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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人我很抱歉,那生为齿轮不知所谓让这杀人机器继续运转的你们呢?
待在京都的自己也不过只是逃避罢了,躲在凉花背后出谋划策提点个几句,却始终不敢走出京都去面对真实的日本,但这次出行却让他想起了很多很多,当年的青森远比今天还要冷,雨也比今天还要大,自己一夜未眠体力早已降到谷底,又因为看到斜阳馆的现状而心神遭到冲击,若非最后旅馆主人家一句「要一起吃饭吗?」,或许他早已投入青森湾之中。
自己对少女而言真的是有用的吗?所谓的「主人」到底又是什么?即使自认站在副手位时能有相当大的腾挪空间还有足够的见识,但对她……对一个还没满十六岁便能执掌当主一位的少女来说,这真的是必要的吗?
不知不觉菸盒已空,咖啡牛奶亦如是。
虽然旅馆房间也能抽菸,但他还是不想让凉花闻到这种讨人厌的味道;对他来说这不过是惩罚自身的道具罢了,或许还有一些习惯。
该回房间了。
他踏上阶梯,总觉得心情有些复杂,幸好之前在订房时是直接订下一层楼两间房不太会打扰到其他人,在旅馆主也已经睡去的现在他只需要放轻脚步即可。
他往上走、往上走,直到抵达最高的四楼。
房门虚掩着,他停顿了几秒之后才慢慢推开──
一个浑身赤裸的小萝莉像只母狗一样趴在床垫上。
屁穴里塞着震动着的肛塞,双手穿过下身将自己的肉穴尽可能撑开,一对乳夹咬着她的乳头、脖子上的项圈似扣非扣,仅仅只是稍微围上──她在等待,等待那个唯一有资格将项圈扣上的人回来。
尽管开着空调,但和式房间却瀰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那属于少女的甘美,还有少女自己的决意。
从进房为止,凉花便一直保持着这姿势一动也不动,直到他走到她的身前,她才将头低得更低一些,方便他把项圈扣上。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把项圈扣起之后扯着她的头发,两人双眼对视。
「妳等了我多久?」
「从被您救起的那一天算起,等到凉花身死为止。」
「妳知道我在下面抽菸的时候想着什么?」
「凉花清楚,也知道现在的您才不会有半点仁慈。」
他轻轻笑了一下。
妳说的都对,但我讨厌这种挑衅。
一排道具并列放在一旁,稍微思索之后拿起了一支简单的木拍,然后少女便象是要讨好他似地立刻变换了姿势。一样还是跪趴,但现在屁股正对着,而他的脚则是理所当然地踩着她的头。
他开始挥击。
她开始报数,开始呻吟,开始轻呼,直到红肿、瘀青为止,直到淫水大量留下为止。
他把拍子一丢,略过平常抚摸她臀瓣让她稍缓一些的步骤,走到她的面前,老样子,挑下巴,扯头发。
「知道为什么这几年无论如何我都没有肏妳的屁穴跟小穴吗?」
「您在等贱狗反悔,您给了我这个机会。」
「还有呢?」
「……无聊的法律因素吧。」
「那妳为什么觉得今天我会愿意往下做?」
「以台湾的法律来考量的话就没问题了。」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段沉默比之前都还要长。
终于,他象是想通了什么,缓缓向后仰,躺在床垫上。
「过来吧。」
凉花顺从地将身体靠在他的身上,像只小狗一样轻轻舔舐着他的脸,他的嘴,他的脖子;然后手口并用,用最快的速度、最顺从的方式将他的衣裤退去,整齐地摺好后放在一旁。
然后,她再一次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在他的面前,就如同刚进门时他所见到的那样,就如同很多年前凉花闯入他生活时那样。
他将绳子系上项圈,他将肛塞取出。
全根尽没。
他不知道自己发泄了几次才终于恢复理智,但少女身上传来的浓厚气味却让他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虽然这几年一直都有用其他方式宣泄,但果然只有这种方式才是最直接的──没意义而且愚蠢地以雄性气味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