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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免得到时又被唠叨。
    她刚下车,一名穿着白色衬衫少年手提琴盒跑过,他凌乱的发丝上翘,眉心轻拧面容焦虑。
    这不就是上次那位忧郁少年。
    江欲多看了他几眼,他四处环顾不知在找寻什么,慌慌忙忙地跑过一个个街道,朝京北路奔去。
    京北路算是南淮市最繁华的街道之一,那点地像是金子般珍贵。城北的“贺”家就坐落其中,拥有“夜语”酒厅,金钱与权力的交易无时无刻发生在里面。
    贺家先祖以放高利贷发家,多年来势力盘根错节,在城北区也是要雨得雨。近几年,贺家转做房地产行业,过往摆在门面上的黑暗隐到暗地中。
    江欲要去的这家数码店位于酒厅附近,独占一栋楼,她拿起台新机玩弄了几下,直接用压岁钱付完装到书包里。
    出门拂来的晚风有点凉,她拉起链子耸着肩往前走,经过京北路时,不自主地望夜语望了眼。
    “夜语”的灯打在路边,形形色色的人身着光鲜亮丽的服装进出,从开门的缝隙中看出里面的奢靡。
    说实话她对里面很好奇,要不是进去会被老妈打断腿,她就真敢去玩一回,江欲决定等她成年要叛逆回,去酒厅见识下世面。
    “你算谁?敢和许哥叫板”,一声怒吼引来江欲动注意。
    只见“夜语”不起眼的侧门处,少年的琴盒坠落在地,染上泥土的肮脏,他一把拽过成年男子的衣裳,牙床紧咬一字一句往外蹦,“我说,让我进去。”
    对面的男子很不屑地放声大笑。
    拳头挨到他脸上,那人往旁吐了口血水,凶神恶煞地瞪圆眼珠,“毛头小孩还敢造反,你知道我们许哥是谁,那可是南淮市的地头蛇,连贺家都要忌惮三分。”
    “呵”,少年一改反态讥笑出声,他神色无惧,碎发间漆黑的眸子就这样盯着他,缓缓道:“地头蛇,那也只是地上爬的小虫子。”
    “你算什么东西。”
    “我的确不算什么东西”,顿了顿他神色微冷,眉间的戾气盖过郁色,“不过我知道,你们再不把那名女孩放出来,谢家能把坟都给你们掘了”。
    陈遇也是被惹急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对面像是听到惊天大笑话般,捧腹大笑道:“谢家?来这边的十个里有七个自称和谢家有关系,我说自己是谢老爷子遗失在外的私生子,恐怕都有人信。”
    听到这句话,他直接冲上去用拳头抡,陈遇平日就是位乖乖学生,上回打架可以追溯到幼年时,出的拳头毫无章法,像是头发狠的小狼崽。
    他不是对面两三个人的对手,不过半响就落了下风。
    那些人手下不带情,用得招数都是最狠毒的。
    “喂,我报警了,你们最好住手”,江欲装作过路人朝那边说道。
    再这样下去,那名少年会出事的,他洁白的衬衣上让上乌黑,唇边青紫成块,眼神却自带杀气。
    不过那群混子也没少吃苦,三个大男人打不过位少年,说出来也怪丢人。
    那群刺头停下手里的动作,不怀好意地看向江欲,其中一位流里流气地吹下口哨,“哟报警,学生妹妹让我看看你用什么手机报警的。”
    “警察还要两分钟就要到了”,江欲掐着手心肉佯装淡定道,这是她过度紧张的表现。
    其中有位浑身刺满纹身,唇珠处钉着珠钉,他用□□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江欲,反手将她堵在小道里,“小妹妹我就呆这两分钟,等着警察把我抓进去。”
    他说完周围的哄笑声四起,嘴巴里吐着不干净的荤腔,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件货品,□□裸到猥琐。
    一张口满嘴的烟臭味,江欲皱眉拉开距离,心脏像是装了发条般极速跳动,脑袋的思绪变得无限慢,慢到连风吹过的声音都被拉长。
    她身上还穿着校服,乖乖地束起马尾辫,面容姣好像是水中月般纯洁不可获得,让人想染上片黑。
    “我说你们,欺负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陈遇抹掉唇边的血迹,直起身很平淡无常地说道。
    那刺头不耐烦地骂了句娘,顺手拿起墙边的酒瓶,“有这功夫不如管好你自己。”
    这一步步像是走在江欲心尖上,对于如此的场面,她还是头回遇到,以往同学间的打闹比起眼前压根不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忙了
    哭唧唧~
    第14章 第14章
    穿白衬衫的少年江欲不认识,可也是活生生的人,她一时懵在原地,手心在不停地冒汗。像是朵不知自己处在温室的玫瑰,碰到世界的寒冷颤抖着花.蕊。
    眼看那瓶子就要砸到少年头上,江欲紧张地上前几步大喊道:“小心。”
    与此同时她身后传来道惊呼声,像是在叫少年的名字,“陈遇。”
    江欲感觉到耳边逛来阵风,惨叫混着酒瓶碎落的声音,晃神间那群刺头皆倒地不起,痛苦地捂着肚子。
    她傻傻地愣怔几秒才发觉,打趴他们的人穿着辰川的校服。
    那是谢晋知。
    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生跑上前,扶着受伤的少年道:“陈遇,你没事吧。”
    原来他的名字是陈遇。
    陈遇摇下头,弯腰捡起摔落在地的琴盒。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管那把琴,摔坏了我再给你买把”,谢时南担忧地嚷出声。
    少年并没有过多言语,只是一个劲地用衣服擦上面的污秽,淡声道:“就有这把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