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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皮、绵密的睫扑轻颤,渗下如雨般的泪,他的哽咽在父女俩唇间呜响,泪水滑过他的俊颊,沾湿她的颊、鼻,又滑进两人唇间、渗进各自唇腔,咸涩如血……
    她将所有咸涩全部吞食,有多少吞多少,泪是她情欲的见证,浇灌着背德违常绚艳的花,却是他不堪承受的表征,她跌在谷底,他虽低贱于她,却只不过是被她强迫罢了,她唱着独脚戏……
    噬吻和占有带来身心舒欢,却也堆积着狂怨恨痛。
    她撸弄得更加疾快、猛烈,似乎欲将他的包皮撸扯来,吃疼的他不再往后退,反而似在随着她的扯动往前递,他眉间蹙成深刻的川字,哽咽带着粗喘,猛的腰胯一个硬挺、直僵、他和她下腹某处紧贴的衣料,缓缓渍开一团濡湿……
    噬吻没有因此停下,甚至更加狂暴,她将他的薄唇生生咬破,铁锈血猩味着咸涩味,像及他衣袍下散开来的味道。
    血锈味使她更加兴奋、索取噬吮无度,不顾他刚射过的不应难受,御手依然疾列撸弄掠夺他的阴茎,意欲让他即刻再度勃起……
    血腥味和她的狂烈却让他惊慌如欲逃命,冷宫里追杀、铁锤砸向他的后脑鲜血蹦绽的一幕在他脑里闪过,他害怕血、血腥味,他慌怵瞪大双眼,真真如见了鬼一般,情欲索然无味……
    她终于推开他,他瘫滑向墙脚,父女俩一怒一惊各自嗬嗬重喘。
    “那、便让他继续欺你吧。”她冷嗤。
    他木然。
    被谁欺他都不在乎?她极度忿忿他根本没将她视为女儿?更没有承认他们有如此亲近暧昧的事实,他有尊贵的身份?
    “或者应该把你送去小倌院,让千人万人操弄你?让百官都去旁观,你说呢,花侍郎,或者把你送至无上皇处,随她处置?”她边走边冷冷道。
    没走两步,便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啕,“啊!”
    这声嚎啕似她将的心劈成两半。
    “不啊!”嚎啕掺进了惨不忍闻的气声哽咽。
    一声声闷闷的不知是锤地、锤打大腿还是锤胸的声响,似在质问:为何如此多的虐苦全堆给了他?这么多年还不够么?那个十五岁的小书生,奢妄考取功名、摆脱寄人篱下、求得自主些些,一步步走入深渊……
    他拼出性命一般嚎啕,似要警醒那小书生,别参加科考,回乡下去,你会遇见一堆恶狼,她、她、她,她们都是狼……
    她忘了,经历十几载苦难的他经不得吓,上回吓他宫女侍卫都在观赏他淫姿的惊惨状犹在目;她也忘了,她是女帝,哪怕是他女儿,任何话他都会当成金言玉语,言出必行。
    年少女帝仰头、美目紧阖,急急转身冲回去,只见他已嚎啕得近失声、大张的嘴鼓着个大唾泡,她蹲下将他哭得搭拉碰地的大脑袋揽抱入怀,轻抚他一头青丝一,“朕都不舍得操弄呢,如何舍得让别人操弄你呢……”
    19、帝相“坦诚”聊说,陈相足踩肉棒虐射小五
    那晚,花煜不肯到龙床上睡,将自己缩成一团,猫在窗下。
    赵殊只能由他去,她无法跟他解说她一团麻乱的气愤,和欲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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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赵殊把寿宁宫禁了后,朝庭颇不太平,无上皇、盛亲王、皇姨赵琳一派群魔乱舞,都在侍机而动。
    此事,皇族、甚至几个知情要臣都认为,皇上并不占理,虽说干系亲生父亲、但怎么说不过是个下贱的男子,为此竟软禁皇祖母。她们趁此机会大作文章,刚登基的年少女帝日子相当不好过。
    这天,各派都在抢夺筹码,为京城府尹继任人选争执不下,陈相脸上始终挂着亲和的笑,仿佛每个人的提议都甚不错,可就是不出声。
    最后,赵殊主动提出让前两广、湖湘总督方瑾继任。
    这方瑾,却是陆家的前幕僚、陆紫的启蒙老师,陈映之前调派地方时的同僚,坚定的陈相一派。
    关键时刻,赵殊不得不拉拢这块她一直密谋两年内换掉的心头大石,同时也以启用花煜表亲陆家的人向皇族祭起大旗、摆明态度:她不会妥协,花煜,她保定了,就算与皇族、天下为敌。
    年少的女帝态度强硬,一脸亲和的陈相捡了个大便宜,坐收渔人之利,那些面目狰狞的皇族忿忿、大长公主余党蠢蠢欲动,时势更为纷乱。
    议定京城府尹人选散朝后,赵殊把陈相留了下来,一起到漱泉宫泡温汤。
    古来,皇上邀大臣泡温汤常有,借近距离的坦陈相见,建立帝臣间感情与信任,聊说与倾听些心里话。
    帝相坦然披上轻纱,滑进温汤池。
    陈相靠着池壁缓歇,一脸松驰。
    她自然知道皇族分裂、内斗时分,皇上邀她共泡温汤的用意。
    ——握有半边兵符、京城禁军令牌、沉稳多谋的左相,支持哪一方,几乎能决定哪一方前程荣华稳坦,提前判定另一方退场,可,机遇有多丰厚,风险也就有多巨大,楼塌、诛九族、事后清算也是睁眼闭眼间的事。
    年轻的陈相,身在漩窝中,却慧淡得紧,与朝中各派周旋,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