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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玉指隔着白纱在他胸腹游走,指腹推着略粗的绢纱在他的乳晕处画圈挲靡,每一圈都更靠近乳珠、偏在乳珠边缘又往外画圈……
    酥痒麻渍漾开来,“嗬哈,”他轻喘、轻颤,阴茎更加抖昂,将绢纱高高顶起。
    掀开白纱,视奸之下那阴茎便勃起得完完全全,她自己扯开衬裤、亵裤,跨了上去,“保持这个姿势,若塌了,便将你关小黑屋训罚。”
    “嗬?大人……”他求饶,怎么可能边承欢还边保持下腰姿?
    将他勃起的粗长纳进花穴——她如蹲马步般虚跨在他胯上,完全不往他胯腹墩实,花穴起伏操弄他的阴茎,穴口抬起至龟头处、摩擦套弄到底、又抬起,两人间只有性器或缓强疾相嵌套弄,其它肌肤竟全无碰触;
    摩擦感异常清晰,穴壁和柱身、冠沟都闪绽起无比欢愉快感;
    约摸膝上的高度、以及他极长的阴茎都非常适合这般操弄,她花穴悬空于他胯腹上,吞吐着他的长阴茎,上身稳实、臀胯微勾、像在骑马,颈脖欢愉又高傲的轻昂;
    快感如潮下要还要坚持撑住身子,他狂乱喘吟、腿臂抖颤,若坚持不住倏的塌倒在地,且莫说关不关小黑屋,搞不好砸折了阴茎就大吉利是了,他咬牙硬撑,全身越发剧颤;
    她若无睹般越发疾速操弄体内似也在狂乱发颤的阴茎,呼着舒爽抬头赏月;
    “阿延,月色真美,你比月色还美;”她轻缩了下阴,他臂腿一抖,整个腰往下软塌,她长臂往下一捞,捞住他的细腰,顺势拉撞向自己花穴,重心向下墩坐,花心便重重撞向大龟头;
    “啊、哈”,他打了个哆嗦,险些泄精;
    她继续捞起他的细腰、墩砸、放下、撞磨……,频频重重提阴,花心吸搐他软嫩的大龟头,摇晃腰胯,掠夺、欺他到底;
    全身一软,他整个下腰形完全塌了,只剩腰身被她捞在身下,一根坚硬的阴茎任她肆意操弄、取乐;
    一身子白袍在她身下沐着夜风飘曳,遮盖住他无法自持的剧颤,虫鸣蛙叫和着他几乎崩溃的乱吟,夜色无边淫美;
    妻主在他身上时疾时缓的驰骋让他完全抓不着节奏,他只能任予取予夺,却又异常贪恋这种被掠压、欺凌,想在她身下被化为水,那根硬烫的玩意被她吃了、磨碎绞碎更好;
    几个侍子和正夫顾良被小青引进琅欢阁,她余光瞄了一眼,将他放到地上,双手撑地、虚趴在他身上,疾速上下狂暴操弄,湖边如刮起台风海啸,他俊美的脸蹙成一团,“啊、哈啊呃”用喉底发出哀吟嚎喘,长长的阴茎被一遍遍裹操,花穴口像要把它裹箍磨成针;
    这破处后的第二回,盛颜只觉比第一回还入骨销魂,依然没有享受到“温柔点的疼爱”,他被她操了个尽兴;
    重重缩阴,将他十几股精水吸了出来,她爽得一身通透,伸臂舒展、扭了扭颈勃,才缓缓从他身上下来。
    他像一条面绯如春花、眼角湿潮的人形白纱抹布,瘫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放下裙摆,她走进琅欢阁。
    一溜儿侍子站成一排,刷的下跪,“拜见妻主大人。”
    顾良:……
    脸色讪讪跟着下跪行礼,见新来的盛颜不在此列,顾良猜应是单独开灶了?不禁心头淡怆,劝走阿竹,又来一个?一个、一个、没个完……
    她颔首,让他们起身,指了指床榻前的太师椅,让顾良坐下,想起上回被她绑缚在这里看她与侍子欢好,顾良脸色先红又白,在她淡漠的觑视下,依言坐下。
    她踱走过去,双手按在太师椅扶手,倾身将顾良压向椅背,嘴泛浅笑、幽幽看他,“在这、好好看、听,妻主大人如何疼爱侍子。”
    从前她只是冷落他,从不曾在侍子面前让他下不来台,他颤着示软:“莫、求……”
    她没理他,转身淡淡扫了梅、兰、青松、小白、小年一排侍子一眼,她指了指床榻,他们眼放亮光,瞬间便褪尽衣衫,排排卧在大拔步床上,速度快得她扶了扶额。
    走向床榻,躺在最边边上乖巧聪明的小白最快溜起来为她挽起裙摆,里面并无着亵裤,小白奇怪的红了红脸,她便撩起他喵一样的小脸亲了下去,四瓣唇胶着,边勾出小白的舌儿缠绵追逐,逐颗数他的编贝,边用手撩试他阴茎的硬度。
    启动勃起还真是快,她压向小白,粗硬的阴茎被纳入湿潮的花穴迅速操弄,浅浅的淫欲坏笑泛上她慧气的脸,指了指欢具匣,“都着上锁精环。”
    各人起身拿起锁精环,躺下迅速将自己撸硬,一个个皆为男色翘楚,环握手几下撸弄、再捏弄几下大龟头冠沟,便都硬得颇彻底,轻喘着套上锁精环,睁着欲蒙企盼的眼可怜巴巴看她。
    她边在小白身上起伏,边看着这一溜儿侍子,长相各有特点,阴茎虽都颇长、粗、硬,细看起来也各有些微不同,花穴肉壁最是娇嫩、敏感,纳入其中的阴茎长短粗细、弯勾、灼烫的不同,操弄时感受都大不同。
    所以,夫侍当然不嫌多,一生只操弄一根鸡儿,花穴只尝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