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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她突然有些难以接受,那可是一整个村子的人命啊,她怎么背负得起?
    陆夫人见她有些失神轻拍她的手背,说着:“我们也只是推测,尚无凭证。
    “陆伯母,那您说我母亲……有没有可能还活着?”若夏用力反握住她。
    “以她的心性,若得知你父亲死于非命,绝不会隐姓埋名……更不会把亲生骨肉送与外人抚养。”这一点陆夫人非常确信。
    那么……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屋内一片沉寂,陆炫也是一筹莫展,此事已过去十八年之久,现在才来查证真相,希望真的太过渺茫…… ……
    对了!!若夏突然想了杨大婶对她说的那番话。如果她口中提到的那位,与自己容貌酷似的产妇真的是母亲,那么当年救走母亲的是很大可能就是孙神医了!
    她将心中所想悉数对众人说明,“不如我上山去找杨大婶再问详细些,或许她还能想起些什么。”
    “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只不过都已过去这么多年,恐怕她也记不清了。”陆炫这么说也是怕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想试试。我这就回去准备,明日就出发。”若夏说完就像起身离开。
    “等等…… ……”徐晔拦住她的去路。
    若夏也这时才注意到他神情有些不妥,头先自己提到杨大婶时,他已是愁眉不展现在更多了几分愁容。
    若夏一直耐心地等他说,可他却只站起身拦在自己面前始终没有开口说下去。
    “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陆炫问他。
    “当日,我去竹屋找杨大伯之时……”好一会儿徐晔才缓缓开口,“他们夫妇俩已经倒在院中……断了气息…… ……”
    “什么?”若夏声音颤抖,忽感一阵晕眩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第二十六章 发病
    若夏记不起来自己是在倒在地上,还是倒在徐晔的怀中。
    她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堵住没办法呼吸,为什么那些恶人连杨大伯和杨大婶都不放过,难道他们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她已完全没有精力思考。身子被一股股的寒气吞噬,仿佛置身于一处冰窖,她知道自己在梦中,却无法醒过来,甚至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
    都说梦里面感觉不到疼痛,可是,为什么自己疼得好像五脏六腑都被冰刀穿刺一样…… ……
    这一次若夏病得很突然,也很厉害,袁大夫已被安排在东苑的一个屋子里住下,时刻留意她的病情变化。
    “哎,已经第三日了,她的脉象还是没有太大起色。”袁大夫将若夏的手放进被子里,“你可知她这旧疾是何病因?”
    徐晔摇头,“她只说是寒疾,不碍事,每日练内功心法便可缓解。”
    “这就不对了,凡是疾病都要找到得病的原因,才能对症下药。倘若她根本不会功夫,那这病就不治了?”袁大夫有些不解,见徐晔也只低头不说话,只好对守在一旁的阿竹说,“去请你家少爷来吧,再给她施一次针,他针灸的手法比老夫还略胜一筹。”
    阿竹应声出门,刚好撞见了来探病的陆祎璇。
    “醒了吗?”陆祎璇焦急地问。
    却只见阿竹摇头。
    “你来了。”徐晔回头见陆祎璇带着一名丫鬟,手里还提着一个鸟笼子,“这是?”
    “我最喜欢的一只百灵鸟,叫声可好听了,我拿过来送给若夏,”她命人将它摆好,“希望她能快点醒过来。”
    “对了,若夏的佩剑做好了,铸剑师父说晚些时候亲自送过来。他想亲自见见若夏,可……不知她几时能醒来。”
    没过一会儿陆祎祺也带着医箱赶来,见众人都围在床前,便出声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给她施针。”
    陆祎璇带着丫鬟和小厮都退出了房门,见徐晔不肯走,陆祎祺轻叹一声拍拍他的肩膀,“不用太担心,这里有袁大夫和我照看着,你去歇会儿吧,不要等她好了你又病了。”
    “我……那好吧。”徐晔本还还想拒绝,可在一想自己留下也帮不上忙,“劳烦你和袁大夫了。”
    “这是医者的本职。”
    徐晔离开后陆祎祺也不迟疑,立即打开医箱里师父留下的那套银针,开始帮若夏针灸,很快就在少冲、百会、合谷、内关、十宣等穴位落针,他的针法袁大夫是见识过的,定位之准、下针之果决皆是长久练习才能掌握的,他进针的角度、方向和深度都拿捏到位;行针时提、捻、转相结合以达最佳效果。
    由于若夏的身子现在还很虚弱,留针的时间不宜过长,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陆祎祺就逐一捻转针柄拔出银针。
    待最后一根针拔出后,袁大夫上前观察着若夏的气色和脉象,“比昨日施针后要好转些了,看来陆公子医术又进步不少。”
    “这些天我一直在苦读《灵枢》和《灸甲乙经》,确实受益匪浅。”
    “凭你的聪慧才智,将来绝不会辜负孙神医啊。”袁大夫感叹着。
    陆祎祺却摇头,“我自知已比寻常人晚了十数载才起步,所以更要日以继夜地研究医书才行。”
    “不用急,要循序渐进。老夫也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