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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应该找酒吧唱歌去,那里比这里来钱快啊!她笑笑说还是算了,那里都要有人介绍,还要有人捧着,她又不认识什么人。
唱了会我说累了,歇会儿,聊聊天吧。她紧张的看了看我,往外挪了挪但马上又挪回来了。神色紧张地说大哥你讲吧我听着。我有点不高兴,说我一个人怎么说,你是要我给你唱戏听啊。她慌乱的说不是不是,大哥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大哥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接着逗她说那不还是一个意思么。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都快出汗了,不忍心难为她,拿过啤酒说喝点儿酒吧。她伸手接过去抿了一口双手抱着放在怀前。
第三章 旧事(7)
我先讲了几个段子,她始终放不太开,每次都是害羞的笑笑。我想了想又跟她说了说最近社会上发生的新鲜事,这回她放开了,也山南海北的跟我说起来。这我才发现其实褪去那层羞涩这小姑娘还挺能说的,没什么口音,而且声音把握得很好,不吵不躁不紧不慢,跟讲故事似的。
说着说着就聊到她身上了,自然而然说到了她为什么干这个。
其实这是钱色交流的保留话题,来这种地方的女孩子背后往往有一段惨痛的经历,最起码她们都是这么说的。故事中往往能引出一场辛酸的往事甚至碰撞出一段澎湃的爱情,现实中就常让你伸进钱包的手一抖,顺手再多摸出两张。
不出我所料,她的背后也有一段“辛酸史”。
小服务员说自己家在云南昆明边界的一个小山村里,那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山村,从村子里到有集市的镇里连公车都没有,走着要多半天,因为路太难走,汽车也要三个多小时。
她的父母都是标准的农民,日出而作,日落也未必能归,每年起早贪黑的从土地里刨出仅够堵口的粮食。她说她并不觉得自己的童年因为贫困而凄凉。小的时候早早跟父母起床,父母下地后她喂完牲口就去附近的山上玩,冬天的老树随风低吟的枝丫,春天漫山遍野的各种花草,夏天峡谷里蜿蜒而出的山泉,这些,都是她钟爱的玩具。
我插话说秋天呢?她笑了笑说秋天地里忙要去给大人打下手,我点点头喝口酒示意她接着说。
她十岁才上的小学,拮据的日子慢慢的流逝,倒是也没有太多的辛酸。到了她十二岁那年,村里来了一队人马,说是在山上发现了一种金属,要开矿。我又插话问什么矿啊,没想到你们那还藏金埋银的。她笑了笑说自己哪知道那么多,只知道是种挺稀有的金属,但不是金银。我想想应该是钨钼一类的,云南好像盛产这一类金属。
采矿队的到来打破了小山村几十年的宁静,也给村里人带来了新的赚钱路子,比如去矿山附近拾捡卡车掉落的矿石,大家把干这种活计的人叫做“捡矿的”。她的爸爸就是一个“捡矿的”,捡来的矿石放在家里,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来收。我说这样也能行啊,好像不允许吧?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家里人那懂得那么多。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多,家里的生活与原来相比慢慢好起来了,小孩子有了新衣裳,爸爸也常让妈妈炒几个小菜喝上几杯。我听到这儿笑笑说还行啊,你们家拔着社会主义的羊毛就奔了小康了。
她没接我的话,摇了摇头接着说,后来矿上要建新的厂房,正好要占用她家山坡山的梯田,矿上的人跟乡里打了招呼,占用费少得可怜。她爸爸怎么也舍不得把养命的田这么便宜的放出去,就坚决反对占用,为了壮大声势还扬言要到县里去告状。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早知道胳膊拗不过大腿还那么虚张声势干什么呢。她爸爸的话传进了矿上管事人的耳朵里,就放下话来说要收拾他。在自己土生土长的村子里,她爸爸显然没把这些人的话当做威胁,认为那只是他们理屈的一种表现。
但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一次他爸爸像往常一样去矿边捡矿石,正好被说要收拾他的人看见,那人放开了矿厂大院里看家的两条大狗,狗发了疯似的冲过去就扑。她爸爸身体还不错,手里挑筐的扁担一阵扫打,两只狗见没便宜可占灰溜溜地跑回去了。
小服务员停下来看了看我,我领会了马上说你爸爸还挺强悍的,她笑了一下,但神色马上又暗下去了。
那个管事的人一看狗被打了回来当时就火了,跳着跑进厂房叫了一帮人出来,这些人出来什么都不说,甩着手里的干活的家伙就朝她爸爸身上抡,不一会把她爸爸打倒了,她爸爸挣扎着往家挪,谁知这帮人不罢休,冲上来硬是把他捆了起来,打电话报了警。
警察在下午才姗姗来迟,来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她爸爸带走了。听到这里我张嘴想说你爸爸抗击打能力还挺强的,在矿上干活的手里可都是大家伙,看看她的脸色很难看就没说出来。
她接着说,当时听说爸爸出事了,她就朝矿上跑,到了那里有个好心人劝她回去,告诉她说你爸爸偷东西被抓了,警察就快来了。她没走,发了狂似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