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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回到那年,十五、六岁的羞涩少年被引进金碧辉煌的宫里,他跪求放他回去,她笑斥他不识规矩、不识抬举,她抽打他、训罚他,她在看,他们都在看……
大腿根的瘀青就这么落下来……
一鞭一鞭抽打下来,一如从前、一如现在……
悲剧又上演了?
石柱子依然在转动,将他被女儿塞进口球而口水肆溢口不能言、鞭打私处而阴茎狂勃的淫姿毫无隐慝的展示与众人?
他疯了般扭动,想挣脱手腕上的绑敷,想逃离羞辱,还有这诡异的混着澎湃的心理耻辱、性器兴奋的分裂折磨……
赵殊手起鞭落,越打手越顺,牛皮蜡手擦打过他的乳头、阴囊、大龟头……
他像个分裂的疯子,一边深感耻辱、羞愧,一边极致兴奋,牛皮手的拍打激起久旷性欢事的他无比的舒欢快感,越羞耻越激爽、越激爽越羞耻,他被完全相左冲撞的情绪疯狂撕扯着,身子和心如在狂欢和罪恶的峰尖深渊来回蹦跶;
放过他吧,命运的恶灵之手,快感、心绪激荡得他近乎崩溃;
他啊呜呜的呻吟激喘,粗壮阴茎暴胀,眼角潮红如绯,细腰扭动如风中柳,眼泪鼻涕口水肆溢,淫态在鞭子下如春草与雨露相缝,狂滋猛长。
她仿佛已不是在训罚他,而是在欣赏他极致虐淫中的绝色俊雅,她不得不承认,他的俊雅绝色、可口招虐简直是长在骨子里。
母皇是不是也总这般罚他?是不是也受用欣赏训罚他的俊雅、淫姿?所以他的大腿根才落下那么多瘀青?
“啊、呜,”久未经性欢事的他经不住这样的刺激,随着几声压抑之极的呻吟,嫩亮的大龟头马眼倏的突射出几股白浊,射精的激爽让他呆站着重喘……
良久,他发出极为压抑的“呃呃”干嚎;
在众人围观下他被女儿抽打得射出精水……
他还是个人吗?
他不配做个人!
太羞耻了!
紧闭的眼皮间泪如滂沱泻下,大张着的嘴丑苦丑苦瘪着,射精后虚弱的他一个劲的往下瘫坠、连尿也忍不住,半软的阴茎稀稀啦啦泄出燥黄的尿水。
在拖着绑缚的绳子瘫倒在地之前她大步跨上去接住他,将口球从他嘴里拿出来,他大张着被撑得太久合不上的嘴。
她轻揉他僵硬的下颌,“呃”的一声重喘后,他无声的嚎哭了起来,声声嘶哑的气声听得她头皮发麻。
“花侍郎,睁开眼,无人观看,他们被朕蒙上眼、塞上耳朵,朕骗你的。”她怎会舍得让人们观看他赤身裸体?他是她的!只是她的呀!
他为甚如此笨?他不是探花郎么?
她没理会他一身尿水脏污,紧紧抱他,又掰开他的眼皮强制他望向周遭。
廊下确实站着两排宫女、侍卫、禁卫、秀男,后一排拿着羽毛挠着前一排的人,笑声便是这般发出来。
她似乎知道自己玩过火了?堂堂女帝自然不可能认错,她将他的大脑袋窝在怀里,“想要甚,朕都应承你。”
久久没听到回答,他只是搭拉着大脑袋看着自己混着尿液、精液的污脏的下体。
正当她以为他真的被吓傻了,才听到他喘着气低声说:“翰、林、院。”
她黛眉紧蹙,竟要求回翰林院任职?还真是有心机、有野心?
11、侧夫荐弟,陈相纳新侍青松
趁着休沐日,侧夫盛涵给妻主陈映正式引荐了表弟。
盛涵的祖父和无上皇赵艳系表兄妹,母亲捞了个便宜亲王当,勉为其难可称世子,盛母眼拙攀附赵殊的大皇姐,在赵殊挤撕众皇姐妹后,终被赵殊贬至边远封地。
赵殊从没把盛家当甚皇亲国戚,从前赵艳屡屡暗示陈映休了顾良、扶盛涵为正夫,如今赵殊却是恨不得陈映休了盛涵,好将盛涵一并赶出京城。
陈映从来一付【这是我的家事】的姿态,不顾忌皇族任何恩胁。
盛涵自过门后,也从不以世子自称,在相府也不管事,整日与些落泊公子结社赏花听戏,这付避事的聪明,倒是颇得陈映欢喜,陈映没少到盛涵的盛华苑过夜,盛涵更是心悦臣服于妻主,妻夫间感情甚可。
“听说妻主要再纳松柏延年四侍,阿涵啊就想到他了,”盛涵把一俊致少年推到陈映面前,嗲嗔的说:“本来只是门八辈子打不着的远亲,被连累得举家外迁,求妻主收留。”
少年高颀俊致明亮,看着就让人舒服,合身的浅湖蓝镶银边长袍明显经精心挑选,直挺挺跪下行礼,透出心性的直倔。
陈映扬了扬眉,跪得这般直?那部位也这般直倔么?
“脱了衣袍。”陈映拿起茶盅,淡淡的道。
少年明显怔了怔,这般直接?让裁缝赶制的衣袍就这么脱了?大哥还说人靠衣妆?
盛涵了解妻主务实,那玩意儿不合格,就是皇上来说情也没用。
他转身亲自帮少年宽衣,陈映边喝茶边觑瞧,腿直而长,肤白得能瞧着肘窝的青筋,胸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