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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颇粉嫩,耻毛茂密乌黑得有些过份,透着盎然的生机。
估计盛涵跟少年说过妻主不喜深色阴茎,当颜色偏深的那话儿露出来时,少年露出羞怯又直倔的神态,仿佛自知理亏又不甘心服气,性器也不甘心的向上昂了昂,竟这般凭空半勃了?
好家伙,陈映嘴角带勾,盯着那勃势越加昂扬的玩意儿,颜色是深了点,但长相实在俊致,和盛涵有三分相似,想想同时操弄表兄弟俩她兴奋得眯起眼。
八辈子打不着的远亲能有几分相似?盛家也是惨,折腾半世没半个女儿,好在几兄弟长相都极佳,若不是后来盛母站错了队,京城一堆想和他们联姻的官、贾。
封地偏远、常年冰雪风霜……
见陈映沉吟不语,盛涵眼珠子一转,轻凑至陈映耳边坦白了,半撅着嘴呢喃:“最小的庶弟,想妻主应喜欢兄弟同时侍欢……”
“坏事你做、好话你说,你倒是越来越能了。”隔着衣袍,陈映轻握向盛涵的尚软的阴茎,将两颗大阴囊握在手里。
“妻主轻点、饶了阿涵。”盛涵驼腰淫喘。
陈映悠悠然放开他,却幽幽盯视他,“你们老四似长得也颇佳,兼弹得一手好琴。中秋喊来和我赏月吧。”
“老四?亲王最喜宠他、一直想招……”
陈映并不准备松口,指腹轻捻他的薄唇,食指直插进去撩弄他的舌根阻止她把话说下去,幽幽的眼神透着志在必得,自作聪明将庶弟扮成表弟入府为侍?那就把亲弟一并送来吧?她从不嫌夫侍多。
知道自己玩砸了,盛涵急急点头、流着口涎发出嗯嗯的声响,牵起她另一只手,撒娇讨饶。
毕竟是侧夫,她也没再为难他,悠然放开他,轻抚他俊致的脸,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盛亲王三个儿子都纳进相府来?当浮一大白。
盛涵嗔视她,真是的,原来一早就惦记他家老四呐?
他转身轻抚少年颀长的颈脖,又故意欲撩起尚未勃的软肉条给妻主过目。
还没碰到那话儿,“啪”的一声手便被陈映打开了,“放肆!大人未碰,你倒先僭越了?”
盛涵捂手轻笑,将少年按在陈映身边坐下,转身去找阿梅张罗酒宴,着人快马将陆大人请过府来。
陈映没让少年再将衣衫穿上,玉手撩起软肉条儿,五指收拢、指尖从根部向龟头处罗旋式缓撸,软条肉儿在指尖迅速变胖、变长,指尖走至龟头时,软肉条儿已半勃起,猩紫色显得更加粗长。
“那就、到大人府上为侍了?赐名青松。”陈映右手依然把玩这根粗壮玩意儿,左手轻抚已在轻吟胡喘的少年光滑白皙的颊肌。
少年羞怯的点头,看向她的眼里有不浅的情致,“青松早前见过大人的。”
“哦?何时?”陈映美目里也有浅淡的情欲漾起,这少年干净明亮中那股直倔颇合她意。
“两年前,大人到盛府祝寿。我在花窗后偷觑大人。”
“那时便动了春心?嗯?”陈映轻噙起少年浅色的薄唇,舌尖在他唇间轻轻撩动,贴着他的唇柔哑着声儿轻喃,“那时十五、十六?鸡儿长成了?晨勃了没?自渎过么?那时便想过相府侍候大人、给大人操弄了?私下里想过大人会如何操弄你么?”
少年白皙的脸瞬时漾起一片粉绯,孤倔神色全化没了,只有浓浓的羞涩,大人面子上慧气亲和、私下竟如此……
“嗯?”陈映抿着他的薄唇、贴着他的唇儿喃喃轻问,霸道又温柔。
“长成了,想过给大人操弄,怎生操弄都可以。”他垂下俊眸,声音低得几不可闻的说。
唔?怎生操弄都可以?明亮货有野倔心,陈映眸眼微亮,舌儿钻探进他唇间,撬开唇舌,在他脸上的手缓缓扣向他后脑勺,压着他将这个吻加深为无限绵长,中调渐次成乱狂霸道的吮吻掠夺;
手里依然握着他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的撸弄着玩儿。
少年唇腔里第一回迎进侵入,扑袭而来的是令他迷恋的女子气息、大人的舌儿所撩动之处都蹦起酥欢,软香的小舌儿灵活得像条小蛇儿,勾着他笨拙的舌儿共舞,她的、混合着他的津液瞬时无比甜腻、初时柔缓后调狂乱的节奏让处子的他无法自控沉伦;
她的舌儿似钻进他心里去,拨弄他的心弦,她的手勾起性器无边的渴盼,从小欢喜、慕仰的人呐,他竟如愿成为她的侍人了?由她来破他的处子身?
她的唇舌、手、她整个人竟在他身心打下了永久的标记,他从此不再享有自己的姓名,相府侍人、陈青松是她给予的名份,他感激、狂喜的全身轻颤,情与欲同时沉伦深陷,“唔,大人。”换气当儿他轻呼。
“嗯?”她深情看他,抚弄他的小耳垂,柔柔哑哑问他。
他也不知呼她作甚,傻傻的轻启着嘴,迷离的眼儿看着她的唇儿等待她继续吻下去、直到天荒地老?她如他的意再次含吮起那被她吮得嫣艳起来的薄唇,妻侍间唇舌勾缠……。
陆紫搂着小白随盛涵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妻侍俩忘情深吻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