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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抓着海寂的手指呜呜咽咽,她总是长久地凝望着自己尚且年幼的女儿,担忧、怜爱又不舍。她不知道自己撒手人寰之后,年幼的女儿该怎么面对吃人的人间。混着血丝的眼泪从她不愿闭合的双眼淌出来,女人的眼神凄怆而无助,又怀着对这世界的最后一点希冀——求上天怜悯,对她的女儿好些吧。
    海寂永远记得那个眼神。
    失去母亲后的海寂日子没有变得更难过或更好过,她始终被周围的人似有若无地排挤着,他们想欺负她,却又不知为何害怕她。或许因为她有一双和母亲太过相似的眼睛,冷漠的,阴沉的,疯子才会有的眼睛。
    海寂生平没有接受过多少善意,难得的一份关怀来自孙嬷嬷。
    孙嬷嬷也爱笑也爱哭,心软得像棉花,看不得其他人受一点苦。海寂没有为额头上的伤口流过一滴泪,全教孙嬷嬷替她流光了。
    孙嬷嬷是小少爷蒋青桓的奶娘。蒋青桓母亲去世得早,是孙嬷嬷将他带大,他很依赖孙嬷嬷,睡觉要孙嬷嬷陪,吃饭要孙嬷嬷喂,无论走到哪都要孙嬷嬷跟着。孙嬷嬷的赌鬼丈夫上门要钱,被蒋青桓差人吊死在了山庄门口的树上。连孙嬷嬷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和蒋青桓同岁的儿子,早在丈夫上门之前就被蒋青桓派人勒死了,而那个时候她在温声细语地哄着蒋青桓入睡。
    不能忍受孙嬷嬷将慈爱的目光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的蒋青桓,最终也将恶魔之手伸向了孙嬷嬷。
    掩埋孙嬷嬷的尸体的时候,海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恨意。
    她恨世道不公,人分叁六九等,下等人须永远匍匐在上等人脚下,劳碌一生,却依然毫无所得、任人宰割;她恨人心险恶,贪婪恶欲大行其道,人们互相残杀、争斗不休;她恨苍天无眼,恶人长命,却教良善之人受尽世间磨难。
    在人间如鱼得水自在逍遥的,净是恶鬼。
    恨意滔天,她不可遏制地想要摧毁这一切。
    海寂想起了几年前捡到的一本功法,她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认全了上面的文字。她尝试练过,却发现自己经脉堵塞根本无法修炼,她曾经绝望地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叁天叁夜,怨憎着连半条出路也不给她的命运,直到终于发现她不见的管事找到奄奄一息的她,她被罚了半年的工钱,还被鞭笞了五十下,她没有死在绝食中,却差点死在管事的藤条之下。
    她重新捡起那本功法,开始尝试用经脉逆行的方法修炼。
    若不成功,她大概会死,死在极度的痛苦里,死时躯干扭曲、面目全非,和她母亲一样被人随意裹张席子扔到乱葬岗。
    但她成功了。
    代价是她本来还算清秀柔和的面目变得僵硬冷酷,人见人憎;她仅仅初潮七个月后就绝了经,也失去了生育后代的能力;她的四肢一开始极度无力,瘫在床上几乎成了废人;最开始是整夜整夜地被遍及周身的灼烧感折磨,后来变成隔几天一次,一个月一次,两个月一次……
    上天将她抛掷在金字塔最底层,又在她腿上绑上万钧巨石,死死把她坠在底端,她却要将这巨石化锤抡舞起来,砸向这白骨铸就鲜血涂饰的金字塔的根基。
    第七章哑巴
    “你确定这是完整的下半卷?”
    “完整,但也不完整。”蒋青桓像条狗一样伏在海寂膝头,隔着裤子舔她大腿内侧,时不时咬上一口,但没有昨晚发疯时咬得重。
    “我能记住的只有这些,至于完不完整,你只有剖开我爹的脑袋才能知道了。”蒋青桓满不在意地说着,他对蒋士英当然没什么感情,因此背叛起来也毫不含糊,或者说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背叛会对他爹造成什么影响,他爹的神功马上要练到第九层了,即使现在在第八层也极少有人能与之一战。
    蒋青桓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他许久没和海寂亲近了。他虽然喜欢被暴力对待,但受虐欲被满足过后就格外痴缠,头一个劲往海寂怀里拱,够到哪里咬哪里,用牙齿拽开海寂的衣襟,从脖颈吻到锁骨,又从锁骨吻到胸脯,反反复复地舔舐啃咬,在她胸口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牙印。
    即使这样忙活,也不妨碍他嘴贱。
    “我真喜欢海姐姐啊,只有海姐姐能让我这样快活。海姐姐,你不要嫁人好不好,你要是嫁了人,我怕我忍不住把那个人扒皮抽筋,挫骨扬灰,那样海姐姐不就成了寡妇吗?我可舍不得。”
    “不过我知道我是想多了,海姐姐要是嫁得出去,也不会拖到现在。这样真好,海姐姐永远是我一个人的。”蒋青桓越想越开心,吮着海寂的乳首舔弄了好一会儿,口水顺着海寂的胸脯流到小腹,“大家都说海姐姐不像女人,连胸脯都是平的,不要紧,我永远不会嫌弃海姐姐。”
    海寂的乳房,与其说是乳房,不如说更多的是肌肉,松弛下来时也依然紧致,蒋青桓先后含吮着两颗乳头,把它们舔得晶亮晶亮的,硬得如石子儿般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