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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三日没回医馆了,既然现在陆公子在这里照看着,那我先回去一趟今晚再来。”说罢袁大夫转身出了房门。
    此时房中只剩下陆祎祺陪着若夏,他望着依旧昏迷中的她,面色虽比前两日略显红润,可提她把脉的时候,她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凉,心中感到一丝怜惜,她这寒病到底这么回事?
    尽管一直在昏迷中,她依然眉头不展,到底是在忧心什么呢?那日他只听见母亲说她突然见晕倒,至于原因大概是受了些刺激,她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他很想知道。以前的他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漠不关心,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可如今,他既想帮徐晔查出毒害他师父的凶手,更想揭开她身上的疑团。
    虽然认识她的时日尚短,但陆祎琪很喜欢与她相处起来的感觉,他确信之前跟徐晔说的并不只是一句玩笑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
    也不知陆祎祺呆望了多久才将目光从她脸庞移开,又见她的头好像微微动了一下,须臾之间他发现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里竟有一撮白发,昨日施针的时候明明没有,难道是一夜生白发?
    陆祎祺觉得很奇怪,便顺手拔了一根下来想细看一番,没想到却惊了她。
    “痛…… ……”若夏眉头紧锁轻唤了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陆祎祺赶紧扶着她,“早知道这样,我一进门就该先拔你的头发。”
    “你……说什么呢?”若夏现在还迷迷糊糊根本搞不清状况,为什么他会在自己房间,刚靠着床头坐稳她就满腹疑问想开口。
    “别说话,我先看看你的脉象。”陆祎祺握过她的右手,仔细把着脉。
    若夏本想挣脱,奈何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劲,心想着为什么他要给自己把脉,就算不舒服不是还有袁大夫吗。可现在也没心思跟他斗嘴,只好依着他。
    “心气亏虚,气郁、气滞、气虚,”好一会儿陆祎祺才出声,“你该好好补不身子了。”
    “不必了,我虚不受补。”她将手收回,“为什么你会在我房里?”
    “自然是给你看病了,你可知你昏睡了近乎三天三夜。”陆祎祺站起身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先喝点水。”
    “谢谢。”她接茶杯。自己竟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难怪那么口渴,可以前就算发病最多也只是一天一夜,这次怎么会?她不去想还好,一想昏迷之前的事就感觉头疼得厉害。
    “若夏,”陆祎祺放下茶杯回到她床边坐下,神色变得十分严肃,“为何连袁大夫都查不出你的病因?究竟你是怎么患上这寒病的?”
    “打小就有,也不是什么要生要死的病。”若夏却显得不那么在乎,“只是比常人怕冻而已。”
    陆祎祺摇头,将手中的那根白发递到她面前。
    “我的?”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偶尔长几根白发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吧?”
    “看看吧。”他转身走去梳妆台将铜镜拿过来,“你的左侧。”
    若夏接过铜镜有些疑惑,对着镜子打量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但当她用手撩起几缕头发后,竟看到了一撮白发,她细捻了一下,至少有二十几根,这……怎么回事?前些天都没有,而且自己从来没试过一次生出这么多花白的头发。
    “若夏,你还不愿意跟我说实话吗?”陆祎琪带着一丝无奈的情绪。
    “我……我之前也没试过这样,”她心里也有些怕,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需太过紧张,“或许,这跟我的寒病无关呢。我将它们拔掉就是,反正我头发多。”
    “胡闹!既然知道自己有病根,就应该尽快医治。”他难得在她面前这么认真。
    “可长须老伯说了,我的病暂时不会危及到性命…… ……”
    “长须老伯又是谁?什么叫暂时不会?他怎能算到何时才会危及性命?”
    这些问题在若夏脑中飞快闪过,但她一个也答不上来。总之长须老伯是个好人,暂时不会的意思可能是等到自己七老八十再发作危及性命嘛!可她见陆祎祺这么质问自己,心里有气不想跟他好好说话。
    “我为什么告诉你,徐晔呢?我再问问他杨大伯和杨大婶的事。”她把铜镜丢到床边,想强行从床上起身。
    “你赶紧给我躺回去,还要不要命了。”没想到陆祎祺竟然有些发火,“先顾好你自己。”
    若夏只好作罢,乖乖地躺回去盖好被子,也没好意思再开口说什么,只皱着眉头想起昏迷之前的事。
    陆祎琪见她眼神有一丝惊慌也不好再发作,缓和了语气说:“你是我名义上的第一个病人,我一定要治好你。”然后从医箱里拿出一片绿叶给她,“这是薄荷叶,你闻闻看。”
    “阿卜不算?”她接过来闻了闻,一股冰凉的气味。
    “不算,以前我都不算是医者。”他说着,又接过她刚才的话问:“你说的杨大伯,就是住在山上的那位?他们怎么了?”
    “他们……死了。”
    “何时??徐晔去找他们的那日?”
    她点头,“你说,会不会是那些黑衣人所为?”
    她想起杨大婶跟自己说隐居山中十几年甚少见到陌生人,他们绝不会又什么仇家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