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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鸡儿的滋味,多乏味无趣。
小白脸如乖巧小喵,哪怕多次侍欢、动情时分最多便是欲色迷蒙些,身材娇小,阴茎却粗长如驴根,身体感受和视觉割裂感倍添操弄刺激,这也是她颇疼爱小白、非要将小白从陆紫手里讨过来的原因。
小白今晚极尽嘤嘤碎吟,像一只嗑了喵草的迷糊小喵,引得她操弄也分外狂烈,几欲将这只小喵操散了架;
太师椅上的顾良看得、听得秀颜泛红,袍摆被勃起的鸡儿顶出个大大的帐蓬,不敢当她的面抚弄,憋得脸更加通红,更不敢起身离去,只能在那咬唇、忍着满腔意不平、羞耻、和汹涌的欲念;
偏她边起伏操弄,边看他。
她在小白身上尽了兴、泄了一回,便下来缓缓。
小白侍过欢,承担起侍候来,奉上冰梅子酒和手撕蜜汁鹿哺。
看着这一溜儿因套着锁精环,阴茎更加昂扬粗壮、马眼吐着清液、已开始咬牙忍欲俊眸蒙着雾气的侍子,她兴致大好。
伸手撸玩起左手边青松那根灼烫、猩紫的阴茎,颜色被锁精环箍得更深了?
另一只手伸向右手边的小年,手指沿着膨勃的青筋纹路抚弄,青筋不止没有被抚弄下去,反而更加鼓突,爽感四窜、却被锁精环紧紧箍住根部的粗圆阴茎便似又胀了两分;
小年粗圆粗圆的阴茎像极某种根茎类植物,小奶狗眨着湿漉漉圆咕噜的黑眸子,努着朵淡樱色唇珠,诱她采摘;
她也就遂了他的意,极粗圆的阴茎一纳入花穴,充实、舒爽漫了上来,她看着顾良舒服的长叹,开始沉沉缓缓操弄,另一只手还是撸着青松的阴茎,过足手瘾、身瘾……
心酸、羞耻的正夫顾良抬头,想忍住、怎么也忍不住,潮红的眼角滑下一滴、又一滴泪,就像他怎么也忍不住不让阴茎膨勃,身为正夫的他,丢人的、羞辱的勃起着被妻主强迫在这里看她与侍子为欢;
这晚,侍子排排卧,阴茎高高昂挺,她一个个的轮着宠爱过去、从小年身上下来、她又跨向青松、阿兰……
她尽兴的泄了一回又一回。
顾良既羞耻、又兴奋欲烈的看着,手终于忍不住慢慢伸向胯间,手掌压按昂挺的帐蓬,用力搓蹭,帐蓬顶缓缓漾开一瘫子湿渍……
当所有人挨个被操弄了一轮后,他们起身从脱下的长袍袖兜里掏出贞操带捧在手中,齐刷刷下跪,“请妻主大人罚侍奴!”
她端坐在床榻上,淡淡看他们,“嗯?”
她其实并不太喜欢奴心太重的男子,也不喜欢府里奴气沉沉,身处高位、越霸强,她越欢喜灵动趣致。
不过,一排侍子,求罚贞操带倒是颇好玩。
他们又重复了一遍,“请妻主大人罚侍奴!”刷刷一溜儿俊眼看她,欢欲过后,眼神清澈了下来,明晃晃写着:明志、与深情。
也罢,府里清静少语、少事,无任何瓜田李下,甚好。
从阿梅开始一个接一个捧着贞操带走到她面前,下跪、行礼求罚,她先将他们已疲软下来软肉条放进贞操笼,再扣好贞操皮革带,拍拍他们的肉臀,赏一声,“乖。”
一个个穿戴好,看着身下突起的贞操笼,虽不太习惯,却颇开心,喜笑颜开的又跪下行礼,“谢妻主赏罚。”
“赏玉板指各一,冬衣两套,月份子钱增五成。阿梅记下,明日传与陈婆婆。”
“谢妻主大人!”
她起身,看向狼狈的顾良,他们以为妻主也会赏正夫贞操带,正想趁此机会看看正夫的鸡儿什么样?
身为正夫,若是有根小鸡鸡,可就、嘿嘿……
没想,妻主大人冷哼一声,拂袖转身边走边说:“青松过来,与大人一同去你哥那继续为欢。”
“谢大人。”挺着贞操笼的青松屁颠屁颠跟在妻主大人后面。
其它侍子也挺着贞操笼欢乐的各回各院,留下一脸死灰、羞耻不堪的顾良。
悲催的贞操带训罚在相府里倒成了件欢乐事、成了妻主疼宠的表征,次日盛涵、盛颜、林洋也捧着贞操带求罚,整个府里就没入流的小侍、和正夫顾良没能捞得上训罚。
顾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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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映没有随大军出发,她与影卫一同埋伏在陆府附近,第三天夜晚,擒获大林国世子伟岸英俊的林伟,没有上交朝庭,带着林伟快马追上大军,一同朝北疆浩荡而去。
31、“就看你表现了”(父女线)
两场雷雨把盛夏推进夏末。
赵殊发现,雷雨天花煜走路不太利索,肿胀的左脚踝可能因疼痛不敢着力,走路时右脚正常迈出去,左脚极轻的跟上;又总敲打后脑勺,问他怎的了,只是摇头,眼底却划过略带幽恨的光。
(第8章提到花穴在冷宫中落下这两处陈疾)
在小花园走动时总披着长长的披风,几次左脚踩着衣摆险些摔倒,赵殊让他脱了贞操带,他也摇头,不脱。
背上的鞭伤和乳上的割裂伤依然未愈,皮肉愈合颇差,太医诊不出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