违常大罪……
她轻吻他的眼皮、眸睫,花穴同步轻蠕如在轻吻他的柱身,女帝不说【歉】语,这轻柔的动作便是了,连同表对从前对他的训罚的不当;
她的唇瓣软、暖、灵活,吐气如兰,她的花穴轻蠕,这样的力道不好控制,容易一失控便成有力的绞缩,他身子更软了、嘤嘤嗬嗬碎吟,回应她的轻吻,他们轮番含弄对方的唇瓣,舌尖钻出来、温柔相抵……
温情、欢爱一塌糊涂……
到他念念叨叨的老家,一水乡小城,算富庶,比起沿途名胜,风景却只能算一般,魂梦牵绕与当真见着了,中间总隔着个“憾”,他有些局促的抠着衣袖看她。
她不以为意,眼中反而滑过丝预料中的得意。无人时,在他耳边低语,“去你常说叨的后山走走,找处地方、野合。朕想要花侍郎了!”
他惶恐极!怎能在这?
“要不然呢?”她看他,“花侍郎以为,朕为甚带你回来?”——就是来这操你啊!让你总念叨的地方也染上与朕的欢爱淫靡味,把所有归路全断了。是的,至今,她还在意,他曾想逃回这里。
她后宫只有他一个,她的爱与占有也由不得一丝游离。
遣远所有人,她指着山坡上一处估计是放牛娃铺着干草缓歇的凹窝,“此处甚好,来吧,爹爹,与朕野合。”
他脸又红了,在这小时溜跑过的地儿和女儿野合?花侍郎真是、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