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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翼翼地觑他脸色,见他现在情绪好似和缓下来,这才放了心,轻着步子退下。
    帐内一时静谧下来,晏晗阖着双眸,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夜风吹动杆旗的呼动声。他屏息凝神,记忆不断在脑海中往复,最终凝为一声嗤笑。
    “慢慢来罢。”
    不多时,在他大脑放空的时候,忽听得帐外常顺的声音。
    “奴婢见过陛下。”
    “太子如何?”
    “殿下歇下了。”
    晏晗撑着坐起身来,高声喊道:“父皇!”
    没一会儿,便有宫人掀来帐帘,同德帝绕过屏风走来。
    晏晗当即要见礼,同德帝按住他的肩坐至一旁:“别折腾了。”
    他便乖乖坐好,微微低头垂眸的模样,乖巧极了。
    “听说卢大人已经查清过程,不知父皇结果如何啊?”
    同德帝便将张恂的处置说了一遍。
    语罢,晏晗扯出一丝笑,双眸觑向一旁,眼中神色晦暗不明,他似愧疚道:“原来是意外,是儿臣误会张大人了。”
    同德帝见他这模样,眉头一皱,凝着晏晗须臾,而后眸光一动,海公公便走上前来,手里捧着一柄匕首。
    晏晗脸色一变。
    “有人在现场拾到了这柄匕首,朕似乎记得,这是你的吧?”
    他忽得“呵呵”一笑,高兴地一把拿了过来,上下掂了掂,笑道:“儿臣正让人找它呢,他们都说没有找着,我还以为丢了,没想到在父皇这儿。”
    同德帝眉目瞬时冷凝起来,他语气冷冷道:“不止这柄匕首,那马的脖颈间,还有一道十分严重的淤伤,轻易无人发现!”
    晏晗转动匕首的腕停了下来,他微微偏头,装傻道:“父皇不是说那马是吃了毒草才发疯的吗?为何还发现马的脖颈上还有淤伤?”
    同德帝薄唇紧紧一抿,额上爆出青筋来,他突然怒道:“晏晗!!”
    常顺早已止不住发抖,哆哆嗦嗦跪在地上。
    “你当朕是傻的吗!?”
    晏晗抓紧匕首,咬紧牙口道:“父皇说什么?儿臣不明白。”
    “今日坠马之事,你敢说你没动什么手脚?!否则好端端你让张恂带你骑什么马?”
    “儿臣听不明白!”晏晗压低声音似在辩驳,攥着匕首的手已经骨节发白。
    “好,好的很!”同德帝见他发倔的模样,瞬时气笑了,他冷哼道:“既然你听不明白,那朕便关你一个月!让你好好想明白!”
    “回京之后禁足一月!”
    同德帝气得甩袖离去,他走出屏风,待看见跪在地上的常顺时,一脚踹了过去。
    “身为太子内侍,不好好行看顾太子之责,令得太子受伤,拖下去罚三十大板!”
    “父皇!!”
    晏晗急得要起身,同德帝瞪了他一眼,再不理他,抬步出了帐子。
    在外当值侍卫走了进来,拎起常顺便往外拖去。
    “殿下!殿下!”常顺惊恐地唤他,而后被拖了出去。
    晏晗咬着牙,握拳愤愤往床上一锤。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目前朝斗段位:白银:)
    哭包:嘿咻嘿咻!太子哥哥加油!
    第16章 我不去
    西山狩猎头一天便发生了乱子,帝后二人没了兴致,其余人虽不晓大概内情亦是心中惶惶。胡乱三日过去,君臣打道回京。
    回了京后,众人才知始末。张恂虽被降了职,但太子亦被罚禁足东宫一月,一时之间不知到底错在谁处。只张恂降职后顶替他职位的却是皇帝近年提拔上来的近臣,这个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是头一次由皇帝近臣担任,群臣心中又各自有了揣测,只怕这又是皇帝在同首辅斗法。
    朝中如何暗流涌动暂且不表,谭家兄妹俩回了京后便被钟氏抓住挨了好一顿骂。
    “离京前我是如何说的?”美人榻上,雍容富贵的美妇人慵懒斜倚着,言语间面上神色淡淡,却让她面前的两个小家伙不由地脊背发凉。
    谭嘉月伸手揪着她的袖,拉着晃了晃,软糯糯喊道:“阿娘,不关二哥的事,是呦呦没注意,才跌了一跤的……”
    钟氏冷冷一眼觑去,谭嘉月看着她声音越来越弱,最后讪讪看向谭明之。
    谭明之摸摸鼻,清咳了一声,道:“是我做哥哥的疏忽。”
    见两人皆是垂着头怯怯不敢发声,钟氏这才又开了口:“以后出门,身边不可再少人。”
    这次也是因为有太子在,所以谭嘉月身边没有跟什么人,一想到这,钟氏便有些头疼。
    见钟氏只给了这么一个结果,兄妹二人同时舒了口气,不禁有些雀跃。谭家中,一向都是钟氏扮着白脸,对他们管教甚严,故而他们对于钟氏向来怕得紧。
    “你们也别高兴的太早。”钟氏眸光流转,睨着眼道:“明之去将《传习录》抄上十遍,交与我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