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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说张春、李树今儿接母父入宫,略沉吟,她起身走了出去。
中秋,她去看过这俩人,说了会子话,让他们想出宫、想接父母入宫都可,张春垂眸,不时抬眼觑他。
谁也没出宫,心在这了。
不久,她加封张春为贵卿、李树为贵人。
两人:……
花煜穿着这身露阴、乳的长袍,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擅自脱去,每每走动,风拂过、敏感的乳首便挺立;
那条软肉过大,没有亵裤兜着,总是晃来晃去,也颇惹邪思,加上昨晚、今晨都被过份撩弄,他苦不堪言,坐立难安,时时都想摸自己胸乳两把,可又自知自撸无甚欢愉,远没有……
想起那欢愉,他更加坐立难安,躺在床上、钻进被窝,到处都是昨晚、晨间的缭乱影像、酥欢滋味,他咂么、回味,她去哪了?没在书案前?也没来找他?没来折腾、折磨他?
折磨、折腾、花式撸弄、捻捏、乳夹,插花……
疯了……
花侍郎!你是慈父!
【三从】
【妻死从女】
【爹爹,花侍郎,你从、不从、都会在朕身下承欢!】
甚乱七八的……
他脑里乱如浆糊……
终于,他披扣上披风,走出园子,蔡如恭迎上来。
“圣上去哪了?”
蔡如脑里飞快打转,“圣上去春树殿,就、是张贵卿、李贵人那。”
她、她去、临幸贵卿了?
他悻悻往回走。
她摸张贵卿、李贵人的鸡儿么?乳蕾么?给他们马眼插花么?
他望向矮墙边一枝老腊梅。
倏的,他转身看向蔡如,“带我去春树殿。”
“喏!”蔡如躬身,老眼轻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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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树殿,小花厅。
“圣上,回宫用膳了。”
女帝赵殊、张春、李树皆看着披扣着长披风的,规瑾跪着的花侍郎。
赵殊缓缓起身,走向花侍郎,“走。”
花侍郎起身,一拐一拐垂首跟行。
“今晚吃甚?”声音听着怪怪的,似咬着后槽牙发出。
花侍郎:……
张春、李树怅然目送,何人胆子这般大?虽底子甚俊雅,可脸上那般长一道刀疤,容颜已毁,却这般得宠?敢追过来催圣上回宫?
赵殊瞥了眼蔡如,眼神虽厉,却并无责意,仿似还有嘉许?
蔡如一手冷汗,从来,富贵、险中求……
49、女帝的春情宫(奸父唇舌、诱父喊妻主)
赵殊和花煜一前一后走着,踩在薄薄的积雪上,细微的咯吱声,树枝上不时有积雪叭嗒掉落,间或的声响反而略添静怡。
女帝心情甚好,她甚至有种、弥被了自小缺憾的自洽。
皇姐们的慈父总会在国子监门口候她们,一前一后这般回宫,听她们说今儿太傅可有赞语,然后说宫里备了甚好吃的,有时皇姐们还会撇撇嘴嫌弃慈父、就知道吃,他们便羞讪的笑了。
那些慈父,有时还会露出手腕上一节青紫,不知羞的向女儿展示昨晚被圣上训罚宠爱的痕迹,其实、也是让女儿放心,慈父受宠了。
这些,她从不曾受用过,但又无法埋怨缺席的花侍郎,他也渴羡这般吧?他和她一般,是被剥夺者。
“腿脚可还能走?”女帝回头问。
花侍郎点头。
“那便再走走,”她指向那片腊梅下。
瞬间,花侍郎脸比腊梅还红,慌急摇头,“走不了,腿疼、脑子疼,全身疼。”
女帝凑过来取笑他,“怎不说鸡儿疼?还是,淫荡又端方的花侍郎想甚呢?深酱紫色阴茎插红艳腊梅?暗香腥臊共飘漾?”
他知道,又被她耍了。
从前,她坏得有点凶,现在,不太凶了,却似更难耐,假以时日,她必甚老奸巨滑,他想。
“想甚呢?”
“老奸、没没有,”他差点滑倒。
她回身扶住他,却偏偏扶向他胯下,色悠悠看他。
这可不是在寝宫里,他更慌乱;
她瞧着他这慌羞样儿,开心、兴奋的揉捏他那处因荒乱紧张越发勃起的名器下面的、大阴囊,“可有扯着、蛋?”
花侍郎:……
“哈哈”,女帝笑得甚轻狂。
若非女帝,而是生在官贵家,她应是城中最惹人的风流花花主儿吧?
回到乐华宫,花侍郎惊觉,似变了个样儿?
女帝则甚满意。
蔡如不愧是跟过三帝的老奴,对女帝那句【做、事去吧】,领悟得甚透彻,铺排得甚合她意。
寝宫、净房一应铺排暗合春情涌动,随处可见、伸手可得的训罚器具、乃至春情粉、助兴寒石散、男子镂空肚兜、阴茎阴囊小花裙应有尽有,床幔、油灯罩、蜡烛均被换成浅粉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