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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拐一拐拖着伤腿,至书案前,郑重向女帝行礼,禀报医嘱。
女帝端坐、受了礼,放下笔,招他走至跟前,御手毫不客气、毫无征兆摸向他胯间,“此处为甚无起立行礼?”
“圣、上,白日……”他慌慌捂着胯间退了两步。
“唔,白日?”她又把他拖了过来,拽到大紫檀椅子上,“花侍郎的意思是,晚间则、可、为所欲为?”
花侍郎:……
“这衣袍,朕不喜欢。”深灰色的长袍太过规瑾,见他这付规瑾、俊雅模样又起了勾逗心,“今晨,花侍郎竟淫荡得在床榻被窝里自撸自摸自渎,嬷嬷说,那亵裤脱下来,裆部一团湿濡。”
“圣上,”他实在寻不到可躲藏的地儿,竟侧着身子躲到她身后,“别说了,臣、羞耻、惭愧……”
她将他拽出来,他脸已红得不像样,俊眸蒙淫漾漾有薄雾。
“鸡儿见了朕也无行礼,两罪并罚。”她再次从头至胯间梭巡他,“你说呢、爹爹,要女儿如何训罚、你好呢?”
——明明训罚之事并不适用父女间、只适用于妻夫侍,她偏偏这般说!
这话让、父女俩心头都奇异的砰砰作响,他连眼眸也不敢抬起,看她。
“闭眼。”她向下抚顺他的眼皮。
正好,他乖乖闭上眼;她挑了挑眉,这弯扑颤的眸睫像闪在她心尖,撩她想宠爱他、又想训罚他,想看他笑、又想看他哭,真是奇怪……
拿起书台上的剪子,她捏起他胸前左乳处一应布料,剪了个小圆窟窿,刚刚好将整个粉艳的乳晕裸露出来,依样在右边也剪了一个,他只觉胸乳处一冷,想睁开眼,便听她轻喝,“闭着,起身!”
帝令如山,他依言闭眼,起身。
她小心拎起他胯间布料,锋利的剪子在他胯间潇洒的转了个圆圈,连同长袍、绸裤、亵裤几层圆型布料掉在地上;
他软趴趴可爱的浅酱紫色软肉、茂密乌黑的耻毛、两个大阴囊和乳晕一般般,明晃晃裸露着。
满意的点头,她。——这只是第一步,往后,他渐无穿衣衫的机会,她要她这个爹爹、只要出现在她面前,便一丝不着!
“睁眼吧,朕准你。”
低头看向自己这一身规瑾的深灰色长袍,瞬间成了露乳、露阴衣不遮体,穿这衣衫像甚?斯文扫地,她、她又来羞辱他,他快气、急哭了。
“臣、臣、去换衣衫,臣告退;”花侍郎转身想跑;
“站住,”她敛容正色,“今儿就罚你这般。敢换了、朕便重罚!”
“帝无戏言”,声音徒然暗沉,“朕训罚的具器一直蒙尘着呢。或者,爹爹马眼里湿液那般多,正好养花儿,冬梅开得正艳……”
花侍郎:……(剧颤,阴茎马眼插红艳老腊梅,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太美……)
“去找个地方玩儿,朕要批折子了。”她不再理会他。
赵殊不去大书房,着蔡如将折子文书等送至寝宫,花侍郎没入牢、住在华乐宫时,她便这般,她喜欢花侍郎呆在她身边。
蔡如放低声音:担心、奏折又被藏起……,眼儿还瞟了眼西疆的军情折子。
她抬眼,眸眼精光厉如剑。
“老奴僭越”。蔡如嚅嚅。
昨儿,蔡如坦述那么多,绝非可怜花侍郎,不过也是因九连山诛亲她手起刀落,养好伤的无上皇被调离寿宁宫,再度被禁足,团圆佳节被废的父后被她接出大牢。
从前,她没能审问出甚,因她姿态不够明朗?谁都怕无上皇有朝一日和圣上又结起了盟?一个不慎满门抄斩。
看着这些个见风使舵的老奴,她神色幽沉。
蔡如壮着胆子问:“圣上,秀选是否再启?秀欢宫,冷落许久了。”从来,筹谋这些,最能与皇上贴近,惹圣上欢心。
“朕这后宫,只需花侍郎一人!”她端坐紫檀书案后,幽沉看向蔡如,排山倒海的肃寒压向蔡如。
——后宫素来只特指……
——花侍朗乃先帝废后、当今圣上亲……
这个足以诛九族、掀起皇室血浪腥风的私密,女帝便这般轻幽幽说了出来,似向蔡如射出一支冰箭。
蔡如如置冰窟,全身颤如筛子,软跪在地,颤巍巍跪趴,回:“老、老、奴、知晓了。”
“知晓便好,做、事去吧。”她挥手。
宫闱中这等事,也不是没有过,女帝吃亲父、亲儿,本朝竟……
连爬带滚出了乐华宫,蔡如宁可不知这惊天宫闱秘事,满天皑雪柔柔打在脸上,都生出万二分的惊怵。
以后,这寝宫便是她和花侍郎的春情殿,每次都将一应宫女下人全遣退,也颇不便,有些绝顶、骇人听闻的私密让人知晓,和杀人灭口没二样。
或者,宫里尽知、她将她的爹爹奸淫了,又如何?
流芳百世,和今世恣意尽兴,她选后者,做一个最恣意、无视礼规的女帝。
批了半天奏折,想起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