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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会像徐陵承诺的那样发展。
    归根结底,是她舍不得徐陵,才冒着险来到了这里,她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包括最好与最坏。
    何端容先洗漱,徐陵后洗漱。
    等徐陵洗完出来,发现何端容湿着头发靠在床头,竟一脸快要睡着的模样。
    徐陵坐到她旁边,喊她的名字:“端端,端端。”
    别人都叫她“端容”、“小容”亦或“容容”,他偏偏要和他人不同。
    何端容太困了,模模糊糊应了他一声,却没睁开眼。
    徐陵叹了口气,拿来电吹风,把她拉扯到怀里,笨手笨脚地给她吹起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实在很吵,好在暖融融的风还算舒服,何端容在头发被拉扯的疼痛和蛋白质烧焦的臭味中醒来,一脸无语地看着徐陵关掉吹风机,从吹风筒里扯出她被卷进去的一小绺断发。
    何端容看着他手上她头发的尸体,觉得头皮被薅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捂着后脑勺道:“我是不是秃了一块?”
    徐陵乐不可支,一点没有将要完蛋的远见,十足败家玩意地掀开她的头发,惋惜道:“好着呢,没秃。”
    何端容听出他的幸灾乐祸,转身和他打了起来。
    她早过了光凭力气就能把他打哭的年纪,除了刚开始徐陵让她打了两下出出气,后边便被徐陵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徐陵抱得很紧,却也只是抱着。
    有时珍视与爱重并不需要言语来体现。
    何端容也安静下来,伸手反抱住他。一片静默之中,她突然对他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或者喜欢上了别人,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好聚好散,千万别劈腿别隐瞒。”
    徐陵想说什么,何端容的话却还没说完:“人的感情是不可控的,或许……或许真有那么一天,但我不希望我们闹得太难看。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何端容不知道,这话是不是显得她太过冷漠无情。可她知道,她之所以会说出这话,是因为她太喜欢徐陵,又太现实,所以还在一起时,便已经害怕分开,尤怕彼此面目可憎地分开。
    何端容不知道徐陵能明白几分,也不知道徐陵会不会以为她在随意闹脾气而同她生气。她脑子里一片凌乱,却听见徐陵说:“我懂。”
    他与她怀着一样惴惴不安的心。
    在沉默之间,徐陵突然道:“其实,你的生日礼物我还没给。”
    何端容将头从他肩头抬起,疑惑道:“你不是送了花吗?”
    徐陵笑道:“笨蛋,怎么会有人拿花当生日礼物啊。”
    何端容来了兴趣:“那是什么?”
    徐陵从一旁的衣服口袋里摸了摸,掏出来个小盒子,里边是一枚戒指。
    何端容一时有些喘不上气,惊喜、激动和抗拒这几种互有矛盾的情绪几乎一同涌上心头,她不敢伸出手去拿,只呆愣愣地看向徐陵。
    发现徐陵也同她一样,眉眼间既有喜色又有焦虑恐惧,神色变幻。
    徐陵对她道:“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个会很适合你,它很漂亮。”
    在这一瞬间,何端容突然明白了,他们都太过年轻,只敢在不用负责的梦里幻想同对方的以后,无法去承担一个沉甸甸的现实诺言。一生那么长,他们还不敢认定对方。
    但是,没有关系。
    何端容伸出手。
    也许走着走着,他们便一路走到底了呢。
    她接过了那枚戒指,戴在了手上,问他:“好看吗?”
    “好看。”
    徐陵笑着说。
    第32章 恋人心(五)
    何端容从学生家出来后,轻轻松了口气。学生家附近不通地铁,算来算去竟还是坐公交最为方便。
    地铁开通以后,城市里公交频次便越来越低,何端容等了足足十分钟,才终于等来一辆晃晃悠悠出现的公交,好像随时随地能散架一样。
    何端容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给手机插上耳机,同徐陵说话。徐陵正在宿舍写作业,何端容隐隐还能听见他旁边有舍友开黑的声音。
    徐陵抱怨这个舍友不只一两次,可舍友不过刚说完时改了一两次,很快便固态萌发。
    徐陵写著作业,大多数时候不说话,只偶尔休息的时候说一两句,何端容也淡淡地回他,不知不觉便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何端容其实不是那种睡眠质量很好的人,偶尔躺在床上都能失眠,此刻却能在这嘈杂摇晃的恶劣环境下睡着,归根究底,是太累了而已。
    大三下学期,课程稍微少了些,却要开始决定未来的方向,压力近乎成倍增长。
    何端容在忙碌与迷茫之中陷入不可避免的焦虑。
    徐陵轻轻唤她,却只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而无应答,心中明白,她睡着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分了一丝心神去听背景音里的报站,在何端容到站的前一站,他开口叫醒她。
    何端容才在朦胧睡意中恍然惊醒,睁眼时便已经快到学校了。她长叹一声,挤到后门边上,等着到站下车。
    徐陵同她道:“你这么累了,要不然这份家教就别做了?”
    何端容道:“不行呀,答应她爸爸妈妈至少要教到这个学期结束了,而且她接下来有好几场大考,我这时候走太不负责了。”
    借口。
    徐陵道:“或者你问问同学,要是有人可以接手,你也算有交代了。”
    何端容道:“我的同学一个个也都忙得跟狗一样,哪有时间去做家教呀。”
    借口。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何端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