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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溃——
——宫闱秘闻,据说皇帝亲爹、前朝先帝最为宠爱的云贵君杨氏,便是镶了为先帝量身定做的珠子,才得以盛宠多年,乃至于能与当年劳苦功高、地位稳如泰山的太后分庭抗礼……不过塞妪失马焉知非祸,或许也正因先帝对云贵君的盛宠,才在遗命中令云贵君殉葬的。
说实话,对于此类奇技淫巧,香遇虽然身不曾至,却一向很是心向往之。
但反正,今日刚被她买下来的厉橘厉橙是不可能有这种能耐。他们的境界,最多只到镶在马眼确保贞操和棒身纹路以简单的按摩作用上……
厉橘艰难地别开眼,羞耻地整个人都发红:“王娘……别、别问了……”
香遇握住他俩淡粉色的肉棒——她到底还是有点嫌弃,隔着轻纱一手一个简单捋了捋,确认都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才道:“好,今儿既是给你们俩开苞的日子,本王索性求人不如求己,自己试试滋味儿。”
厉橙下意识想躲开,又强行控制住了自己,只柔和地问:“殿下……想如何行事?”
香遇含笑看了眼这张波斯水床上唯一的黄花梨木板——那应当是个暗柜:“药在哪?”
厉橙愣了愣,厉橘倒灵敏——他离得近些,探身过去拨弄几下,打开一个暗格,拿出几个模样精致的瓶瓶罐罐,难得生了几分怯意,迟疑道:“王娘……”
香遇仍是笑吟吟地:“将其他几个也拿出来吧——本王少来暮暮楼,今儿就客随主便尝个鲜。”
厉橙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厉橘看他一眼,咬一咬下唇,也挤出一丝笑:“都听王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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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池水波涤漾,半透明的奶白泉水浸着新鲜娇艳的玫瑰与牡丹,在女人矫健有力的背肌上浮起再滑下,颠荡出一圈又一圈急促的喘息与水花——
艳红的花穴包裹着两只粗壮的肉棒,在花瓣与水流中迅速起起伏伏,花心与阴蒂被棒身镶嵌的圆润珠石摩擦拂按地兴奋充血肿立起来,腿根与腿根在水流的撞击中啪啪作响,溢出的汁水随着泉水涌进涌出,快感如拍打着池岸的温泉水一波波涌上香遇的身子——她酣畅淋漓如驰骋千里的常胜将军,在欲望的名利场上肆意享受着自己的战利品。
厉橙和厉橘交坐在一起,被香遇按着锁骨压在池水沿边肏弄,细白而薄有肌肉的胸腔上满是交错的青紫红痕,一模一样的两张俏脸面红如血——半个时辰前,香遇半哄半逼着他们吃了镜室的顶级烈性红丸“合灵散”——
这是暮暮楼最深的藏品之一,就怕有的尊贵女客要求高,再好的伎子也伺候得不能让欢客满意时,才会下这一剂猛药。此散无解,食“合灵散”者,非卖力地将近精尽人亡没了半条命不得解此散。
厉橙厉橘底子不错,性器本就健壮,老鸨做主给他们镶了珠后更是尺寸傲人;眼下又吃了名药,更显得名器范儿十足——如此方有几分花雪月的基础了,香遇暗暗点头,这才有几分满意。
当然,不止于此,香遇还动了点暗柜里的其他物什——
天狼尾、牦牛毛与银线编成的雪莲鞭,落在身上初时只觉痛而不见红痕,等过后入水才觉剧痛:被笞击过的肌肤绽开如天山雪莲般的鞭印,血迹青斑如莲花般步步生出,刺青一般烙在他们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煞是好看;
茜素红的软烟罗轻盈如风,却牢牢束着这对双生子的皓腕踝骨。两人身上的软纱未褪,被泉水沾透了,欲盖弥彰地紧紧贴在上身,只露出两双洁白修长的细腿——软烟罗在两人身上转了几遭,两端系在三步之外的波斯水床上——香遇顺手打的双庆结,十足潇洒漂亮——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总之香遇掐着厉橘脖子做到他几乎晕死过去后池子里基本上已经一塌糊涂。厉橙马眼上的玛瑙珠子早已不知被香遇玩去了哪里,他初试云雨便欲壑深黏,又被束着手脚不得疏解,难受得眉眼禁锁,前段直愣愣僵在水中,不时被香遇幸上一两下又故意疏远——虽然仍能看出姿色不凡,但已全然没了几个时辰前他初见香遇时的稳妥温吞——
香遇不甚满意地松开厉橘,拍拍他的脸——发现他当真晕死过去,只好扫兴起身——厉橘人虽晕了,肉棒却还硬朗立着,随着香遇的离开发出响亮的一声脱离音,从花穴里带出几股明显的体液——
香遇随手用泉水擦了擦身子,腿脚有些爽得发软——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被药力纠缠得要死要活的厉橙:“月月,本王临幸得如何?”
厉橙浑身青紫,又欲望难解,难受得简直要整个人缩成一团——但竟然还有余智艰难凑出一个笑回应她:“王娘……雌姿英发、英武过人……”
满屋难掩的旖旎春色中,香遇笑得发冷:“……超出你意料——或者说,超出厉相意料,是不是?”
厉橙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