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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潮红、眸泛情波欲色迷蒙,俊雅秩丽中当真添起赵殊颇想看到的浓丽欲彩,淫欲极了……
他甚至,直起身子、低头观察他如何扭动、蹭磨,钢笼里的鸡儿眼可见缓缓勃起,浅紫酱色柱身、嫩亮的大龟紧贴钢笼,软弹肥大的大龟头被钢笼箍得变了形;
紧接着、冰冷无情的钢笼钢条压制住妄想继续狂勃的阴茎,虐疼、如他预料和期待来临……
他一面享受这种奇异缤纷、复杂隐秘的欲欢,一面陷入无边的欣喜,被抽离的灵动似又回来了:
虽然之前,女儿每次触碰,阴茎都疾速反应、勃起,但毫无外来刺激、独自一人兴致如此昂勃的偷偷玩鸡儿,对他来说,十几来年似乎还是头一回?
脱离冷宫挨饿受冻、恢复饱餐不再过份虚弱后、经过那么多苦难后,被女儿几番折虐,他还没有废掉?还有如此狂烈欲念、自渎兴致、还能感受到自己折腾自己绽发的欲欢,他欣悦得几乎想感恩上苍?
他不停扭动,让性器不停磨蹭贞操钢笼壁,兴奋的感受自己鸡儿的勃勃生机,受用勃起的小快感,甚至、也受用那随之而来的虐疼;
一次又一次狂欢于勃起的酥胀快感,一次又一次疼得抽搐、冒冷汗……
久旷情欲的他,肆意放纵自己……
他也无比自责、自轻:
他怎么可以、怎能这般淫荡?淫贱?如此骚欲高涨?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独自在龙床上不停折腾、折磨自己,以求得点滴、些许、少得可怜的小快感,代价却是颇激烈的虐疼!
仿佛饥饿中寻到一点点沾满沙土的美食,慌急急捡起塞进口中;
是的,快感是如此的少——阴茎被套在贞操钢笼里,淫痒得想撞头也无法触碰撸弄,阴茎些许勃起便被冷冰冰无情的钢笼壁箍裹压制住,虐疼暴绽;
为了这点少少的快感,承受剧烈淫痒、虐疼,他为甚不安静的看书、睡觉,为甚要如此扭来蹭去?
他甚至还捏了根小绵棍插进钢条间,撩弄柱身和大龟头,以求得些许许淫慰……
他真的太淫荡了,如此无法控制淫念?那丁点小快感便让他趋之若鹜,那么猛烈的虐疼都不能阻止他发骚?趴摆、扭蹭出各种在龙床上扭摆来去,淫姿不堪入目;
戴着贞操笼都没法阻他发骚,和一只发情的狗有甚区别?他确实该死被罚戴贞操带,他本质就是如此淫荡?!他活该!如此罚他太英明了。
他呜呜自责,却又继续趴蹭,渴盼、制造着下一轮勃起、虐疼……
疼、剧疼,可还是想、要……
他被这小小的贞操笼玩坏了,被自己没完没了、无比下贱、追逐那少的可怜的快感淫荡折磨疯了……
勃起、虐疼、虐疼、勃起中,他竟无需勃起完全、无需自撸、无需被女人花穴罩套、操弄的射了——
十几股浓稠之极的浊液,从贞操钢笼钢条间淌渗出来,冷调钢条间点缀着点点白浊,莫名的淫靡,他怔懵的喘着、看着;
颓颓、又欣喜的倒下,他轻抚这个可恶、又颇有意趣的钢笼……
一波波、一轮轮、快感与虐疼间,有一个威艳的面容、有一个威仪中透着森森阴坏声音、总在推波助澜,引点欲火,他不想承认、不能承认、不能纣为虐,不能!可她、它似比他的欲念、骚荡还顽强?
他咬紧唇,将这一波波极狂烈欲澜中、最私密的一部份深藏起来……
若揭开,他不能为人、他负背德大罪、他罔称读书人……
他怀着自责自轻,但更多还是兴奋和欣喜用完午,干掉了一整只烧鸡,以补充那些勃起的消耗。
但,他隐隐发现,性器似乎、慢慢安静了下来?是上午折腾累了?
他怔懵懵回到龙床上验证——确实,性器在变得不再那般敏感?勃起速度在变缓、甚至、停止……
临近黄昏时分,他发现,不管他如何扭动,让性器磨蹭钢笼,性器似乎都不愿意再勃起了……
它像个被蛰、磨得满身伤痛的耗子,任你怎么诱骗也不肯跑进耗子夹……
像个挨打得终于长了记性的奴才,记住了所有应该记住的规矩……
由于久旷澎湃欲情,肆意放纵自己的他,似乎将别人佩戴几日的体会一日里猛烈经历感受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胯间伸突出来的丑陋的贞操钢笼,又伸手轻抚冰冷的钢笼,其实他想、他在抚慰笼里的性器。
上午那些感恩、欣悦、狂喜如退潮般缓缓远逝。狂喜什么呢,适应、习惯、惧怕虐疼后,哪怕故意磨蹭,阴茎都不再容易随意勃起。狂烈欲念、自渎兴致、自己折腾自己绽发的欲欢马上烟殒了。
也无需自责自轻。
佩戴贞操带这玩意、【最初】确实颇能激发淫欲,激发是为了巢灭,就像诱敌出洞,他终究还是废了?
他嗤笑了笑,嘲笑自己一日里情绪的大起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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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真没想到您、您竟是……”那个有着介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