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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二十余拳后,他的两只拳头便有些疼痛难当了,过了三十拳后,痛得都有点想要放弃了。但完颜成要求他每次必须打满一百拳后才能停下。虽然完颜成不在身边,他也不敢敷衍了事,继续咬牙坚持,直到打满一百拳后方才停下。
他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后,又走到那个装了大半沙子的“石缸”前,按完颜成示范那样,双掌轮番□□缸中的粗沙。
粗糙的沙子在他双掌带动下,翻滚不止,沙沙直响。
这种练法说来容易,其实很是艰苦。钱建桥刚开始插时,还不怎样,但过不多会,两只手掌便被粗糙、生硬的沙子磨出了血泡,痛苦难当。那种滋味,比刚才用拳击打沙包,似乎更让人难于忍受。
钱建桥插了五十三下后,终于支持不住,只得停下休息一会,然后接着练习,直到双掌都插了一百次后,方才坐倒在地。
休息一会后,他又站起身来,走到沙包前,用双掌去击打沙包,直到打满一百掌后,才又停下。
就这样,钱建桥一会用拳,一会用掌,变换练习了近两个时辰,直到完成了完颜成规定的三百拳、三百掌的任务后,方才结束练功。这时他已累得筋疲力尽,全身是汗,两只手每个骨节都磨破了皮,出了血。
此后一段时间,钱建桥上午在完颜成督促下练习“蹲马步”,中午打猎,晚上则打沙包和插米缸。
开始五六日,完颜成规定他每天打沙包和插米缸的次数要分别完成三百拳、三百掌,钱建桥虽然苦苦支持,仍难于完成任务。
第一天他还勉强完成了任务,但第二天晚上,因为头一天创口还没痊愈的缘故,他的两手更加痛苦不堪,所以只完成了五十拳、六十八掌便无法坚持了。第三天,老伤未好,又添新伤,结果只完成了四十五拳、五十二掌。
总之,一天不如一天。用掌击打沙包还好一点,用拳头打沙包,每一拳下去,都疼得钻心。为了凑数,只好用力轻些,但过于轻了,又无作用。他自己也渐渐有些灰心丧气起来。直到过了十天以后,他才渐渐重拾信心。虽然仍然苦不堪言,但要完成完颜成规定的次数,却也不太为难了。
法术
本来学武之道,贵在坚持不懈和循序渐进。但完颜成考虑到自己不定哪日便会破除封印,远走高飞,怕钱建桥只练基本功,不学招式,时间长了难免觉得枯燥无味,因此决定不按常法传授武功。
这天早上,完颜成主动提议教他一招“白鹤亮翅”。
钱建桥已练了半个月基本功,心里早已痒痒,想要学几招厉害招式,听了完颜成的话,很是兴奋。
但他的兴奋劲没一会便消失了——
本来这一招很简单易学,无非就是站在当地,将两手在胸前轻挥两下,做出“白鹤亮翅”的样子。但钱建桥也不知是脑子太笨,还是确实不是学武的料子,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却总也学不像,把本来很潇洒自如的“亮翅”学得像打人耳光一样!
不但动作丝毫没有挥洒自如的感觉,而且神情也不潇洒。郑重其事,如临大敌,举轻若重!
完颜成越教越气,最后终于忍不住沉下脸来说道:“罢了,别挥来挥去的了,自己回去后慢慢琢磨,现在还是练习蹲马步。”
钱建桥又是沮丧又是渐愧,不敢吭声,乖乖地走到一边蹲马步。
完颜成见钱建桥眼里含着泪水,又不禁心下歉然。
他想起自己刚学武时也跟钱建桥现在一样,让师父费了不少心血,暗忖:“也许是我太性急了。再说他将来如不从军,或者靠武功谋生,武艺学得好不好其实也不甚要紧。”
待钱建桥练了大约一柱香时间后,完颜成轻叹口气,温言说道:“好了,坐下来歇息一会吧。”
钱建桥坐下后,完颜成问道:“那天我问你想不想学一点本领时,你回答说你想学武艺,还想学魔法,你真的想学魔法吗?”
钱建桥一惊,“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难道你会魔法吗?”
“嗯,会一点。”
钱建桥又惊又喜,“天呀,原来你会魔法!我还以为你不会呢,请问你会什么魔法?能不能教我?”
“你为什么把法术称为魔法?”完颜成听钱建桥一直说魔法,而不说法术,不禁有些奇怪。“你难道不知道两者其实并无区别吗?所谓魔法,其实只是一些自诩名门正派的人物对他们眼里的旁门左道所施法术的一种蔑称!”
“哦,原来是这样。”
完颜成道:“其实学习法术比学习武功还要累,吃苦也更多一些,你确定自己真的想学法术,还是只是心血来潮?”
“我真的很喜欢魔……法术!就算它比学武还要累,我也愿意!”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想学法术?”
“我……我也说不出具体的理由,我只是觉得法术很神奇,所以想学。”
完颜成听后叹息一声,说道:“法术确实比武功要复杂、高深、神秘得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