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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错误也发现了。
    杨珠一副好学生的模样,学习方面一塌糊涂,没有完整的答对过一大道题。
    她脾气很燥没有耐心,纸经过橡皮的摩擦又脏又皱,残留的痕迹严重,她的橡皮也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陆知欣为她磨去橡皮上面那一团污渍,示范:“不要用那么大的力气,这样慢慢擦。”
    杨珠不满地扁扁嘴:“你好墨迹,我就喜欢这样擦。”
    她夺过橡皮,泄恨般的划了下书,纸张“次”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杨珍声音脆生生:“姐姐,二毛不听话,你别管她啦。”
    杨珠恼凶成怒:“你才不听话!”
    她们俩时常有口角上的摩擦,杨珀没出生的时候,吃饭的时候舅舅和舅妈怕她俩打架,一人手中抱着一个。
    陆知欣咽下嘴里的苦涩,摸了摸杨珍的头,略带几分无可奈何:“是我的错,二毛想怎么擦就怎么擦。”
    杨珠的毛顺下来,她继续改错,杨珍写完了作业,椅子上的小腿一晃一晃,眼睛溜溜地转着。
    她瞄上了陆知欣的笔袋:“姐姐,这是你的橡皮吗?”
    “嗯。”陆知欣抬头,杨珠已经捏在手里玩了。
    她的橡皮擦作成了冰激凌形状,下面是一个圆锥形的棕色甜筒,上面铺了一层蛋黄色的奶油。顶部是一个可爱的兔子图案,白/粉的颜色,十分少女。
    虽然是开学买的,因为只有考试时涂卡偶尔用一下橡皮,混在纯新的橡皮盒里也无差别。
    杨珠看待橡皮像芭比娃娃似的,戳戳这里,又戳戳那里。
    见她不闹腾,陆知欣便没有管。小孩子好奇心重,新鲜劲一过又如垃圾一样抛弃。
    拧开洗手池的水龙头,哼哧的透明水争先恐后流出来。
    陆知欣闭着眼睛,用手捧着水打湿脸,挤了一点洗面奶涂在脸上,慢慢搓开,绵密的泡沫应接不暇地出现,带着一股清淡的香味。
    清凉的水浸湿脸部,她扯了二张洗脸巾,把脸上的水珠擦干。
    视线逐渐清晰,浴室的平整的镜子明晃晃的对准她,纸巾从眼皮的位置向上,擦拭着眉毛。
    陆知欣情不自禁地拧住眉,她用指腹碰了碰,一道声音四面八方涌来。
    “不要皱眉,我没想给你带来困扰。”
    脑海里浮现出画面,有他说这句话的语气、眼神,还有他身上的味道,都是如此的清楚。
    她的心也跟着发出嘭嘭嘭的跳动声,快而急的节奏。亮晶晶的眼睛,慢慢有些没有焦距。
    作者有话要说:  州哥,不如追我吧,我好追!(星星眼!)
    ☆、高一
    晚上陆知欣还是没休息好,第二天醒来大脑昏昏涨涨。
    刷牙的时候,她心里画着时间表:这场竞赛涉及五门课,上午考完最后的二门回这里,舅舅今天回来,她吃个饭然后再回学校。
    想到马上要离开了,心底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在父母的眼里,烟市的亲戚就是依靠的象征,她住在这里比宿舍更让他们安心,于她而言,是听到名字就窒息的存在。
    陆知欣没来烟市上学时,过年和爸爸妈妈一起走亲戚,舅妈都是热情相迎,上学期初开始,星期天她来这里,表现的也十分亲和。
    不到两个月,态度大换样。人啊,有些适合保持不亲不疏的关系。
    舅妈在电话说得那叫一个好,把这当成自己的家,放假就过来。她第一次来是稀罕事,再次来就是麻烦事。
    现在的她,不是客人,是侵入者,是拖油瓶。
    清晨的风带着湿气,裹杂着白色的雾气。连天边的云都显得暗沉。
    陆知欣走出胡同,瞥见巷口那个人,惊讶从脚底窜到每一根头发丝。
    她屏住了呼吸,还是说脑子实在不清醒,眼前像极了一场幻觉。
    “你怎么又来了?”
    余时州没骑车,靠着柱子站姿随意,微侧着脸。
    白色苍茫的背景里,他语调理所当然:“等你啊。”
    余时州穿的很单薄,一件休闲的卫衣和黑裤子,卫衣泼了一串黑底的英文字母,帽子拉出两根长长的黑带子。
    单肩斜挎着包,头发经过精心打理,喷了发胶固定,每一缕发丝拢的弧度章法谨严。
    阳光和嚣张,两个相斥的词汇,奇迹般的出现在他身上。
    陆知欣呆了一会,完全忘了反应。
    她温吞道:“你等我干什么啊?”
    余时州挺直腰杆,笑容闪着玩味:“一起去考场啊。”
    陆知欣脸微微地红了一下:“我是问你,为什么要等我?”
    “我不是说了吗,等你一起去考场啊。”
    谁跟你一起啊?要不要这么自作主张。
    陆知欣绷着表情,有些不耐烦:“你不要这样。”
    “我哪样啊?”
    余时州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