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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补礼。”
今天的她与往常很是不同,素来内敛式的亲和浅笑不见了,取而代之一派冷傲、肃寒。
小青带着侍卫搬了个大箱子过来放在行刑架下,他想等他们走后再行礼或和她说点别的。
“嗯?跪下、补礼,别让我说第二遍。”从没有过的外露强势,她素来强势霸道在骨不在皮,今儿怎了?
不想在下属面前让她下不来台,他跪下行礼,那句妻主大人依然没说出口。
侍卫打开箱子,一堆训罚器具,他蹙起了眉,她弯腰拿出一条尾指粗的缚绳。
小青趁机在他耳边低语:沈相,人前被妻主大人训戒、训罚并不丢人难堪,是种荣耀。
他摸了摸鼻子不语,没人会喜欢在人前挨打、挨罚,这套说辞只不过是上位阶层的把戏,让下位男子开心受辱、甘心臣服。
“来过几只鸽子?”陈映冷然问。
“三只,”他如实相告。
“为甚不与我说?”眼神在迅速变得更为紧敛肃寒。
小青带着侍卫急急告退,沈相这回有果子吃了,搞不好不是训罚,是家法,她还没走出花园,沈淳已被陈映拉起呈个大字绑缚在行刑架上。
“我暂时没其它想法。”沈淳自知理亏,没多做挣扎,边解释、边看她的绑缚手法,力道极有讲究,缚绳吃肉绞皮、皮肉锐疼、骨头无伤,特制的缚绳,运起内力也绷不断。
陈映满意沈淳这付理亏、随她处置的态度,但极不满意他的话,什么叫【暂时】?
几声“嗤啦”,沈淳已一丝不着,被拉缚成呈大字形、长臂顶端是轻微拱起的肩臂肌、斜直长腿顶端是漂亮的人鱼线终点,浅肉色软肉鸡儿粗肥干净,也不知是鸡儿如人、还是人如鸡儿。
沈淳脸上泛起红晕,对在花园里来事真不惯,何况这般夸张的姿势。
“回宫里,任你处置。”他压低声音,有那么点恳求的意思。
每个人的羞耻底线不同,对沈淳来说,可能便是在人前暴露为欢。
“继续说,本王倒要看看你要犯几次错误。”陈映淡淡的说,瞥了他一眼,拉过缚绳一圈圈绕缠在他未勃起肥软的鸡儿上。
沈淳低头看那纤长、秀稳的手:一只扶着自己的鸡儿,一只上下翻飞缓缓缠绕缚绳,他知道此时她缠得并不紧,松松垮垮,但只要他一勃起,从柱身上段缠向大龟头的绳圈足以紧缚入肉、酸痛得他忘了乡关何处。
他抬眼看,她一脸肃幽认真,今日的她冷傲又无欲,偏又做着极欲的事,偏手上同样不经意、毫无情欲、仿佛只为处罚的玉手的碰触,已让那软肥鸡儿半勃,瞬间将松垮的绳圈顶满;
红嫩的大龟头被箍挤得小了一圈,呆在绳圈里无辜的翕张着马眼;
她满意的扯高单边唇角。
一丝酸重从鸡儿传来,他眸色重了;
她将缠绕阴茎的绳头往他腿间穿过缚至行刑架杆柱上,已颇硬的阴茎被别扭向后方扯,像根弯蕉紧贴他腿间;
——硬勃的阴茎最舒服自然的姿态是向上挺昂,如今被拉扯成完全违背自然的状态,阴茎根部传来酸重的虐痛;
他重重呼了口气,抬眼看她,眼色斑驳,有不喜欢、不适、不习惯,也有奇怪的兴奋与期待,她要玩甚把戏?
她将他足踝的绳头拉起来、巧妙压过大阴囊,将本来总垂贴在一处的两个大阴囊扯开贴压小腹,大阴囊酸麻得他要不是被绑住估计会弯腰驼背,男子最脆弱的部分被如此虐缚,像一只鹰被缚住羽翅。
纤长的手指从他的耳际轻抚至喉结、梨状窝、指尖突起和窝窝里打了几个转,他不由自主的抖颤;
一路向下、长指在并不贲张略有小幅度胸肌上停留片刻后直滑向人鱼线挲摩;
看并起来很普通的抚摸,但由她做起来分外不同,手指像抚琴般半立、于是只有指头部分在肌扶上摩挲,所经之处痒得厉害;他轻颤,唇线抿紧了些,眉头紧蹙:
这般摸抚下、胯下阴茎自然勃起得更厉害、却被绳圈完全束箍住、且又被往后逆向拽扯,与勃起同时昂扬的是锐又重的虐痛;
他自然反应用力扯动手腕,绳结纹丝不动,缚绳却似吃肉更似了些,手腕皮肉锐刺的疼;
额头有冷汗轻溢,秋初的风吹起他鬓边的发丝,有些微凌乱的狼狈,却添了丝颓俊,
“劝沈相别扯,越扯、缚绳吃肉越深,整个大景朝,本王的帮缚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许久没玩,但愿不生疏,”她看赏他、悠淡的说。
“荣幸。”他也淡淡的说,声音却已显些微轻颤,这种不伤及筋骨的锐疼、和性器上酸重的虐痛极让人抓狂,就像被人拈起一点点皮肉狠狠掐辗,叫他恨不得狂吼重打四十大板骨折皮开肉绽算了。
她那只作乱的手依然在他性器附近人鱼线、耻毛间若有若无游动轻抚,撩起清晰的欢痒和膨勃的欲望,随着阴茎的膨胀和虐痛持续激昂,他开始呼喘:“嗬、呼”,
“这么快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