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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滕九看了眼越走越近的祝霁,笑道:“若是不喜欢,你便再努力努力,若努力了还是不喜欢,你便换个人喜欢。”
    她鼓舞仲丹自有私心,一来想亲眼见滕六重新开始生活,二来想借两人的缘分再见此世之后的滕六。
    可除却这份私心以外,滕九终归是滕九。
    第16章 六月飞雪(完)
    这座小城不时也有零散的游客来往,住进这间最大的客栈。柴骏他们冷眼瞧着,这些游人每每见到飞雪,都会惊叹于这奇景,可每当想要用手机拍摄下这六月飞雪的古怪景象时,便会思绪一乱,临时想起旁的事来,被岔开思路。
    因着柴骏几人自己并无感觉,这奇怪的事情只发生在身无法力的普通人身上,他们直到此刻才明白为何外界丝毫不知这古怪小城,当地人也不觉这天气奇怪。
    而一个能不声不响施加这般影响的大妖,他们竟到现在都没能觉出端倪,也不知对方在此地下雪的用意何在。
    “他看起来冷冰冰的,好像没什么感情起伏,其实极是好猜,只要抬头看这天便知。他心情好的时候,天上便会下雪,雪下得越大,便说明他越是高兴。”
    滕九在与仲丹咬耳朵,偷偷告诉她如何揣摩她那个外冷内热的兄长的心情。
    仲丹听得连连点头,忍不住将目光投向楼下祝霁的身影。她在祝霁身边待了这么久,自然不会发现不了雪日与祝霁心情的关联,只是她颠倒了因果,只以为祝霁是天生喜欢下雪,这才每到下雪的日子便心中开怀,原来不是这般。
    滕九对仲丹道:“这不是一般的雪,而是雪神神力残留所作之雪。所以寻常人见了这雪,自然会被其中神力所影响,不觉奇怪,不能摄录,将此地维持半封闭的模样,自成一派。”
    这是让她不用担心被寻常人发现这个秘密。
    仲丹道:“大人,那和你一起来的那些……”
    她担心那些现在仍在探查此事的人,很明显,他们并不在察觉不到异样的普通人之列。
    滕九微微一笑:“这些由我来解决。”
    她打了一个电话给这次根本没有出现的一分局局长齐越。
    特调局很特别,它下设九个分局,却没有总局。滕九当年加入特调局的时候,在一分局和九分局中选择了担任九分局的局长。如今,众分局隐隐以一分局为首,却也没人敢轻视只有两个人的九分局,盖因滕九所在。
    滕九见齐越有担事之能,亦有担事之心,平日里自然很是配合他工作,从不抢风头亦或当众驳回他的意见。
    可真到要决定某些事情的时候,他们俩个心里都清楚,滕九与他是平起平坐的,断没有谁一定要听从谁的道理。若非要论断,滕九的话语权兴许还比他高上一些。
    滕九对他道:“你这次是想让大家顺带调查异雪之事?”
    齐越道:“我从前偶然路过那个地方,能感觉到那里的雪并不一般,也有诸多神异之处,可以我之能并不能探查出具体缘由,只依稀能察觉到下雪之人并无恶意。”
    所以他没有大张旗鼓浪费人力地去查,只是随手一划,将他们团建的地方划到了这里。
    与其说是让所有特调局的职工凑在一块,看看三个臭皮匠能不能赛过一个诸葛亮,倒不如说齐越便是想看滕九能不能查出点什么。
    滕九对齐越道:“你让他们别查了,这不是需要他们来管的事,也没有人可以管。”
    齐越鲜少听滕九这般说,难得蹙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相信,道:“连你也管不了么?那人是什么来头。”
    滕九道:“神仙托生,代代转世,终为凡人,不需要你我去干扰他的命途,对寻常百姓亦不会有所影响。”
    神仙?
    如果说话之人不是滕九,他几乎要以为有人在捉弄他,以为他是个听什么都信的傻子了。
    可说这话的是滕九,就连和他相比,岁数都要更大的滕九。
    齐越喃喃道:“这世上还真有仙人?”
    滕九纠正道:“是仙人转世,不是仙人,这世上没有神仙了。”
    齐越虽说也是局里难得的老家伙,可他出生起,神仙便不再下凡,没过多久更是尽数衰亡。滕九颇能理解他此刻心情,自然不会去咄咄逼人,而是给他留了点思考感叹的空当。
    齐越回过神后,对滕九道:“我知道了,你放心。”
    有了齐越这句话,仲丹能明显感受到,直到滕九他们要离开,都没有人再或明或暗地去刺探祝霁的底细了,这最后的隐患,也被滕九解决了。
    滕九离开的前夜,两人坐在一楼窗边喝酒,这连日的雪一到今日便停了,只是一时还难以恢复夏日的炎热。
    两人喝着喝着,这桌上便又多了一人,正是祝霁。
    祝霁知道滕九要走,他心里也觉自己奇怪,这些年来送走的客人数以千计,怎么偏偏不舍滕九。他对滕九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却又清晰地知道并非男女之间情窦初开之感。
    他只是觉得,他们或许本就该比旁人更亲近些,就好像……就好像兄妹一般。
    可滕九分明比他大上好几岁。
    祝霁笑自己昏了头。
    滕九道:“我喜欢这里,以后或许常来叨唠。”
    祝霁愣了愣,道:“喜欢就好。”
    他说这话时神色平静,倒也没有多激动的模样。
    一旁的仲丹正对窗外,此刻道:“呀,好像又要下雪了。”
    这分明只是平平一句话,祝霁听了却有种被揭短的羞恼,他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