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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乳荡出波波乳浪,湿发带起了点点水珠,撒在两人身上。静无咬着唇,媚眼如丝,身下的花穴贪婪吞吐紫黑肉棒,抽插间带入的温泉水使她小肚子鼓胀起来。她初时还骑马般撑着他的腰部,主动在他身上起伏。后来身子没了力气,每次略一停歇,程暻就要拍打她的娇臀,迫使她一次次吞吃着他,偶尔还要握着她的腰肢“帮”她一把。
每当她身子下沉,他就要将胯部向上一顶。她体内被灌得满满当当,有泉水,也有她的淫水。静无眼前昏黑,说不清这种被涨满感觉是舒服还是难受,花穴前的小孔数次喷出潮液,又混入温泉水中。她被入得身上绵软,膝盖一滑。恰好这时大肉棒又顶了上来,静无身子猛地向下一坐,最深处酸软快慰的地方顿时松动,被捅出一个小口,龟头便陷进来。
静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体最深处被打开,强烈快感和疼痛顺着脊骨窜进她脑袋里,一瞬间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激烈扭动着身子,声音几乎成了哭叫:“不要!那里不行……出来,出来啊……”
她越是紧张,最深处的花心越是死死含着他不放。程暻被她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按着她的腰,额角青筋跳动:“妩儿,不要乱动。”
可静无哪里肯听?她已经满脸是泪,无助地摇着头,身子不断挣扎着,想要将他拔出来。肉棒在她体内不断戳刺,每一寸穴肉都被青筋刮过。她的花径不停收缩抽搐,程暻握在她腰上的大手快要陷进肉里,低吼中滚烫精液便直接射进静无的子宫。
静无被烫得尖叫,小花口一松,程暻便强忍着快感拔了出去。一瞬间,灼白体液混在清澈泉水中,全从她快速张合的花穴口喷泄而出。程暻看得愣住,刚刚泄了阳精的肉棒又硬邦邦地竖了起来。他转而看向怀中少女,却见静无已经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失去了意识。
好不害臊
静无是被已经刻意压低的对话声惊醒的。
她向来怕冷,冬日里就寝时被窝里放了汤婆子犹嫌不足,嫁人后夜夜与程暻相拥而眠才觉得好些。她昨夜疲惫至极,睡到了巳时还没醒。山里温度更低,她还没睡醒觉,迷迷糊糊地抱紧了身边的热源,不准程暻起床。
程暻只好躺回她身边。他细心为她掖好了被子,又侧着头注视着身旁的少女。静无一双手臂环着他的腰,小脑袋枕在他的胸口,头发钻进中衣里,刺得他有些痒。她仿佛睡得不太安稳,眼珠在紧闭的眼皮下动了动,两弯秀眉蹙着,似乎为“火炉”想要从她被窝里逃走十分不满,小嘴张合了两下,吐出几声模糊难辨的呓语。
程暻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周围充盈着少女温软的体香,他心中也一片柔软。困意渐起,难得的休沐日,他本打算和静无再睡一会儿,一位不速之客却打破了这片平静。
丫鬟隔着屏风通传梁国公府大公子来访时,静无已在半梦半醒之际,不知怎么竟一激灵,惊醒过来。她愣愣地睁开眼睛,头脑还不算清明,小嘴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定安侯府与平阳伯府是姻亲”“周侍郎与陈大人有旧仇”。程暻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你背这些做什么?”
静无此时已经彻底清醒了,红着脸斜他一眼:“总不能拖你后腿不是?”
看程暻已经起身,她又问道:“是谁来了?”
程暻回答:“是梁国公府的大公子,改日再为你引见。”
静无点头应了。女子梳妆打扮的时间总要长一些,让客人等得太久终归失礼。
几个丫鬟在一旁捧着衣服,程暻也不要人侍候,自己将外袍穿在身上。他一头发丝散在身后,香枝取出程暻惯用的玉冠,腰肢款摆走上前来:“奴婢来为老爷梳头。”
程暻不说话,只定定看着她。香枝被他看得两颊发热,心中突突直跳。她今日穿了件白绫袄,石榴红的下裙,看起来俏丽又雅致。她身上特意熏了香,问庄子上人要来的,和昨夜温泉里的是同一种,似是药香,又少了苦涩味,多了些暧昧香甜。
她被程暻瞧得心猿意马,圆润耳珠上挂着的耳坠微微晃动,几息之后听到了程暻声音,低沉悦耳,勾着她的心尖:“你是在夫人身边伺候的?”
香枝脸上更红,白绫子衬得她泛红的小脸愈加娇俏:“是,奴婢是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香枝。”
她心中正浮想联翩,哪想到程暻的下一句话直将她一颗心从云端打落在地上:“夫人已经睡醒了,还不过去服侍,围在这做什么?”
香枝脑袋里“嗡”地一下,脸上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只觉得像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她顶着四周围似有似无地视线,颤抖着应声。静无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隔着一道屏风已经将对话听在耳中,见香枝脸上迅速由红转白,身子摇摇欲坠的样子,反而为她解围:“人刚醒来总有些起床气,你不要多想。”
另一边,程暻随手指了个小丫鬟为他梳好发髻,穿戴完毕,就到了前院。前厅中坐着个俊秀公子,与程暻一般年纪,身穿月白锦袍,头戴金冠,一身气度高贵不凡。他见到程暻,朗声笑道:“子明兄,多日不见,最近可好?”
程暻与赵寒云寒暄了几句,两人落座,已有下人上了热茶。越窑青瓷茶盏中是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