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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想起常朔握在手里的纤细藕臂,垂在身侧的手掌倏地攥紧。
“常家也送。”
小丫头是他的人,婚礼是昭告天下的最好方式,也是他能心安理得占有她的借口。常朔敢看上他的女人,他就敢让他亲眼看着叶闻筝光明正大地成为自己的妻子。
叶闻筝做了个缠乱不清的梦,梦里有爸爸妈妈,没取名的乌鸦,已经记不清脸的佣人,还有那个性如烈火而外表又冷若冰凌的男人。
泛着暖色光泽的睫毛颤了颤,均匀呼吸屏住那一刻躺在身边的男人倏然清醒,用有些沙哑的声线问她:“舒服些了吗?”
她睁开眼之前还期待这是梦,磁性的低音却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的——梦已经醒了,可梦里的绝望和恐惧却依然在延续。
“嗯......”
叶闻筝抬了抬手,上面贴着一个胶布,还有一点轻微的淤痕。她伸直了蜷缩的五指放在眼前,稀薄的微光透过指缝照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
混沌一点点变得清晰。
女孩抿了抿唇,双手抓住被子边缘,十指纠缠在一起将柔软的布料揉捏的都是褶皱。
她转过去不再同他讲话,被子下赤裸的身体让她羞耻。男人的双腿和她相缠,睡梦中都不忘以强势的姿态相对,手中抓着的薄被此时成了她唯一的安全感。
可叶闻筝也知道,她反抗不了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便是。待在他身边越久也就越危险,现在自己生病还能躲过一劫,病好了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睁愣之际,一条粗壮健硕的手臂搭上她的腰,顺着腰线向上抚摸直至将她扣进胸口。块垒分明的坚硬肌肉硌得她不舒服,峨眉紧蹙扭动身体,却在几秒钟后彻底静止下来,如同一个精致的白玉娃娃。
“怎么不动了?”
男人的声音充满威胁性,然而她不敢再动,盘踞在她后腰的巨兽已经苏醒,如同一根烧红的热铁一般坚硬滚烫,将她所有的勇气都燃耗殆尽。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小脑袋缩回被子里,轻声嘤咛,“我害怕。”
“别怕,等你嫁给我了就不怕了。”
刚刚藏起来没多久的女孩又从被子里探出毛茸茸的头,目光惶恐颤抖。
“不要,不要嫁给你!”
“嗯?”
男人目光一冷,脸色忽地沉下来,翻身欺上她。
“啊!”当作铠甲的薄被同时被掀开,两人赤裸相对。她不敢看他的身体,惊叫一声之后捂住嘴巴闭上眼。
“不嫁给我那你要去哪?回那个地方?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你这种小丫头吗?”男人勾起唇,不温暖也不柔和的笑意,却慢慢攀上血腥。
“每天陪不同男人,大多数时候都不止一个,你想死都死不了,可活着更难受。”大掌抬起她的下颌,轻蹭鼻尖。“还是你要和那个人走,他比我还混蛋!”
说完,舌尖刮过嘴里腮肉又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吻得凶狠残暴,控制着直捣黄龙的欲望,拼命压制体内火苗。脖颈和太阳穴上暴起一条条狰狞青筋,手臂上的经脉亦清晰可见。
“唔......唔唔!”
素手拍打他的脊背,雨滴似得力量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掠夺,反而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在香甜檀口中攻城略地,小巧的舌尖也被他来回裹吸。女孩皱着眉头艰难承受,看她呼吸困难才终于松开她的肩膀,放她自由。
“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脸,你只能跟着我。”
凌厉眸光斜射她,这是威胁亦是事实。
叶闻筝捂着胸口平复,拭去眼中的泪水,看着眼前突然变得狂躁的男人。
他的性格阴晴不定,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点燃。初遇的温和都是假象,这才是真正的他,掠夺成性嗜杀成瘾。
她怕他现在会突然要了她。
对于这个男人她只知道他的名字,除此之外与陌生人没有区别。不仅如此,她还深深恐惧他的残暴狠戾。她没办法将自己交付给他,他们如此不同,又活在她一生都无法理解的世界里。
萧烈直起身子,泛着蜜色珠光的赤裸胸膛露出被子。这个小动作让女孩目光一震,手指边缘用力变白。
本来就欲火焚身的男人对她的戒备很不满。知道她害怕,可还是恶意作祟,直接掀开被子站起来,腿间昂扬的紫色巨物耀武扬威地晃了几晃。
弯腰凑近她,叶闻筝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那一瞥就足够让她惊惧,如同自己小臂般粗细的大物上带着道道青色痕迹,还有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让她刚刚缓过来的精神又萎靡下去。
娇颜倏然煞白,贝齿紧咬的唇都不再泛出血色。萧烈余光睨到她手上的针孔,烦躁地拢了把头发,钻进浴室用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