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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奉给她、他的女儿,她淡淡接过钥匙,他缓缓僵直起身子。
看着他诡怪的下身,那条浅酱色肉条被锁在小钢笼里,钢条间隐隐绰绰一缕缕浅酱色皮肉极诱撩惹人?就算她早已看赏过多次,此刻却恨不得扒下钢笼看个究竟。
瞥向他布满泪痕却已趋麻木的俊脸,她的心又空空的,那个刚恢复灵动些的人、似乎比刚出冷宫时呆滞两分。
明知这个钢笼对他颇大的鸡儿来说会制造不少麻烦、带来不少虐痛、他还是没求她换一个!
或者他就喜欢受虐吧。这贱荡男人!懊恼再度袭向她。
她起身从工具架上取下一个皮革颈圈,粗暴的套向他颈脖,“往后,在寝宫里便戴着这个!”
连躲都来不及,他颈脖被套上一个祥云皮颈圈,她手里握着拇指粗的链索,狞视他……
他完全怔懵、惊吓、失措的摸着颈上的皮革颈圈,呃呃哀喘、瘫在她脚下……
【哐啷】一声,链索掉在地上,她忿忿瞪了她父亲一眼、疲惫不堪走了出去。
花煜觉得自己活、像个怪物——比在冷宫挨饿受冻、最苦时吃树叶沙土维生时更不像个体面人——他拖着链索、挺着贞操笼缓缓逃离这间对他来说如恶梦一般的训戒室……
那晚,他拖着索链、戴着项圈和贞操带,缩成一团,在龙床上,痴呆入睡。
她蹲在床榻前,用近乎迷恋的眼神描摹他的五官、赤裸的身体、瑟缩的体态、呆滞颓茫的神色:
白皙得病态、瘦削的身子,嫣红的乳珠,和这深冷、像征训戒、训虐、羞辱的器具是多么、般配?!
祥云皮颈圈衬得他的颈脖更加秀颀、瘦颀屈缩的腿间隐见贞操笼里浅酱色肉条,卷曲的乌黑耻毛从贞操皮革带间可怜又倔强的冒出来——
——他浑身散发着别样的凌虐美……
她的心,也扎扎的痛……
从密睫间看她缓缓起身,离开寝宫,他眼神哀恸之极……
22、被贞操笼磨折情欲溢肆的花侍郎;她派人靠近他勾他聊说、又训罚训虐他
翌日,赵殊将还熟睡着的花煜的颈圈解开,早早上朝去。
痴呆呆的花煜,沉吟了半晌,还是起床洗漱。
穿好衣袍后,垂首看着腰间、胯下,不管怎么屈腰驼背,都无法将贞操笼把长袍顶出的小帐蓬遮盖掉。
除非着大氅衣,否则人们定能看出他被训罚佩戴贞操带了,可这盛夏、疯子也不会着大氅衣出门。
于别的男子,被训罚戴这玩意,还能拧装出这是妻主对其格外重视宠爱的赏赐,于他,不知他身份的人直接侧目、知道的只会猜定是他有甚不检点惹恼了圣上?圣上气得罔顾人伦,让下人给他强行戴上。
从年少寄人篱下,他特别讲究体面,哪怕在冷宫,两身灰旧衣衫也尽量拾掇得干干净净,他不愿意这般模样出去见人。——可惜这辈子,体面这事和他渐行渐远。
脱了长袍,痴呆呆重新躺回龙床上。他再也不去翰林院了,这件他最喜欢的事儿、最能令他开心的事儿,就这么着吧。
没佩戴过的男子不明白,除了羞辱、训罚作用外,贞操带这玩意,佩戴最初颇能激发淫欲::
关键性器被无端束缚,却让整个人感受到强烈的由身至心的被压迫,不自觉间催生各种被强制的淫欲臆想,佩戴人可能全天都异常兴奋,和原有怕被人发现、知晓的羞辱感叠加,蹦发出超乎自己意料的巨大快感;
这种奇怪的几乎不受控制的快感,和始终处于被禁固、勃起即被疼痛压制的惨虐,又叠加成慕而不得偏又更加慕渴的欲痒;
欲念像被训斥出去便会挨家法的顽童,外面的天地似铺着层麦芽糖、树上都挂着弹弓,望一眼窗外兴奋、馋得全身发抖,哪怕被打死、哪怕从窗子跳出去会脚残、抓回来示众也要顽皮蹦哒。
花侍郎,就被这样狂乱、执拗顽固的欲念、淫欲臆想、羞辱、兴奋和缭乱快感、虐痛折腾、折磨着……
明知,贞操钢笼偏小了,他翻身、扭动,钢笼里的性器便会和笼壁非常亲蜜磨蹭——他最好死躺着别动;
原本痴呆呆的他,仿佛心、身上都爬着几只该死的蚂蚁,痒痒的不时非要翻个身,大腿还总盘压来去,性器便不时蹭着钢笼壁,然后、缓缓勃起、生生被箍得钝钝的生疼,他额头冒冷汗,整个人屈成一只大虾、疼得狂喘……
刚被箍疼得疲软下来,他又在床榻上翻扭,他甚至故意趴着睡,挺扭腰胯,让性器无死角乱蹭笼壁——
——然后又重演一番缓缓勃起、快感轻漾、虐疼得浑身发软、眼冒金星、喘吟不止……
而在上一轮和下一轮勃起、虐疼间,是撩诱得心剧痒、还有难耐的期待、渴盼、压抑、犹豫、自我鄙视、压抑、最后破罐子破摔继续蹭磨的一系列介乎主动寻欢、寻虐的缭乱又过瘾的过程……
——一波小勃起酥麻高潮和奇怪的虐痛快感、中间这复杂难耐又极过瘾的过程,似乎比射精还激爽万分?
他情欲激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