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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冒险试着问问她要不要跟我在一个帐篷里将就一下,她忽然抬头问我:“强子,这里真的有狼么?”
听到这话我心里笑开了花,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不但有,还不在少数。
陈琳低头扣弄着自己的鞋带儿,我试探着开口说要不你就在这儿将就一下吧,陈琳还是摆弄着鞋带也不搭我的话。
我自作主张地领会了她的意思,起身钻出去到她帐篷里一阵乱翻,找到她的睡袋,赶紧抱着跑了回来。
见我拿着自己的睡袋钻进来,陈琳面带愠色又不失娇羞地嗔问我干什么,我讪讪地笑笑:“那你的意思是跟我睡一个袋儿么?”
话没说完陈琳就扑过来又想捶打我,我色胆骤起,挡开她的手顺势把她裹在怀里,腾手关了帐顶吊着的应急灯。
陈琳嘴中发出不情愿的嘤嘤之声,身上却未见大的反抗,我把头凑过去看着她在幽暗的夜空中微微闪亮的眼眸,过了一会,她竟主动地凑上朱唇在我脸颊轻轻一吻,我脑袋发热,一阵眩晕,像沉默千年的火山碰到期盼已久的地震,爆发了……
正当我千军万马汹涌而至,只待挥鞭长驱直入时,陈琳忽然伸手挡了我一下,我心下一凉,知道女人这个时候迟疑多半儿会是因为什么,心里不禁叫起苦来,我这次出来只打算放风,根本没想到会喜逢雨露,哪会备有什么家伙,倒是那热心的驴长给了我一个,但是已经被眼前这个可人儿给丢得不知所踪了。
我正使劲儿攒着甜言蜜语想糊弄过去,陈琳忽然伸手递过来一个东西,我一摸之下心里叫好,她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我没扔……”
后面的话,全淹没在了帐篷里排山倒海的激情中……
不知多少次的潮涌潮落,就在我积攒了所有力量准备磅礴一掷时,我那经过别有用心草草搭建的帐篷再也装不住这汹涌春潮,帐顶微微一倾,我甚至没来得及去扶,就已经散开了……
明月高悬,群星璀璨,端的是良辰美景不胜收,我回头看了眼陈琳,她脸上说不尽的娇羞又带着几丝惊恐,镀着月光的容色艳丽非凡,我心一横,天为顶,地为席,但见四肢交舞,声韵相扶,天地间一片流光溢彩……
第十七章 过河之卒(8)
早上醒来时,已经过了十点,我看着臂弯儿里瞪大眼睛注视着我的陈琳,眼睛往下一滑,白花花的耀眼,不知不觉下面又立正了,刚想毛手毛脚,陈琳一把推开我说大家都已经起来了,说着脸上腾起两朵红晕,我失落地笑笑,嘴唇在她脸颊上轻轻沾了下儿,起身穿衣服。
我从陈琳的帐子里钻出来时,正好迎见正在收帐子的小公鸡儿的目光,他看着陈琳在我身后钻出来,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手里的东西摔的更响了。
大家简单的吃了点儿东西便继续前行,今天我们要在午后赶到此行的终点潭柘寺。
驴长边赶路边给我们介绍这座寺院:此寺始建于西晋,至今已有近1700年的历史,是北京地区最早修建的一座佛教寺庙,北京民间甚至有“先有潭柘,后有幽州”的谚语。
这个寺院的名字也是几经改代,晋代时叫嘉福寺,唐代时改称龙泉寺,金代御赐寺名“大万寿寺”,在明代又先后恢复了龙泉寺和嘉福寺的旧称。
此寺后有龙潭,山上有柘树,所以民间也就一直称其为“潭柘寺”,这个名字也就是我们最熟知的了。
下午两点左右我们到达了寺院,潭柘寺看起来很大气,面积也够广,现在时值十一香火正旺,熙熙攘攘的人流下,也就找不到寺庙本身所带的更多韵味儿,我们夹在香客中间进殿上了香,就退了出来找个僻静的角落聚在一起打牌。
陈琳自己不玩,非要看着我来,我一改往日打牌时摔摔打打的恢宏气势,怕惊扰了肩膀上眯着的陈琳,这小妮子昨晚跟我携同一片轻舟,共度风雨,现在看样子是要往回补体力精气了。
洗牌的空当,我扭头看肩上的陈琳,她微翘的鼻尖儿在秋日午后的阳光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用舌尖轻轻舔了一点儿,淡淡的咸味儿在口腔里扩散着,心里忽然有点儿迷茫,明天各自打道回府,我们该何去何从?
我对这种天赐良缘的一贯作风是拍手回家,各找各妈,以后遇见与否全看造化,说白了,就是玩。但陈琳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她之所以与我共度云雨,似乎是因为我们原本是被介绍到一起要开始发展的恋人,只是我前一段儿时间莫名地冷落了她。
想到这些,我头皮有些紧,我的缺点不是没有责任感,是责任感太泛滥了……
第十七章 过河之卒(9)
回到北京,算算我也只离开了两天的时间,这座繁华都市边角儿里的秋意似乎便蓦地浓了起来,新款的秋衣已经附着在形形色色的躯体上四处游走,各种颜色款式交错不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