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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陈老师,”阮笛头疼,“我妈都还没操心我的终身大事呢!”
“那我换个问法,跟豆包进展怎么样了?”
“哈哈哈,”阮笛被逗乐,“豆包特别喜欢在我脚底下转圈,昨天要走了它还想舔我的脸。”
陈絮想了想那个画面,有点心理过敏:“……我先去洗个澡。”
阮笛点头,继续认真看恐怖片。她对恐怖片有执念,自己本身是无神论者也不信这世上有什么妖魔鬼怪,但看这种电影就是会紧张得肝颤。
她在克服困难上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坚信自己终于会有一天对恐怖片免疫,所以隔一段时间就会找片子看,陈絮已经见怪不怪。
半个多小时后,陈絮从浴室出来,模糊听到门口那边传来一阵奇异的响声,阮笛还在全神贯注看电影完全没有察觉。
她走过去仔细听了一会儿,这声音……听起来像有人在挠门?
陈絮有些纳闷儿,伸手开门,紧跟着就愣住了——
“阮笛?”
“干……干嘛?”阮笛正盯着画面中鬼小孩的阴森面孔,默默吞咽了下口水。
“这……是不是小哥哥家那只柯基?”
“啥?”阮笛瞬间扭头,豆包已经默默踏进了她们的家门。
“哇,真的是豆包!”阮笛趿上拖鞋,三步并作两步就到门口,蹲下来摸了会儿豆包,豆包一直窜来窜去,不安生得很。
“……它……阿嚏!”陈絮捂着鼻子扭头,“它来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阮笛诧异极了,观察了会儿豆包,它身上干干净净,像是刚从宠物店清洁回来。
阮笛伸手挠它的下巴,豆包“呜呜”地叫了两声,好像有点委屈似的撒娇。
“阿嚏!”陈絮又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你……你快把它送回去。”
“这就送走!”为了陈老师的安危,阮笛特意把门关好,蹲下来抱起豆包。
对门完全敞开着,阮笛走过去,站在门口问:“有人吗?”
屈哲本来正在套上衣,听见这声音愣了下,第一反应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直到听到阮笛又提高音量说了句:“喂有人吗?你家豆包跑出来了!”
哦,是那个直女。
听清她说了什么,屈哲的脸色顿时不算太好,快速把衣服穿好放下来,走出房门。
阮笛已经把豆包放回地上,看见屈哲就问:“你没关房门吗?”
她皱眉:“要是电梯开着说不定它就直接跟着别人走了。”
屈哲低头看了一眼豆包,就看见它悄悄往阮笛脚边躲了躲,整张狗脸都藏在珊瑚绒裤脚后面。
这是……家暴吗?
阮笛抬头,几乎是瞪他了。
屈哲摊手,语气里都是无辜:“我关门了,是它自己开的。”
“自己开的?!”阮笛瞪大眼睛,扭头看豆包,眼神瞬间变化,“豆包这么牛的吗!它腿这么短。”
屈哲:“……”吸狗的女人真的毫无道理逻辑可讲。
“进来。”屈哲瞥了一眼豆包,语气有些故意的冷冰冰。
豆包扭头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阮笛,然后慢吞吞地走过去。
阮笛没参透他这个“进来”包不包括她在内,动作慢了一步,于是眼睁睁看着豆包在到达那人身边的瞬间就耷拉下来脑袋,“呜呜”地叫了几声,委屈极了。
她明明记得上一次见到他们两个还不是这样的相处模式的,家暴这个可能性暂且排除。阮笛歪头看屈哲,眼眶里兜转的都是怀疑,她忍不住往前走几步问道:“你对它做了什么?”
“这个事儿吧……”屈哲停住步子,感觉裤腿被蹭了几下,“你看,它不让说。”
“啥?”阮笛一脸的问号,先是看了一眼豆包,然后被浓重的鼻音引得抬眸。
“但今天它犯错了我就告诉你吧。”
这回二人的距离有些近,男人今天的精神好像好了些,虽然鼻音似乎更重了,但是显然有说话的欲望了。
昨天打了次交道她还以为他是那种冷淡的好人来着,正直又正经的模样。而此时,阮笛默默想,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比她能瞎扯淡的。
他说话的时候带上了点笑,语气煞有介事的样子,但隐约露出的虎牙完全将他伪装的正经破坏掉。
阮笛还挺想知道他怎么继续往下编的。
屈哲摊了摊手,实话实说:“下午带它去做绝育,不肯,一直闹脾气。”
“啊,绝育?”阮笛问。
“对,把宠物医院都弄得不成样子,回家了还闹脾气。”屈哲低头嫌弃地看了一眼豆包,其实对于阮笛刚刚说的那点他确实有些生气,要是电梯开着它跟着跑了怎么办?
阮笛本来沉浸在心疼中,听见屈哲这话顿时竖起眉:“带你做绝育你不闹脾气吗?”
屈哲:“……”
他真的目瞪口呆,实在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