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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好第一次要用什么名头了吗?”
    蝉箬认真纠正他:“不是名头,是切实要做的事。”
    尤靖不在意这点小细节,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蝉箬道:“我想开一所学校,只招收女子的基础教育学校。因为只是基础教育,老师的人选不会太难找,这样即使免收学费,需要我们承担的也不过场地和教师聘请的费用。”
    蝉箬的想法太过天真,可尤靖并不急于此刻开口打击,而是让她放手去做,若真能成行,他再为她细细谋划也不迟。
    向家的派对上,着实来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尤靖带着蝉箬一块,认识了许多人。有的掌着兵,有的是商圈大鳄,还有许多她从前听过名字的文人墨客。
    身处其中,很容易感觉自己也是同他们一个阶层的人,怪不得尤靖如此沉迷于向上攀登。
    到了后半场,尤靖同向宗文一块,似是和人一起讨论什么商业上的事,蝉箬竟不知不觉到了向宁的身边,被向宁介绍了一圈人。
    向宁同她说起女子学校的事:“听尤靖哥说,你想办一所女子学校?”
    蝉箬点头。
    向宁道:“这事算我一个。”
    这是好事,有了向宁,这事办成的几率便大了许多,蝉箬笑着朝她点头。
    见她这样,向宁心中愈发感慨,她自知自己做的那些事蝉箬不可能全无察觉,可此刻蝉箬却是一心想要促成这个项目,完全将与她的那一点龃龉置之脑后。
    既然如此,她也不能输太多啊。
    向宁做了决定。
    派对进行到后半场,大厅里的音乐突然改换了风格,向宁带着蝉箬走向尤靖与自己的兄长,将蝉箬轻轻推向尤靖,自己走到兄长跟前。
    蝉箬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很快又收回眼神,搭上尤靖邀舞的手。
    向宗文也同向宁伸了手,向宁兴致缺缺地搭了上去。在骤然暗了一半的灯光中,大厅里的男男女女们随着音乐慢悠悠地踩着舞步。
    向宁越过兄长的肩头看向那一对璧人。
    蝉箬头发长长后,便剪去了不适合自己的妩媚大卷,此刻留着清丽的短发,只有发尾还有一些微卷,这很适合她,恰似一朵清水芙蓉。
    蝉箬的舞跳得出乎意料的好,他们俩配合得极为默契,好像这样跳过千百遍,旋转时的裙摆转出好看的弧度,她没意识到,自己笑的有多快乐,就像他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有多专注一样。
    向宗文带着向宁转了个圈,两人位置调换,向宗文也看见了那对在人群中格外出众的夫妻。他在心中感叹羡慕了一下,又低头去看妹妹的神情,发现没在她脸上看到熟悉的嫉妒与不甘,有些惊讶道:“怎么,想开了?”
    向宁撅嘴,有些不满他的说法,但还是老老实实道:“我仔细观察了,输的心服口服。”
    若是不服,她便不会像今日这般。
    向宗文道:“不管怎么样,想开了就好。这天下的好男人这么多,你还愁找不到好夫婿?”
    向宁懒得搭理他。
    有了向宁的加入,筹建女子学校的事竟也做得很快。
    蝉箬在学校正式剪彩的那一日,将尤淳也带了来。她会想到筹建这么一所开展基础教育的免费女子学校,最初便是希望给所有同尤淳一样大,却生活贫苦的女孩一个改变人生的可能。
    蝉箬抱着尤淳,向宁和其他筹建人站在她们身旁,摄影师拉下快门的一瞬间,她们面上充满希翼的笑容被定格于相片之中。
    未来会更好,至少那一刻,她们都是这么相信着的。
    尤淳回忆到这里,突然有些心痛,一下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她抬起头,发现滕九和柴骏都颇关注她,这才发觉,自己方才不知不觉中,叙说起了往事,如今突然中断,难免令人好奇下文。
    尤淳苦笑。
    沉浸在回忆里的她,一时都忘了害怕滕九。
    柴骏没忍住,向她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尤靖为何变成了现在的“蝉箬”,真正的蝉箬又去哪了。
    滕九却已经嗅到悲剧收场的气息,不愿逼这个可怜的孩子,道:“你不用说也没关系。”
    既然知道尤淳是来找谁,接下来的事按程序处理就好。
    尤淳咬了咬唇,却摇摇头,道:“没有关系。”
    这些事情,或许她本来也该与人倾诉,才能接下来要做的事。
    尤淳那时候年纪小,那一段掩埋在过去若有若无的风月,不过是她东拼西凑出来的回忆,她其实不知道,父母当年除却利用之外,到底有没有真心相爱过。
    她本来能知道的,如果没有向家的那一次搬迁,没有那么一位乐于多管闲事的风水先生。
    蝉箬身份被揭穿的事简直是一片混乱,嘴硬心乱的向小姐好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向来宽厚可靠的向先生也露出些害怕,至于本就在理智与情感间摇摆的尤靖,似乎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甚至怀疑起自己的动摇是否有这一层因由来。
    风暴里的蝉箬只是最孱弱不过的一只蝉妖,她察觉到事情突变后,最先做的事是将尤淳送走。所以事情的最后,尤淳活了下来,她却死去。
    到底是有人暗中请求,还是风水先生自作主张。而尤靖是想斩草除根,还是挣扎摇摆过后坦然接受。
    这些东西尤淳曾经都不在乎,就算后来尤靖找到她,一一解释,她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毕竟除却尤靖外,那些人大多牺牲在后来的战争之中,不是全然的好人,却也不是全然的坏人,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