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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点担忧,万一余时州冲她“发酒疯”,说点乱七八糟的话,她可如何回答。
现实痛快地扇了她一巴掌,余时州丁点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熟视无睹一样。
她安然无事地走到下一个班门口,松口气的同时,心情忍不住添了点失落。
这样的结局明明正合她意,为什么还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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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周六,上午杨依来陆知欣的宿舍找她,她们一起去彭民达的生日会。
陆知欣没化妆,头发用蓝色的发套束成一个简单的马尾,穿着浅蓝的半袖,到膝盖的白色波点裙,搭配一双和裙子同色系的帆布鞋,整个人看上去甜美乖巧。
杨依把她当成商店里的模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欣宝贝,你还是换一身吧?”
“为什么啊?”陆知欣站在镜子旁边,观察了会,没发现有哪里不合适。
杨依一针见血地挑明:“太素了,不够显眼,你懂吧?”
陆知欣微微一笑:“这又不是我的生日,怎么会有人闲的注意我?”
杨依满脸不赞同:“怎么会没有?就凭你是余时州喜欢的人,盯着你的人就多了。”
她扬了扬下巴继续说:“我听说请了许多415班的人,那些个女生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你可是我们班的门面,要去撑场子的。”
陆知欣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你说得太夸张了,就这身吧,我不想换了。”
陆知欣到酒店的时候,餐厅大堂候着一群接待的人。
彭民达一身黑色西装,头发喷了定型,每根发丝被安排得井井有条,罕见地戴了副黑框眼睛,多了几分书生的味,比平时看起来帅好多。
杨依感叹不已:“果真男生拾掇过一下就大变样了。”
彭民达一开口,大嗓门立马破坏了苦心经营的形象:“我说眼前怎么突然一下亮了,瞧瞧这是谁来了!”
他夸张地拍了拍手掌,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彭民达笑嘻嘻地跟旁边的人介绍:“这是我们班第一名陆知欣。”
不知是陆知欣的名字还是第一名的头衔冲击力大,几个人炸了起来,接二连三响起几声怪叫。
“生日快乐。”
陆知欣眼睛快速地掠过一遍门口的人,好几个陌生面孔。
视线在余时州身上停了不到一秒,连他穿了什么都没看清。
彭民达热情地招待:“你们往里面走,要不州哥你给带个路?”
余时州懒散地动了动身子,摆出姿态高高在上的样子,瞧了一眼陆知欣,又淡淡地瞥开了眼睛。
温润如玉的面孔像是开启了一瓶保存许久的名酒,散发着醇厚迷人的味道。
平稳不惊的语调,掺了些冷漠:“杂七杂八的事别安排我,不去。”
一份商量的余地都没,绷紧的下颌线条透漏着不耐烦。
彭民达以为听错了,难以相信这是从余时州嘴里出来的话。
杂七杂八?哥,你是不是脑袋进浆糊了。
空气瞬间凝滞,大厅一片死寂。
余时州不是不给彭民达脸面,摆明了拒绝的是陆知欣。
想通了这一点,他们再看陆知欣,换了一种不一样的目光。
彭民达打破低气压的氛围,推了推章欢的肩膀:“那瘦猴你去。”
陆知欣接触到他们的眼神,微微有点尴尬,她不喜欢别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她被人抛弃一样。
哦,她可能还不够被抛弃的格,和垃圾对标差不多。
陆知欣压下心头的不快,从容不迫地说:“不用了,我识路。”
她抿了抿唇,维持着淡然平静的样子,走进了餐厅里。
她们一离开,彭民达扶了下镜框:“哈喽,帅哥,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神经,”余时州横了他一眼,语气阴森森地说:“我还不能有点脾气。”
彭民达说:“你这发脾气的方式还挺特别,我刚还以为犯病了,一个人都不认识。看来是当惯了舔狗,腻了,今天想换种人生体验,改做驴了。”
章欢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总结到位啊。”
余时州薄唇轻启:“就你话多,过生日的人留点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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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边站着穿制服的服务生,脊背挺拔得像路边的白杨树。
陆知欣麻木地问道:“你好,卫生间在哪里?”
一个服务生客气地指给她方向。
杨依黑脸了:“卧/槽,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什么叫杂七杂八!”
陆知欣暗自咬咬牙,哆嗦了唇瓣好几下:“他对我这个人厌恶了。”
“渣男!”杨依劈头盖脸地臭骂他一顿:“追你的时候一口一个宝贝叫的感天动地,知道追不上了,本性暴露了!”
陆知欣吸了吸鼻子:“他没叫过我宝贝。”
好像也叫过。
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