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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与改变,当这种调整大到一定程度,便会成为所谓牺牲。
    好在,对于现在的何端容和徐陵来说,他们所要做的,还远远到不了牺牲的程度。
    他们约定好每个周末约会一次,不忙的话便出去踏踏青,探探店,唱唱歌,忙的话便一起泡图书馆学习或是陪对方参加活动,总而言之,要抽出一天陪对方一起度过。
    而在周一到周五的时候,每天晚上抽出时间和对方视频或是语音一会儿,哪怕是一边说话一边写作业的一心二用也好。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不太习惯,有时也会尴尬地没话找话,近乎要怀疑自己和对方的感情是否发生变质。可慢慢地,从前在一块无话不说的亲昵又回来,他们重新进入彼此的生活体系,牢牢占下一个不可动摇的位置。
    有时徐陵赶来,他们在图书馆奋笔疾书一整日,只为能腾出一顿晚饭与一场电影的时间。何端容心疼他舟车劳顿,还要独自住宿一晚,一顿饭恨不得给徐陵照顾得妥妥帖帖,连看电影的饮料小食也要精挑细选,大方买单,徐陵便一边傻乐一边享受女友难得的温柔。
    有时何端容过去,碰上徐陵篮球比赛,便也快快乐乐地在一旁坐下,帮他抱着衣服拿着矿泉水瓶,只在他浑身臭汗地抱过来时一边嫌弃一边露出笑颜。
    但凡有人挤眉弄眼地看徐陵热闹,问他这是哪位漂亮小姐姐,他便大大方方与何端容十指相扣,炫耀一般地在人跟前举了举。
    何端容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徐陵抱着一盒精致热烈的玫瑰等在她楼下。
    楼下也有不少等待着女友的男孩,可徐陵光凭那一盒花,便在其中鹤立鸡群起来,以至于上完晚课回来的何端容隔着很远的路便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男朋友。
    她看着徐陵在来来往往人们的目光中故作镇定的模样,一时不知该不该发笑,她既觉得有些浮夸,不敢上前,又觉陷入尴尬的甜蜜,最终还是笑着跑到他跟前。
    留下舍友一边感叹她重色轻友一边掏出手机拍了几张发到舍友群中。
    何端容出现时,徐陵脸上出现了微妙的如释重负,有了女主角以后,这捧玫瑰终于不再那么惹眼。
    何端容抱住徐陵,笑道:“你好浮夸哦。”
    徐陵闷闷道:“只是想到从来都没有送过花给你,所以想补上。我希望你收的第一捧花是我送的。”
    其实他也觉得送花有些娘了。
    何端容想,花有什么用呢,又不能吃,又不能穿,价格还总是偏高,带回宿舍想要多留几天还要精心换水修剪,怎么想都不划算。她向来不喜欢不划算的东西。
    可这一次除外,在徐陵说了那话以后,她将这花看作一生中定要收到一次的礼物,此刻便觉心满意足。
    何端容松开徐陵,从他手中接过花,抱在怀里,对他道:“这是今年生日收到最喜欢的礼物。”
    徐陵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笑,自然而然拎过她的书包背在身后,对她道:“走,请你吃夜宵去。”
    徐陵同何端容吃了深夜五折的广式茶点,肚子撑到差点走不出餐厅,又赶上了最后一场电影,在片尾曲响起前的黑暗里飞快交换了一个吻。
    电影散场时,何端容牵着徐陵的手,有些舍不得放开,便一根一根玩着他的手指,直到被徐陵大掌包住她的整只手。
    徐陵问她:“怎么了?”
    何端容有些说不出口。她犹豫着抬起头,对上徐陵的双眼,两个人不自觉地对视了一会儿,迟钝如徐陵,也隐隐意识到氛围的微妙。
    何端容对他道:“我舍不得现在就跟你分开。”
    她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徐陵看了看现在所处的位置,很顺口地同她道:“不然去我宾馆坐一下?”
    何端容瞪着他,脸却红了。
    徐陵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歧义,磕磕绊绊地补上了下半句:“等你想回学校了,我再送你回去。”
    何端容道:“那多折腾啊。”
    她看出了徐陵的疲倦,真心不愿再操劳他。
    何端容低了低头,抬头对他道:“我们去你住的地方,但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明白,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只是想和你再多说说话,你要是同意我们就去,不同意的话,我们就再散会儿步,然后我回学校。”
    她成年了,可她觉得自己的心理还没有成熟到可以接受男女间最亲密的行为,此时此刻,她只是单纯想同徐陵再待久一点。
    徐陵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女朋友说得面红耳赤。青春期的男性实在充满躁动,从话题拐向这个方向时,他便开始有些心猿意马。好在多年的习惯使得他下意识认真倾听何端容说的一字一句,最后也勉强听进去不少。
    当他看着何端容带着期盼却又有微微害怕的双眼,浑身躁动的热血好像一下冷静下来,另一种情绪瞬间侵占了他的大脑。
    凭借着他微薄的认知,徐陵隐隐约约意识到,那兴许是比独占、掠夺更高级一点的东西,带着怜惜的爱意,渴望守护她愿望的完整。
    徐陵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对她道:“走,聊到天亮。”
    何端容原本还紧张着,被他一逗,忍不住便放松笑了出来,直到进了宾馆才又紧张起来。
    这种紧张一直持续到她进了房间。
    门一关上,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她和徐陵两个人时,她反而松了口气。
    如果说连徐陵都不能相信,她在世上也没有几个可以相信的男性了。何端容决定权且相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