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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最重要的是,边修风年纪轻轻已是翰林院编修、前途可谓无量,边相手下还现掌着刑部礼部和御史台——
    那还要啥青骢马!就他吧。
    向阴面的轿帘被金绳束起,露出被午后阳光笼罩着的街道上寥寥的行人——这是这座寒凉喧嚣的京城最温暖寂静的时候。
    玉核桃在香遇手中慢慢旋转着,发出“咯啦咯啦”的脆响,香遇正望着轿外出神,肩头忽然一沉——秦云焕到底年纪尚小,折腾了一天早已累了,捱到这时才终于抑制不住倚在她身上沉沉睡去——哪怕睡了,他也牢牢抱着她的手臂不肯撒手。
    花奴见状又气又急,连忙伸手想制止他,却被香遇一个眼神拦下,一时七情上头,竟然睁大眼睛看着香遇:“王娘!您——”
    香遇停住手里的玉核桃,淡淡瞥了他一眼:“本王竟不知,自己也有要听你话的时候了?”
    花奴这才回过神来,猛地跪下,努力压抑着惊恐:“殿下、殿下,花奴知错。”
    宫外自家的轿子比宫内的大了许多,香遇微微伸腿,玉鞋抵在花奴的下颌处,脚踝轻轻一勾,花奴失色的花容就显露在她面前——嗯,对她是恐惧归恐惧,到底也没耽误对秦云焕存一分忌恨。
    香遇被逗乐了,轻轻踢了踢花奴俊秀的脸庞,丝毫不在乎锋利的玉鞋是否会划破花奴娇嫩的面容:“这会子知道错了?”
    花奴的眼泪“哗”地淌下来,一张俊颜梨花带雨:“知道了、知道了……”
    到这也差不多了,跟个小侍子计较忒没意思。
    香遇闭着眼向后靠回轿壁,露出几分不耐烦:“行了,别哭了,回去自己领罚。”
    没过几下,香遇就觉出不对劲,睁眼一看,花奴正跪趴在她身下,半个人蒙进她裙底,正一层层撩开她的裙裤,温热的吐息从大腿拂过小腹,终于落在花穴处。
    身边的秦云焕被她的动作震了震,险些醒神。
    香遇在片刻震惊过后立刻被气笑了,方才桌前和秦云焕立下的赌约浮上脑海,她垂头看着隆起的裙子,身体发热,漫不经心地想:这花奴要是比秦云焕还不如,还是趁早让紫丹给钱打发了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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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你的姿色,想做本王侍子,其实也很容易。”香遇倚着椅背,挑一挑眉眼,扬起很恶劣的笑,“在他们回来之前将本王伺候舒服了,本王就纳了你。”
    秦云焕不惊反喜,从裙下握住她骨肉匀停的小腿分在身侧,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姐姐此话当真?”
    香遇心下有些生疑,隐约觉出有些反常,但话赶话到此,也只能点头:“本王向来一言九鼎。”
    秦云焕扬起她的裙衫就钻了进去。
    气候已经十分温暖,秦云焕年纪小火力旺,肌肤还要更热一些,触到香遇的大腿内侧就像滴了蜡——不,滴蜡不会有如此酥痒,他分明是一路吮吻上去的,辅以力度恰好的穴道按压——香遇的身体向来是敏感的,但从来没有这般迅速地起过反应——
    在晕晕乎乎中,香遇忽然想起,似乎隐约听秦将军提起过,秦云焕他爹粟小郎是医男出身……
    按摩穴位带来的体内酥痒是一方面,秦云焕的嘴上功夫也是真不错。他舌尖灵巧得几乎能作画,又如一只蝴蝶,穿行在花蕾与花瓣之间翩翩起舞——香遇方才喝下去的茶似乎都在此刻变为了花蜜,迅速在他口齿间弥漫开来。
    掌心开始发痒,香遇隔着裙子按着他的头往下压——再快点、再深点——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腰腹无法自控地开始有规律的抽搐——秦云焕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手沿着衣衫往上、伸进肚兜揉弄着乳珠,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喷吐在挺立胀红的阴蒂上,与香遇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渐趋一致——
    眼前炸开一道熟悉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香遇畅快地泄了。
    她瘫坐在椅子上,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出了一身的汗:这小东西分明还是个雏儿,上哪学的这些混账手段?
    就算武将家里不讲究,秦闻征也不能这么放任家里男孩学这些……吧!
    秦云焕可不晓得他的好姐姐此刻得了便宜还在心里卖乖。他十分体贴乖觉,将香遇流出的、喷出的汁水一一舔弄干净,又按摩几处穴位让香遇缓过劲来,抬头亲了亲香遇那只从松了的肚兜里露出来的红樱,含吸了好一会才松口。他从裙底探出头,在桌上握了杯清水,又钻回去用帕子给香遇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埋首为她理好裙衫和肚兜,这才恋恋不舍地从香遇的裙底钻出来,顶着满头乱发仰起脸冲她露出一个天真又带点小得意的笑:“骆姐姐,如何?”
    ——小王八蛋,敢算计她!
    香遇恶狠狠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就你机灵!”
    秦云焕才不在乎头上这点疼,他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抱住香遇的腿蹭了蹭头和脸,眼中全是清澈见底的迷恋,喃喃道:“我就知道,姐姐还是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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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姐姐,骆姐姐。”秦云焕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像块年糕一样牢牢贴在她身上,浑然不觉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