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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低沉,却颤:“你知道你在同谁说话?”
体内燥热难解,香遇急得要骂人:“……管你是谁,本王睡了又不会不认!”
少年动作顿了一顿,哼笑一声,不再言语,快速而迅猛地在她体内抽插了几十次,少年偌大的两颗囊袋与她肥厚的花瓣击打出啪啪的声响,香遇的花汁喷溅地满床满地,女人高昂的尖叫声回荡在偌大的宫殿。
香遇被肏得全身痉挛不止,淫水一波胜似一波,甚至几度晕死过去又被肏醒,直觉自己爽得死去活来要上天,少年也射了几次,却始终没有停止的迹象。
宫殿的吱呀摇床声伴随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娇喊和连绵不断的淫词浪语一直持续到天明。直到眼看就要到早朝的时候,少年终于停了。
香遇也没了睡意,她原本有意揭开披帛看一看这器大活还凑合的少年长得如何——她觉察出对方是个雏儿,且不说负不负责的,光这身段,调教调教也能抵得上雪奴了,她难得有些意动。
孰料刚调笑半句,眼上的披帛将将揭开一角,此人便一个手刀将她打晕了。
香遇闭眼前气得很想骂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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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是卿卿我我那个卿卿,文中对香遇而言类似“宝贝儿”,但写宝贝太油腻了我会有不好的联想,就用卿卿了。不过我们遇在床上喊谁都是卿卿2333,女人在床上的话信不得呀。
02.【微h】“你就这么睡了你皇妹宫里的宫男?”
“你就这么睡了你皇妹宫里的宫男?”边二大叫道。
香遇郁闷地拿扇子敲她:“你小声点!生怕别人不知道怎的?”
她昨日醒来便是独自在大殿,雪奴不知怎的在取解酒汤的路上被一群宫人带偏了路,发现不对时宫门各处都已落钥,只得在相熟的宫人处等了一夜,找到她时天色都已大亮了。
边二面色古怪地看着她:“做都做了,还怕人说?”
香遇摸摸鼻子,满不在乎哼了一声:“算了,说出去正好,也省的皇妹硬要抬举我做劳什子亲王。”
“王娘,殿下,不要的食邑给我好吗?”边二愤愤然,“我姐还整天让我跟你学,跟你能学什么,学怎样败家么?”
边二,大名边修颂,左相边重芳次女。边相是这两年才拜相的朝堂新贵,边修雅上头一姐一兄恰是双胞胎,左相按诗经的“风、雅、颂”命名,长姐修风长兄修雅,排到她这便是颂了。
只是同人不同命,虽都是一母同出,边修风两榜进士,在翰林院颇有盛名不说,连边修雅也是京中有名蕙质兰心的淑男,边二小姐却独独和香遇这等不学无术的纨绔十分投契。两人关系好得同穿一条裙子,连去青楼睡男人都要睡隔壁——只不过边二不似香遇只睡雏儿,她是个荤素不忌的,性致上来了,些许几个漂亮小婠也睡得。
眼下二人躺在一双并排的贵妃榻上,中间隔一道半透的屏风挡住彼此半露的下身,花奴领着几个家伎并排伺候着她们。
花奴口含宫内御医秘制的芙蓉霜——养护女子蜜道的方子——轻轻舔弄着香遇的肉穴与肉珠;另一伎子拿着滚珠按摩着她的酥胸,刺激得香遇两颗乳珠涨大通红,下体一阵一阵地冒出体液,爽得身心舒畅。
边二虽也没让伎子进身,却让伎子拿了上好玉势沾着芙蓉霜伺候着,又唤王府里一个按摩好手来为她按摩小腹,以期芙蓉霜更好地吸收。
养护芙蓉霜,一则以药力滋养女子元气,二则也是为防女子受孕——虽说女子受孕,生产苦头都是胎儿之父受罪,但于她们这样的贵族豪门,总是不好在正夫有女前搞出庶女庶子。
香遇不以为意:“反正我向皇妹请罪过了,那日去的未婚男子就那么几个,能劈晕我的更少,她要查也好查。”
熙朝皇权还未到后世巅峰,皇帝也年轻,开宴列请群臣时送几个宫男侍子不是什么稀罕事——香遇府上曾有好几个侍子都是宫里送的呢,不过她不爱在府上留人,幸过便赏了钱打发出去了——此番受害的又是桩风流罪过,并不值当大加搜查。
何况,香遇琢磨着,能在皇宫内院下药的人,也没有几个吧?
香遇身边花雪月三个侍郎,花奴不消说,雪奴因前两日侍宴时失职被王府总管紫丹罚了,这两日正在养伤。月奴善艺,想法也多,此刻陪侍在一旁抚琴,闻言手上功夫没停,却软软开口应道:“许是有人倾慕王娘英姿,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殿下很该同太后讨一讨说法才是。”
边二抚掌笑道:“阿月说的很是。莹娘,听到没有?”
——香遇是她的字,她本名骆莹,只是满朝上下没几个人敢直呼其名罢了。
香遇对边二翻了个白眼:“还说我呢,你怎么回事?我可听说林家的三公子近来常常问起你。算算年纪,你也该娶个正夫了吧?”
边二立刻抬手告饶:“求莹娘放过,林家那小子我可招惹不起。何况我哥还没定下,我才十七,还早着呢。”
边大公子与香遇同龄,芳名远扬久矣,竟然还名花无主?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