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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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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遇进了屋,看见长乐一反往常的咋呼、安静地坐在艳粉的喜床上。
    见她来,他也只是睁大眼睛、透过轻薄的盖头望一望她:“莹姐姐,你来啦。”
    香遇应了一声,坐到他身旁:“我不是让人传了吃酒太晚,要你早些休息的么?”
    长乐定定地看了她一会,才低声道:“莹姐姐……我、我睡不着。”
    香遇不太走心地挑开他的浅红盖头——春帐摇曳、凤烛明灭,佳人盈盈一抬首,一张沾衣欲湿的桃花面就这样蓦然出现在她眼前。
    长乐湿红着眼眶抱住她,满头琳琅不输正夫的珠翠一时都失了颜色。向来清亮的嗓音里分明带着浓浓的鼻音,他却好似若无其事一般,不肯将一星半点的脆弱示于人前:“王娘,我想你了。”
    ……可明明前几日才见过。
    香遇揽他入怀,心里重重地叹气。她握住他的手,无意识地把这双纤长细白的手当做了皇帝那双薄茧遍生的,轻轻抚摸着指节——发觉手感不对她才回过神来,幸而长乐只当这是段普通的温存,并没放在心上——香遇放下手,平静地问道:“筝筝,你是不是怕了?”
    长乐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语气倔强得近乎惶恐:“我没有、我不是……”
    男人粘人些是有趣,可在床上太梗着就有些没意思了。香遇就有些倦意和乏味:“没有就好。今日你也累了,早些歇了吧。”
    长乐缠着她,委屈地收紧双臂,那股子蛮横劲儿又上来了:“不要,还没洞房呢。莹姐姐,我、我一生就这么一次,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点了朱的眼尾带着泠然而抚湄的情意,伏在她腿上向上看时,就如同丰软蜜桃顶上最圆而不钝的一弯尖,是再懵懂不过的勾引。
    宛伸娘膝上,何处不可怜。
    香遇这才看出了些趣儿,挑着他下颌哄他松手,撷了桃尖上最清甜的一抹红,亲得长乐真如催熟的蜜桃一般散发出十足甜腻的气泽,软烂在她身上流汁一般肌肤泛红、眉眼含春。他十指不老实地滑进香遇的浓粉裙衫、轻轻绕绕解开衣扣,探进她包裹紧致的肚兜,绕着乳珠的细小褶皱来回打转——
    香遇就势将他慢慢压到床上,贴着他艳红眼尾、似情人低喃一般柔声审问道:“筝筝——你是不是又喝药了?”
    长乐将自己扒得只剩里衣,腿间可观的性器存在感十足的硌着香遇的小腹——他大约是出嫁前恶补了避火图,这会终于知道要把一双长腿紧紧勾着她沉下去的腰背上了——长乐满不在乎地笑起来,滑下去捧着她胸乳满足地吻舐吮吸着,眼中是十分清澈的无知者无畏:“只是一些露凝香——不要紧的,你喜欢就好。”
    香遇笑了,气笑的——她甚至开始认真怀疑:侯璟这厮,是不是故意养了这么个又美又疯的蠢货给她玩?
    不同于合灵散、海棠春这种知名青楼特供的春药;露凝香,是她们这些顶级纨绔口耳相传中所有催情药里最普遍、最有名、最管用的——当然,副作用也最大、最?г?伤身。大多时候都是谁铁了心要害人才用的。
    香遇人虽浪荡了些,但到底是姓着骆的,当纨绔时都不屑于碰的东西,听见自己新纳的侧夫竟然堂而皇之用来争宠献湄,没当场休了都是给了杨家天大的面子。
    她拢了拢自己七零八落的肚兜亵衣,毫不留情地抓着肩给了他几巴掌,扇得长乐整张如花似玉的脸蛋都十分对称得红肿起来,语意含笑:“我喜欢?我几时说过我喜欢?”
    长乐被她突然的翻脸吓得花容失色,忍了一天的泪水终于决堤,他抽噎着道:“那、那日不就……我以为……”
    ——不是、怎么,她在他眼中原来是个不吃药睡不下来的主儿?
    香遇彻底被他气笑了,她放下他的肩头,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杨舟梦,你——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长乐——不、杨侧夫失神地望着他今日才嫁的妻主,眼睁睁看着她干脆利落地披上外衣、转去了隔壁——
    隔壁——隔壁琴霜院,听说是一位姓秦的小郎在住——
    露凝香的药力重重地侵蚀着他的神志,杨舟梦摔倒在床榻上,痛苦地在一室艳粉中蜷缩辗转——他握着性器却又不得纾解,只得难受地低喃着香遇的名字笨拙地自渎——只是这一次,满院荷塘寂静,却再没有人回应他的求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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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有字被吞导致文段不全,现在已经改过来了
    我真的有不少恶趣味,比如……一写完两个女人不和就想赶紧写她们啵嘴(。_。)写不到啵嘴就会有点暴躁(
    小秦还算稍有点脑子,小杨就是纯粹的草包美人……一个不定时炸弹,还好香遇发现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