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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韩唯玫就静静的坐在一隅,贴身的旗袍衬出她迷人的身段,卷发垂在肩侧,精致的五官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像极了误落人间的美艳仙子。
    在场的绅士有意无意的看向美人,却无一人敢上前搭讪,且不说她是韩家的掌中宝,就单说她未婚夫是慕斯年这点,就让无数绅士望而却步,美则美矣,可惜,名花有主,这主还是跺一跺脚让江平抖三抖的人。
    这一切暗涌韩唯玫都不知道,心想无人邀请,倒也落个清净。
    开始从楼上溜出来的慕谨年还和她坐在一处,俩人品酒闲聊,倒是不无趣,可是大概一刻钟前,一位年轻的女郎把他请了出去,说辞是后院有事要他处理。
    这场酒会到底慕谨年是主角,忙些无可厚非,回到江平,虽然在她和临晓面前还是一副吊儿拦当的模样,在其他人面前却是个十足的成熟男士了,真为他的改变而高兴。
    她一人呆坐,糕点也吃得多了了,有些积食,她又抿了几口汽水,眼睛被五彩的灯晃的生疼,也不见临晓回来,舞池人影晃动,实在看不到她的身影。
    她便起身去了后院,想着散散步消消食,顺道瞧瞧慕谨年是否需要帮忙。
    此时暮色已深,韩唯玫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根本看不到一个身影,更没见到慕谨年和那位女郎。
    正想回去,却发现走廊尽头依稀立着一个身影,今夜起雾了,能见度极低,朦朦胧胧的,不尽清晰,不可辨认。
    只见那人轻轻倚靠着走廊石柱,顶上昏暗的洋灯随着夏夜的凉风摇曳,暖黄色的光被揉碎撒在他如玉的脸庞,他的侧脸很是立体俊美,就像大不列颠画馆里展出的油画美男,甚至比油画里的人还要好看。
    “荣昌祥”的西服在他身上尽显矜贵,他一条腿屈着横过另一条腿,皮鞋尖头轻轻点着地板,风吹起裤脚,有些空荡,他应该很瘦。
    暮色霭霭,他仿佛融入其中,一墙之外的酒会衣香鬓影与他无关,那么神秘,又引人探究。
    她下意识停下脚步,说不出是什么将她吸引,她第一次意识到,用言语形容美人是苍白的。
    慕斯年整晚在商会那群人中举杯游走,实在是疲惫,借口出来透风,晚风一吹,这才见好些。
    接管生意以来,能让他出席的酒会少之又少,如此繁琐的人际交流,实在是不习惯,此次是为了把谨年带着让商会的人见见,以后少不了要和这些人打交道,他总得把这些路子给他铺平了,让他走的顺畅些。
    此时他虽看似轻松自在,呼吸要比别人沉重,从幼年开始,围绕着他是药的甘苦,是医师的叮嘱,就连孩童时最简单的玩闹,他也只能远远的瞧着,他无奈的笑了笑,他甚至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够睁睁开眼睛。
    也许是因为有些微熏,此时颇为感伤。
    低头却看见小姑娘在廊下看着他,十分大胆,似乎辨认不出他,左看右看。
    他不由好笑。
    姑娘却往后退了两步。
    他有那么吓人吗?慕斯年心里想。
    小姑娘一身白色旗袍,将身形体态构勒得玲珑有致,卷发一半束起,一半随意散落,两颊边未束起的碎发随风舞动尽显活泼灵动,杏眼柳叶眉,十足俏丽佳人,还是以前肉嘟嘟的样子可爱,现在,太过惹眼了。
    韩唯玫看他忽然对自己笑,不由倒退两步,她这样盯着他瞧,他许是要生气,韩唯玫还是有些怕他,回来这些日子,自己见到的以及听到的,皆是他如何的冷冽,不讲情分,何况自己只是小时候与他有过些交集,算不上熟悉,这样也实在太没礼貌了些,想着要不要过去道歉。
    却见他向自己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只犹豫了一会儿,细白的双手在身后悄悄握了握,给自己壮了壮胆,走了过去。
    在他三步之外停下,仰着精致的脸问“慕先生?刚才我不知道是何人,这才多停了一会儿,不是有意打扰,请您见谅。”
    他应该很高,要仰着头才能和他对视,她入学时量过身长的,有五点半英尺,如今又长了不少,在女士中算是高个儿了,比起来他还是差了一头。
    他不回答,她也不催促,耐心看着眼前的人,走近才看得清楚,他的睫毛很长,眼神深邃,且有些迷离,猜不透能哪些俗事,值得他如此入神。
    第十二章 晚来风急
    “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称呼我的。”
    她微怔,原来他的声音这般好听,语气柔和,像是露珠滴入花蕊的声音,如雪销融时沁人心脾,他今夜和往常看到他不一样。
    逢场作戏、凛如霜雪的他,她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这般出尘的,淡然的。
    察觉自己想的远了,她轻咳了一声,脸颊微红“现在不一样了,您现在何等身份,我怎能还能和小时候一样呢?”她不好意思的勾了勾耳边的碎发。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称呼。
    幼年时她格外爱缠着大哥,韩唯平是附近的孩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