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

      澈,思考的时候认真而专注。比蒋家父子也要宽仁一些,如果审问她的是蒋士英,大约会不由分说直接拖下去乱棍打死。他似乎和蒋家人不是一类人,可仍旧搅进了这潭浑水。
    古尚远最终还是暂时放弃了对海寂的怀疑,他得知海寂力气很大,便知道猫儿的爹不可能是海寂杀的,而对于后山死的人来说,海寂又没有充足的作案时间——她来来回回地挑水是有几个人目睹了的。最重要的是,她是山庄的家奴,从小长在山庄里,并没有学习暗器的机会和时间。
    对于最后一点,如果被海寂得知则必然会再嘲笑一通这位理论家。
    第三章狂风
    冯缺第一次在弹琴的时候走神了。
    回到房间后他一夜未眠,仿佛一闭上眼就能看见那双狭长的冷漠的眼睛。他忍不住想起那只无法挣脱的手捏住自己喉咙的窒息的感觉,想起她带给自己的屈辱和恐惧,也想起她肌肤的温度和触感,想起她有些沙哑的喟叹声……
    冯缺不敢再想下去。
    琴弦“铮”地一声断了。
    同时惊醒了两个人。沉浸在昨夜噩梦里的冯缺,和沉浸在冯缺美貌里的蒋虹升。
    冯缺的手指被断裂的琴弦割破,殷红的血涌出来。
    “茶语……”蒋虹升第一反应是心疼和着急,刚要上前,结果才想起来自己晕血,一头栽在了琴桌上。
    冯缺只冷眼旁观,不论是对自己受伤的手,还是对晕倒的蒋虹升。
    他的一生充满了谎言、阴谋和杀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他的人生信条,他是被豢养的工具,也把其他人都只当作可以利用的工具。为了一桶水杀人又怎样,人命本就卑微如草芥,他没有做错,他只是运气不好,遇到了强于自己的人。
    冯缺试图把昨晚的失败和从前的每一次失败合并在一起,告诉自己没有什么不同,但他再一次失败了。
    他坐在琴桌前,眼神空洞洞的,任由手指上的血沾满了纯白的衣袖。
    许久,他回神,冲门外喊道:“来人啊,大少爷昏倒了。”
    山庄里的气候总是变化无常,前两天还闷热着的天气,到夜里骤然降了温,东南方向吹过来的大风把院子里的竹子吹得歪倒一片,黑沉沉的云压下来,月亮藏得无影无踪。
    冯缺在窗边坐了好一会儿了,沁凉的雨丝从窗户里吹进来,刺得他一激灵,他才恍恍惚惚去关窗户。
    一回头看见床边坐着那个令他做了两天噩梦的女人。
    海寂半躺在床侧,上身倚靠着床柱,手里把玩着从他床缝里找到的的形状别致的暗器。
    “你怎么在这里?”冯缺怒气冲冲地质问,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后气势又不由自主地弱了下来,面上仍染着愠怒,眼神里却藏不住忐忑,有些后悔没有按捺住脾气。
    海寂不是会为无关紧要的人和事生气的人,她随手把手中暗器塞回床缝,望着冯缺道:“我对你很好奇。”
    烛火明明灭灭,海寂的影子映在床内侧的墙面上,冯缺去看她的影子,不敢看影子的主人,影子只有轮廓没有眼睛,而海寂的眼神明明平静至极,他却在那注视下感到无所遁形。
    他僵在原地,咬住下唇不作声。
    他真实的本性暴戾而冷酷,是最没有耐心的人,在海寂面前他不敢伪装,但顺应本性会让他忍不住挑衅海寂,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沉默。
    与他相反,海寂的耐心多得让人摸不到边际。她走到冯缺面前,扯开他的衣领。沐浴过后冯缺只穿了亵衣,但里面仍穿着那件胸前缝着两团布料的小衣。
    “你……”冯缺下意识后退一步,捂住胸口。
    他实在是生得一副好相貌,精致的五官在昏暗朦胧的烛光里显得愈发柔媚,双眼里含着惊恐,仿佛蒙上了一层水光,右眼角下有颗红色的小痣,似是美人泣血。
    单薄的身躯在宽大的纯白亵衣下瑟瑟发抖,嘴唇被他咬得泛白。
    他背后的窗户被大风鼓动着哐哐作响,窗外狂风呼啸,风声阴冷而嚣张。
    海寂的声音不大,在风声中有些不真切了。
    她问:“你不叫茶语吧,本名是什么?”
    “我姓冯。”冯缺捏紧领口。
    “名字呢?”海寂拧眉。
    冯缺开不了口,名字代表着他最大的耻辱。他已经在这个女人面前被踩在脚底,可他不想连最后的尊严也失去。
    海寂见他沉默,没有刨根问底。名字只是个代号,他不愿说,也无所谓。
    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她上前一步,就把躲躲闪闪的冯缺揽进怀里,接着往床上一扔。
    “你上次舔得我很舒服,今晚继续吧。”
    她口气平淡的像是讨论晚饭吃了几个馒头,冯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