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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破东西,回去她自己用旧衣服上的布钉了个小兰花在上面,戴在头上美了好一阵子。
我站在那里头晕目眩,回过神来一把抓起头花冲了出去。接到两旁都是小摊,来来往往的人穿梭不停,我发疯似的沿街到处找……
回到旅馆,一整个晚上没合眼。一定是宣宣,她当时就坐在我对面跟我说话,我却一直盯着屏幕生怕错过网上的每一条线索。为什么我没能闻到她的气味呢?为什么我没能感应到她的心跳呢?她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她告诉我这样去伤害一个女孩子太残忍了,她告诉我让她一个人静静,她告诉我她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回到我身边,可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就在我身边呢?如果是恨我那为什么不走过来让我离开?
我画着满脑子的问号熬到了天明,终于想明白了:如果她不想见我,我永远不可能找到她。这个城市是很小,但是两个人的心一旦被隔开,那种距离不是单凭一股思念就能跨越的。
这时候家里也已经催得不行了,银行那边让我赶紧过去上班,老爷子说我再不回去就亲自动身来寻子了。一个清晨我在晨气的氤氲中心有不甘地踏上了返京的火车。
后来我给宣宣以前的邮箱留言,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宣宣,对不起,我会一直等你回来。
隔一段时间我就会给她以前的号码打个电话,我相信只要这个号码是关机而不是注销那她就随时可能回来。
再后来我陆续得到她的消息,知道她那年秋天就去了英国留学,毕业后暂时留在了那里。
第三章 旧事(6)
今夜,在震耳的音乐声中,在看到另一个女人的柔弱后,在心里似曾相识的疼痛阵阵来袭时,我终于第一次完整的回忆起了我的小宣宣,她给我带来的那种疼痛是隔着遥远距离的,但是从来不会因长途跋涉而显得微弱或陈旧,总是让我满怀愧疚的旧伤来不及躲闪就是撕心裂肺的煎熬。
我点了支烟,狠狠地吸了几口,拿起话筒跟着音乐大声唱起来。人心闷的时候大声发泄出来能暂时缓解心情,这是老妈告诉我的。我试过几次,虽然不能彻底放下烦心事,但总能换得头脑暂时的空白。
吼了一会觉得嗓子紧得不行,便按铃叫了服务员进来,想要几瓶啤酒。进来的是个小姑娘,圆乎乎的脸,看起来挺可爱的,岁数不大,估计也就是二十左右。我说我叫服务员,没叫漂亮的服务员啊,说着看了看她。
她笑了笑看起来还有点害羞了,我说在你们这消费找漂亮的服务员服务不会还要加钱吧?她笑得更欢了。我心想女人真是奇怪,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境遇下只要有人赞赏几句,她们就总能由衷的高兴起来。
接过她递来的酒水单子,随便勾了两瓶啤酒然后还给她,她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忍住了。走到门口时到底还是转过身来小声跟我说:“先生我们这里还可以陪唱,您需要的话……”看着她羞涩的样子我有些好笑,看来她也是刚刚出道。
在北京娱乐场所是有严格营业时间的,像这种可以通宵的KTV多少都会有点关系。有了关系在那放着,肯定也就不甘心只挣那么点包房费和酒水钱了,总会有些小花样。
陪唱是比较普遍的手法,就是找点儿嗓子还过得去的小姑娘来陪客人唱歌,每个小时象征性的收点钱。其实陪唱女和客人心里都明白,这也就算是一个拉皮条的借口。男男女女奔着钱坐一起了,还哪会只有唱歌那么简单。本分点儿的拉拉手对对歌,不安分点儿的就上下其手摸摸索索,再心急胆大点儿的门一关直接做爱做的事去了,完事了根据服务给钱买单。其实事情都没变,只是换了说法吧,调情叫唱歌,嫖资叫小费,各得其所,皆大欢喜。
我说行,正好我一个人没意思,你一会过来吧,帮我给自己加两瓶酒。她关上门出去了。
我靠回沙发上,感觉心情好了不少,有那么一会儿我突然想,也许宣宣就是让我来等待的,王娟就是让我来伤害的。
这样一想不禁有些心疼王娟,但转念一想谁让她不睁大眼睛挑好了,摸索到李光那么个东西就赶着结婚呢,都是她自找的。如果她找个不是我圈子里的,按我对她的稀罕劲儿估计我跟她且得缠绵几年呢。
正胡思乱想着,先前那个小服务员进来了,手里拎着三瓶啤酒,她说大哥这是单子你签一下,我只多要了一瓶酒,咱们喝完再要吧。我嘿嘿一乐,心想非亲非故你还知道替我省钱呢,嘴上说你觉得够喝了就行,省下的一会都给你。
她跟我商量着点了几首歌坐回我身边,我说你唱吧我听听你嗓子怎么样,她笑笑说我嗓子不行,比大哥你差远了。我装作不高兴地说你还挺会骂人,你的意思是说我声音跟女人似的呗。她赶紧说没有没有,大哥你误会了,想了想又说其实都是我不会说话。我看她着急的样子不忍心再为难她,笑着岔过话题让她唱歌。
她的嗓子其实挺不错的,音域挺广,高音也能上去,我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