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6

      度的变动折射光芒。
    他的母亲对他的女人产生了兴趣,但他绝对不会认为这是关心,反而牵出一股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
    不安,而且愈演愈烈。
    当初他被旁系打压时都不曾有过的情绪逐渐占据他的意识。有些东西一旦有了苗头就再收不住。当年叶家的事不是他直接所为,但确是他在常越拼的元气大伤之后收了所有叶家的势力。
    “陈江。”
    倏然出声打破寂静,所有人都等着他下一句萧烈却转身离开了暗室。
    他本想问叶城夫妇有没有可能在常越的围截下活下来,那样便有了留住她的筹码。
    可是奢想只能是奢想。
    逐渐迫近的气息突然远去,床上一轻后女孩将眼睛睁开一条难以察觉的细缝观察他。男人的结实脊背穿过睫毛缝隙落在女孩眼里,他出门前回头看了她一眼,没发现让被子盖住一半的小脸已然红了。
    “嗒。”
    门轻轻合上,紧跟着床上假装酣睡的女孩便睁开眼睛,轻轻眨着睫毛祛除眼前的重影。
    叶闻筝坐起来,指尾将凌乱在鬓角的发拢到耳后。
    萧烈走了,但是空气中依然留存着男性气味。那是一种将木质清香和烟气酒气糅杂在一起的味道,独特又带着强烈的掠夺性,也是这两天她每晚被霸道强拥时都能闻到的。
    他独特的气息伴随她整夜,萧烈禁锢她的自由,就连梦境都不愿放过。
    拉开窗帘,清莹澄澈的眸光反射着云淡风轻。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个晴天,天上的云很高很淡,极白的一抹像极了她之前在山里散步时看到的。
    忽然,仿佛静止的目光里有一道黑影掠过,她追着那自由的生物而去,只看清它一点翎羽便消失在她视野里。
    峨眉轻轻蹙起来。
    这里每天都在变化,为了迎接主人的婚礼这座宅院好似变成了一块画布,每天都有人往那些灰暗漆黑的房子上面添明亮色彩。
    抬起柔荑置于面前,手腕上的手链珠子圆润,像从她身体里流出的鲜血又不像,但却提醒她逐渐迫近的危机。
    下唇快被咬破,对于晚上的婚礼她极度恐惧。叶闻筝多数时候不敢面对这个男人,她恨透了这些人,更不想嫁给他。自己的父亲当初就是因为泥足深陷才会家破人亡。她不知道母亲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是否后悔嫁给父亲,但她已经脱离了过去的生活便再不愿涉足沼泽。
    叶闻筝在窗边坐了许久,直到一股带着暖意的风撩起她的裙边。柔软的料子蹭在腿上有些酥痒,她才后知后觉地赶紧起来将衣服换掉,脱下来的时候还此地无银地将脏衣篓盖上。
    从第一晚之后萧烈便不再强迫去脱她的衣服,但却爱上了这种单薄如无物的睡裙。
    和他将自己带回来时的那件衣服样子差不多,他当时因为暴露而愤怒,现在自己却乐于单独欣赏。
    “叩叩——”
    敲门声响起时她下意识抓住了胸口的衣领。那里有一个赤红而新鲜的吻痕,是昨夜男人带着一身酒气进来时把她按在床上吻的。
    她想起无力改变的今晚身上便渗出一层冷汗,何姨看到她鬓角的晶莹递过去张纸。
    “夫人,您该去准备了。”
    18、可他身上的不羁戾气此时成为安全感的来
    夕阳在短暂壮丽后谢幕,平静了一天的萧家在夜色弥漫伊始热闹起来。两侧大门都被打开,迎进来一辆辆刷洗得一尘不染的黑车,密密麻麻停了十几排气势颇为壮观。
    女孩所在的房间是喧闹中的避难所,静谧而隐蔽,即使狂风骤雨亦可抵挡。她穿着那件赤红如血的婚纱坐在屋子中间的长沙发上,穿过玻璃窗的车灯时而掠过她眼眸,每被照亮一次就被刺激得酸涩一分,直到黑暗永久沉默之后那双明晰的眸子已然雾气昭昭。即将呼之欲出的鲛珠挂在纤长的下睫上,比头顶的王冠还要闪耀。
    她在这里坐了许久,看着阳光消逝,看着晚霞濒死挣扎,看着墨色吞噬苍穹和大地。像是要将人揉碎的黑暗让她陷入绝望。
    天工之手造就的美人无需过多雕饰,自然披散的长发和清浅的淡妆就足够美得倾城。
    用作遮挡的布帘被人拉开,原来这间屋子还有另一半。男人长身玉立在窗边,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在布帘打开的一瞬间投过去一个暧昧的眼神,放肆又嚣张。
    女孩端坐在灯光下,羽睫有隐约的微光闪动,蜿蜒流淌在脸颊上的清凌泪水凄美而破碎。
    萧烈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衬衣扣子难得严谨地系到领口,暗红色领带和她裙子颜色如出一辙。他惬意地站在那边喝着红酒,姿势神情优雅矜贵,利落整齐的短发挡住他的左眼,像是刻意露出的疤痕又宣示张狂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