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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馆的敞开的竹门,任小年挽起她的手笑笑向潇湘馆隔壁的明鹤苑走去。
    阿竹走出院门看,看一双玉人般的背影消失在明鹤苑门口。
    “很是伤心?”一个秀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阿竹急急回头行礼,“见过夫郎。”
    顾良大大冽冽的受了礼。
    “这府上,夫侍少说近二十人,一个月也没轮上侍欢两回吧?如今还要再添【松柏延年】四侍,”也不待阿竹起身站好,顾良浅笑道,“若我是你,老早跑了。”
    阿竹怔然,跑?能跑哪去呢?
    像是看穿阿竹的心思,“别人身无所长,阿竹可是写得一手好字,打得一手好算子,想谋份活口还不容易?”顾良又笑了笑。
    看了眼依然懵怔的阿竹,唇角勾起个有些狠虐的笑,“至少啊,不必在这里看新人笑,心总有一天、会碎得拼不起来的。”
    俊脸瞬间苍白得像被人将血全抽光了,阿竹揉了揉了刺刺疼的心。
    “阿竹,”顾良抬头看了看一弯弦月,“多情的人最寡情,你也莫怪、莫羡你这新邻居,有一天,他也会站着傻看新来的人将她拉去喝茶。”
    “不怪他,怕是只有那长睡的人,才能长长久久的在大人心里。”阿竹望向湖对面山脚下阿菊墓碑的方向。
    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的顾良蹙起了眉,谁都知道大人最偏宠他,他却以为大人心里装的是逝去的那位?
    顾良摇摇头,背手走回主院。
    阿竹望着明鹤苑,仿佛还能听到小奶狗欢糯的笑,难怪阿梅说,小奶狗有狼子心。阿梅还说,青松似乎也快过来了,盛亲王推荐的,和盛涵是表兄弟,高颀明亮,一看就让人很是舒服。身为侧夫,为妻主引荐侍人,盛涵才是聪明人,可他、做不到。
    多情的人最寡情。从前大人三天来一回,后来一旬来一回,往后呢?
    他天天、夜夜的在这潇湘馆里等 、等到青丝变白发,一年大人未必会来一回?
    人生最苦痛不是从不曾得到,而是被宠爱过后的冷落孤清。
    也许是腿疾让他生性悲凉,从前,他一直很想跟大人说,若做不到持之以恒对他好、宠他、教他习字画画,那不如今天便不要宠阿竹,可他又贪恋她给予的一切……
    【走】,这个念头,第一回在阿竹心里冒了出来。眼不见、为净,心便也不会那么疼痛了。
    陈映并没有在明鹤苑留宿,她巡看了苑子,让小年记下些需添置的物件明儿去跟阿梅交关,喝了两杯茶后出来,扫了眼主院墙头隐隐绰绰的黑影,倏的从墙根挖出个小弓弩,扑跟过去。
    两条黑影一前一后翻过来后院,在院外巷弄里对峙……
    主院,小画室,顾良怔怔看着一室的字画,她说,他以为他是天呢?
    不,他知道,她才是天,她若有当女帝的心,大景朝也得换姓。
    他想和她下盘棋……
    赢了——她和他,便一生一世、一对人?
    9、男尊大林国世子被俘、被强喝开身药、受孕
    一弯勾月、两盏油灯。
    昏暗巷弄。
    手持连发小弓弩的陈映与一身高臂长持弯刀的蒙面男子对峙。
    男子嘿嘿哂笑,“陈相?今晚竟没与夫侍们为欢?”
    陈映半眯了眯眼,“堂堂小林国的男尊男子竟蒙面见不得人?”
    眼前的女子比起他来说实在娇小,男子高傲的扯下面具,眉眼深邃、硬朗俊削的颊线如雕刻一般,昏暗光线下依然英气逼人。
    陈映暗喝了一声彩,这丰采在大景朝男子身上并不多见。北方大林皇族典型的身高长相。
    “大林皇族流亡至小林国的世子?林中副将?”
    “丞相好眼力。”林中高傲的抬了抬下巴,尖锐、又略带狎亵觑着陈映,“陈相不如跟世子爷我回去风流快活,我比你那些夫侍功夫可好多了。”
    竟来她相府刺探?竟想策反她的正夫?竟轻薄她?陈映美目微眯,他袖中似乎还藏着付字画?
    林中薄唇斜勾轻蔑看她,“陈相会使弓弩?听说早前你们那个巡疆女将两把弓弩倒是厉害得紧,无缘折辱她,甚憾。”
    刀尖轻抖,刀光燿燿生辉,将她掳回去操服了是不能顺利策反、吞了整个大景朝?唇角勾出的笑亵味儿更浓了。
    “我不太会,拿着装装样子、壮壮胆罢了。”陈映无奈的提起弓弩、又侧头避过刀光,林中唇边勾得更厉害的笑没来得及收回,四支小弓箭已破空向他飙来。
    “啊!”一声闷闷的惨叫、一声重物掉地铛啷声,林中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两边肩前穴、大腿上深及骨的小箭,更加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这个身材并不粗壮、面容并不狰狞慧美大气的女子。
    昏暗光线下、歪着头竟然准头如此好?出手这般快?肩前穴中箭,他两只手臂已完全不能举抬,“贱人、你!”
    话没说完,剧痛的伤腿支撑不住他那高壮的身子,“砰”的一声,他双腿跪膝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