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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种类和门派也要更多一些。”
钱建桥有些激动地说道:“是呀,而且我觉得法术也比武功要厉害得多!”
完颜成苦笑道:“也不尽然,关键得看你学的是哪类法术,以及法术学得有多深。有些法术虽然很神奇,但并不用于杀戮和打架,如果你学会的只是这类法术,也未必就比一个学武功的人更厉害了,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是同一类人。不过,大多数法术,学成后都会获得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也能用之杀敌或者自卫。”
钱建桥哦了一声,问道:“如果是学的可以杀敌的法术,应该比武功更有威力吧?”
“嗯,世事没有绝对,要看双方修为谁更深一些。通常而言,两个资质完全相同的孩子,如果同时送他们去学习,一个学习武功,一个学习法术,五年后,如果让这两个孩子对阵的话,学习武艺的孩子往往胜算更大一些。但十年以后,则学习法术的孩子胜算要略大一些。再过十五至二十年,学习武艺的那个就完全不是学习法术的对手了!”
钱建桥啊了一声,说道:“我就说嘛,还是法术要更加厉害一些。”
“但学法术也跟学武功一样,不但要吃很多苦头,而且也要看学习者资质如何。天份高的人,学习起来便事半功倍,而资质较差的,则事倍功半,极差之人,学一辈子,可能亦是一事无成。”
钱建桥点头不语,出神一会,又问道:“完颜大哥,你学的是哪一类法术?你的法术也是教你武艺的那个师父教的吗?”
完颜成摇了摇头:“不,教我武艺的那个汉人师父不懂法术,我的法术是一个老婆婆教我的。”
钱建桥好奇地说道:“听上去有点神秘呀,那位老婆婆一定是位很神奇的法师吧?”
“她会法术,但她并不是什么神奇的法师。相反,在她居住的那个小部落里,除了我以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她会法术。”
完颜成苦笑一下,接道:“在别人眼里,她只是一个年老昏聩的乡下老妪。”
钱建桥啊了一声,说道:“那位老人家一定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呼了口气,又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她会法术的呢?”
完颜成轻叹口气,“实不相瞒,她是我的外婆。我跟外婆学习法术,起因于我生了一场大病的缘故!”
他顿了一下,接着讲道:“我十二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为了给我治病,父母可说是操碎了心,甚至决定要变卖全部家产了!一个曾今为我治过病的老大夫听说后,心里很不忍,便到我家里来劝说了一番。他到底说了些什么话,我没听见,但我能猜知一二,肯定是告诉我的父母,我得的是不治之病,就算卖光家产,也是无可救药。
“我的父母听了他的话后,终于改变了要卖家产的主意。我甚至从我的一个小伙伴口中听到一个消息,我们家里已经在偷偷为我准备后事!我虽然很伤心难过,但我知道自己得了绝症,所以并未埋怨父母。
“有一天,我的外婆忽来看我,见我病得骨瘦如材,外婆很是难过,便对我母亲说,她想带我去她家里住一段日子。
“母亲答应了,于是我跟外婆去了她居住的那个很小的部落。我的外公早已过世了,所以外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过日子。外婆虽然只是一个乡下老妪,但她做的菜很可口,本来她做的饭也很好吃,但不知何故,这次我去外婆家后,她做的饭却吃起来总有一股怪味。
“我开始还勉强自己吃了下去,过了几天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不肯再吃她做的饭。外婆便千方百计哄我吃饭,还说饭之所以有股怪味,是因为她在饭里加了一些草药,那几种药吃了对我身体很有好处。
“我听了她的话后,只得继续忍受那种很难吃的饭。又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她的饭不但越来越难吃,而且连菜也渐渐变得难吃起来!几乎每天都会有一两道菜,会有一股又怪又臭的味道!我又不肯吃了,并闹着要回家去,外婆却总以各种借口不让我走。而且不管我怎么央求,她的饭菜总是有股怪臭味。
“有一天深夜,我睡着后忽然醒了过来,我不想叫醒外婆,于是自己摸黑下床,要去屋后茅房解手,结果意外发现厨房里亮着灯。我心里大感好奇,心想外婆是不是又在悄悄往我明天要吃的饭菜里加那几种药,于是我蹑手蹑足走到厨房门外去偷看。
“我看见外婆正从一只黑色的土罐子里倒出一些黑色的汤水,淋到一盆明天要吃的蔬菜和米粒里面。她不知被我看见了,做完这些事情后,又将那只黑色罐子放回到碗柜上面,然后回屋了。
“我好奇不已,解手回来后,便偷偷走进灶房里,将门关上,点亮油灯,然后站到一条高凳子上面,将放在碗柜上面的那只土罐子小心地搬了下来,放在饭桌子上面。并打开蒙在罐子上面的黑布和盖子查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结果我不看则已,一看大惊失色!只见罐子里面竟然有一条花纹斑斓的大蛇!更可怖的是,在那条大蛇身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虫子!那条大蛇好像正被那些怪虫噬咬身体,显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