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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要算数。”
厉橙不甘落后,俯下身拨开香遇的前襟,从深绿的抹胸中捧出绵软双乳,一边含住艳红乳头一边轻柔捏弄着——剪水含情目向香遇脉脉一望,香遇纵然惯经风月,也酥了半边骨头。
厉橘瞥他一眼,探身解开香遇腰带下裙,将整个阴户裸露出来,轻缓地舔吻着香遇矫健的大腿内侧——暮暮楼的规矩是这样的,再如何动情也不能给欢客留下痕迹——厉橘亲遍了香遇整片腿根,刺激得她都开始流水了,仍是一处红痕也没留下。
香遇任他们俩伺候,闲着两只手百无聊赖地去拧厉橙浅粉的乳头——见他的俏脸火速升温,面色与厉橘几乎完全区别开来,才恶作剧得逞似的笑一笑:“你们闺中可有乳名?”
厉橘忙着伺候她下身没工夫说话,厉橙忍着乳尖的麻痒轻声道:“……回王娘,贱名不堪入耳,还请王娘重新赐名。”
香遇捏捏一个的挺翘白臀、揉揉另一个的圆润大腿,看起来玩得不亦乐乎,随口道:“那就这样——一个月月,一个乔乔,如何?”
厉橙专心地对付着她被吻得红肿丰盈的乳尖,神色不变地对她一笑:“……那,月月谢过王娘。”
厉橘换了手拨弄着她的阴蒂,吸舔得阴唇啧啧作响:“都听王娘的。”
阴蒂渐渐硬挺起来,快感从小腹一路积累到趾尖,香遇绷紧双腿泄了第一波身,舒爽得向后躺了躺——她拍了拍厉橙白净的裸背,修剪圆润的指甲和冰凉莹泽的羊脂白玉扳指从温暖明晰的蝴蝶骨上滑下:“好卿卿,起来。”
厉橙乖顺地从她胸前坐起:“是。”
香遇看着他熟悉的侧脸,颇有些意动,一把撩开他身上雪白的软纱,粗鲁地抓了两把他挺立着的、粉嫩粗壮的性器,曲起手指弹了弹镶嵌在马眼口的玛瑙珠,奇道:“教坊司还干这个?”
厉橙脸上热得快和温泉水一个温度,低下眼:“是……是荆公公……”
恰逢厉橘从她腿间抬头——不过也同样是红着脸。香遇看他一眼,又伸手拿捏了下他的:“哦……你这个是琥珀珠子。怎么回事,你们俩不应该整个一样的么?”
厉橘声若蚊呐:“荆公公教的,里头也是不同纹路,但……是同一个数。”
香遇自然比他吃过见过的多多了,立刻意会,追问道:“里头还镶了?几颗?什么珠子?”
——据说千年前夏商之时,也曾有过男人牝鸡司晨担领朝纲的朝代,全靠纣王英武,忍辱负重女扮男装拨乱反正以平天下,阴阳之道才得以正清乾坤。经过百年迭代,虽然历朝都不乏摄政皇后太后,但天下终究还是女人的天下。
不同于天生卓越、几乎无所谓生理机能优劣的女人,男人基因总有优劣,很大一部分男人生殖器官既不美观也不实用——但是有问题就总有人会想办法,不知什么时候起,棒上镶珠成了这类天生阴茎短小、或是身体晚熟尚未长开却急于伺候女人的男人的一根救命稻草。
厉氏兄弟明显属于后者。
毕竟是身体要害处,这镶珠也极有讲究,须得先到向官府报备了,再去正经医户处挂号排队——若是后宅男人竞争激烈些的年代,排队排了七八个月、人都饿死了还没排上,也是常有的事。
医户也分三六九等。
下等医户,环境恶劣自不必说,镶完是没有余地留“珠儿”——也就是新镶了珠的男子——歇息修养的,下了镶台走几步就血流成河就此没了的不在少数;中等的医户,徒弟屋子都空得多些,能留“珠儿”们躺个三五天以观后效,这就能留下来一半的性命;上等就更不必说,显贵珠儿们各有单独的院子依着山傍着水,饮食起居都有人伺候,跟休闲度假似的也不少见。
偏中上等还好些,若是在下等医户处,好不容易排上了队,也还要断水断食三日,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才能进珍嵌室进行镶珠程序——
珠子也有讲究。若是实在穷得只剩裙子,医户便直接拿净石子塞了,日后磨破磨伤出脓流死都只能自己担着;略有些薄产呢,可在中等医户处买些熟木实珠,多少能比野石子稍少疼些;再有钱一些的,同渔家买些劣等珍珠,就又比木珠子耐用几年;再往上,金银琉璃玛瑙琥珀翡翠玉石也不在少,只看有钱程度与运气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概率归概率,镶着石珠活到百八十的不是没有,镶了有价无市的和田玉结果次日就一命呜呼的也不少见。
这镶珠的位置也有讲究:有的是渐次镶在柱身上,有的是集中镶在龟头上,有的是堵在马眼辅以守宫砂当鉴别男子贞操的,还有镶字镶画的,甚至传说前朝还有秘技可以将珠子镶成会转的样式——自然,最稀奇的还要数那种专为妻主量身镶定的,位置、大小、角度无一不稳,镶完珠后交欢,准保与妻主的花穴严丝合缝,一沾就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