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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笑。
“……你笑什么?”阮笛本身说得很严肃的,被这么一笑弄得有点心虚。
“大姐,”屈哲扶额,“你这例子就举得不对,男人结扎又不影响性生活。”
咦,阮笛被问住了。
好像真的是……
但她很快找回场子,淡定道:“扎。”
“什么?”屈哲有些莫名其妙。
“结zā不是结zhā。”
“…………”
他服气了。
第7章 你这是自杀挂吧?
阮笛本来是为了撑场面,但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在跟新邻居讨论结扎不结扎的问题?!
糟糕……她差点忘了,新邻居是个异性生物来着。
她瞥了一眼屈哲的神色。
异性生物显然愣了下,然后一手撑住鞋柜,神色认真地问她:“能问你个问题吗?”
阮笛正在心里默默思考要不要在他恼羞成怒让自己滚蛋之前先溜了,也显得好看一些,听见这话显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点头。
屈哲佯装的严肃顿时绷不住了,咳嗽一声,笑着问她:“你以前是语文课代表吗?”
阮笛愣住一瞬,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她语文成绩出奇的烂,但高中班主任为了激励她将语文学好,硬是让她当了一学期的语文课代表。
“还真是……”屈哲被戳中笑点,登时笑得咳嗽不停。
阮笛一阵莫名其妙,但看他都快要咳背过气了,忙说:“你进去喝水吧,我就是来送豆包。”
停不下来了,屈哲要只好趁能说话的空当说了句:“今天谢谢你。”
阮笛摆了摆手,关门前听到里面又传来一句:“课代表慢走啊。”
???
阮笛脸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她怎么就成了课代表了?
直到两天后的周末,她才明白过来。
又是听见新邻居带着豆包出门的声音,阮笛习惯性地趴门偷窥,这回新邻居却先径直朝她家的门走了过来。
阮笛下意识绷住嘴巴,整个脑袋往后撤了一段距离,心里是一串串弹幕:“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
屈哲当然看不见她,只是做了一个类似敲门的动作就牵着豆包转身走了。
陈絮在沙发上瞅阮笛还扒着门不动,问:“还看什么呢?豆包还没走?”
“嘘——”阮笛回头小声说,她总感觉这里面有阴谋。
陈絮也跟着好奇了,她从沙发过来到阮笛身边,同样用气声问:“什么啊?”
阮笛摆摆手,等了足足五分钟,才谨慎地把门打开。
炸弹什么的当然没有,阮笛走出去,扫了一眼房门,面露诧异:“诶?他塞了张纸条。”
“纸条?”陈絮诡异地看向阮笛,“小哥哥给你的?”
阮笛一脸懵逼:“是啊……”
陈絮完全震惊了。
其实先前开阮笛和新邻居玩笑纯属逗闷子,这么久了,她已经根本不指望谁能征服阮笛这种宇宙直女了,这回看来……有戏?还是个颜值这么高的。
“写的什么?快看看。”她连忙问。
阮笛狐疑地将对折的白纸展开。
原本放平的嘴角顿时耷拉下来。
“这……”陈絮看着A4纸上密密麻麻的“结扎”两个字,还是带注音的,就像被罚抄了一样,不过是打印体。
陈絮完全搞不清状况:“……这什么?”
再仔细看,最后还有个落款:多谢课代表指点:)
陈絮问:“课代表是谁?你吗?”
阮笛:“……”你才是课代表,你全家都是课代表!她气得不知道要怎么跟陈絮讲来龙去脉了。
“陈老师我跟你讲一个秘密。”平复了十几秒,阮笛终于开口。
“神秘兮兮的,快说。”
阮笛面无表情地继续:“新邻居多半有病。”
陈絮没有八卦的爱好,但是迫切想把阮笛“嫁”出去的心是真的,她看了看阮笛,半笑着说:“你们俩这么熟了?”
“并没有。”阮笛把纸团巴团巴,嫌弃地回头扔进垃圾桶。
“那小哥哥是做什么的?”
阮笛愣了下,想起来这个人出门频率是真的高,但看起来又不像是去上班,因为总是要带着豆包。
那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阮笛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画面是他带着豆包街头卖艺的场景。
“好了我知道答案了。”陈絮无奈,完全不奢望阮笛能知道什么。
可能是被气的,阮笛又一阵没来由的心悸,估计和她昨晚睡得晚有关。自从那次跟UU和尸山组队吃鸡以来,她深感自己实力不足,于是昨晚关门自己单排磨练了很久,不知不觉就半夜三点钟了。
阮笛回屋补了个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