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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9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的性情,淑妃是知道的,从前还小,可以硬着来;但现在,再过两天他就会被册立为太子了。

    这孩子

    淑妃斟酌着道“咏棋,倒也没什么,但”

    “丽妃,还有宋家,都别碰。”咏善淡淡道“这些事交给儿子,母亲放心,绝不会出事的。”

    对着淑妃,他的眼神并不锐利,甚至连薄薄的,形状姣好的唇上,还带着残留的笑意。

    但纵使如此,屋子里还是有点森冷。

    仿佛这个人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时,他所在的地方就无论怎样都掩不住肃杀之气。

    淑妃心里暗呼无奈。

    这个儿子,不只别人,就连她也应付不了。

    也许就是这样,才被皇上千挑万选地挑中了,来担这万里江山的重任。

    “好,宋家的事我可以放开手,”思忖良久,淑妃舒了一口气,“但你要帮娘做一件事。”

    “什么事”

    淑妃苦笑,“娘想见见咏临,你在你父皇面前下点功夫,让他从封地回来。宫里的事,今天是一个样子,明天又是一个样子,到处都是看不见的暗箭。他和你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他在皇宫里帮帮你,不是比外人强吗”

    咏善装作心不在焉地,把目光转向窗外未停的大雪。

    又是咏临啊

    他知道。

    同样是亲生的儿子,就连自己亲娘心里,也是看重咏临多点。

    也对,谁不喜欢咏临呢

    整天都是笑脸,见谁都乐呵呵的,就算遇上一个生人,聊上三两句,打闹一会儿,立即就熟了。

    连宫女太监们暗地里都说,三殿下最平易近人,不像二殿下,看见就让人害怕。

    大家见到咏临的笑脸都是高高兴兴的一旦他朝谁露个笑脸,或凝视片刻,对方的脸当场就要绿掉,仿佛受了了不得的惊吓。

    “怎样”淑妃在身后问。

    咏善转回头,目光在母亲的脸上打了个转,若有若无的笑意,从唇边逸了出来,“就照母亲的意思办,三个月之内,我想办法让三弟从封地回来。”

    “三个月太久了,一个月吧。”淑妃道“这不是什么大事,趁你父皇高兴的时候说上一句,不就成了”

    咏善沉吟一会,“一个月,也是可以的。丽妃”

    “丽妃那边你放心。”淑妃斩钉截铁地答了,踌躇片刻,终究还是露出关切的神色,轻声道“儿子啊,你已经大了,用不着我们这些老人叮嘱。宫里有些事情向来是匪夷所思,乱了套的,但咏棋这孩子毕竟是你哥哥。”

    咏善沉默了好久,也拿起一块玉佩来,在手上反复把玩。

    淑妃见他眉目间神色清冷,不禁有点后侮。

    咏棋的事向来是咏善的忌讳。

    咏善隐埋得太深了,外人不知道,她这当娘的,毕竟还是猜得到一两分。

    如果犯这个的是咏临,抓到面前打一顿骂一顿,管住就算了。

    偏偏犯的是咏善。

    这个儿子,凡事看不上眼,难得看上了,那就处心积虑一定要到手真正的不死不休。

    既然管不着,何必开口去管呢

    “咏棋,和别人不同。”隔了很久,咏善才冷冷道“这事我心里有数。”

    说罢,站起来告辞,径自离去了。

    淑妃走到窗前,撩起垂下半边的厚帘子远眺。儿子远去的背影,在大雪中依然挺拔硬直。

    做娘的瞅着他跨过门坎,怀着满腔的忧虑,长长地低叹了一声。

    冒着雪去了内惩院,没功夫拍拍肩膀上贴住的雪花,一下暖轿就往咏棋的牢房走。

    咏善边走边不经意地问“人还好吧”

    “这”

    咏棋听语气不对,猛然站住脚,回头盯着张诚,“怎么”

    张诚犹豫了一下,“有点发热。”

    黑得发亮的眉微微拧了起来,“发热怎么会发热”

    “听说听说是受了惊吓”

    咏棋被吓得不轻。

    被咏善这么一修理,咏善走后不到一个时辰就发起热来。咏善走进牢房,一扫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咏棋。

    满脸病态的潮红,秀气的眉微蹙着,喷出来的鼻息也是烫烫的。

    咏善在床边坐下,仔细打量了一会,紧拧着眉责问“怎么不早点禀报”话出口,觉得自己语气太关切了,心里一凛,放缓了声音,徐徐问“找人来看过了吗”

    “殿下,已经请了太医来看了,写了药方,熬了药喂下。现在病情已经稳住了,所以”

    “找了哪个太医”

    “赵太医。”

    咏善没回头,盯着咏棋的脸审视,随口道“换一个。咏棋从小生病就是太医院里的张太医看的,咏棋的脉案他熟。要他来。”

    “是。”

    “以后要是再这样忽然发病,要派人去禀告我一声。”

    “是、是。”

    晶莹的肌肤因为高烧,透出不寻常的红晕,宛如涂上了一层娇媚的色彩。咏善动了动指尖,想起身边还有人,转头问“没别的事就都出去吧。”

    张诚低头,“是。”眼睛瞟到床上沉睡的咏棋。

    到底还是不肯放过啊。

    皇宫里的兄弟阅墙,用到这种手段

    虽然施虐的时候没有外人在场,但是负责收拾善后的还是张诚和他的手下,咏棋身上的青紫,还有在咏善离开后,咏棋所表现出来的不能接受的空洞眼神,很容易就让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遵从命令退出去,让房里留下咏棋和咏善。

    木门关起时传来的声音沉闷吓人,带动着咏棋紧闭的眼脸微微跳动。

    眼尖的咏善立即就发现了,眼里刚刚出现的一丝怜惜立即被阴鹅所代替。

    谁都要在我眼前耍花样啊

    居高临下的,指尖轻轻压在闭合的眼脸上,稍微用力,感觉到薄薄的肌肤下眼球剧烈的跳动。

    一股难以解释的冲动充盈着咏善的内心,得到的快感和无法全部拥有的沮丧,同时挤进血浆里,几乎让咏善无法保持一向隐藏得很好的情绪。

    “继续装睡吧。”冷冽的声音,从十六岁的嗓门里挤出来,一样让人觉得心悸。

    指尖的压力消失后,眼脸又忽然被一股陌生的湿热覆盖了。

    咏善的舌尖霸道地舔吸着敏感的眼脸,不断施加力道,压迫下面脆弱的眼球。

    不同于刚才指尖的强硬,舌头的压迫更是淫靡。灵活的舌尖甚至扫过浓密的睫毛,企图撬开病人的眼睛。

    这样的攻击,直到咏棋忍不住挣扎时才停止。

    终于睁开的眸子里泛着血丝,写满惊恐和愤怒。

    “你还来干什么羞辱得我不够吗”生病的嗓子没有从前的清越,沙哑之中反而带上了让人憎恨的性感。

    咏善邪恶地看着他,“怎么会够”身体贴近了一点。

    咏棋用又惊又怕的表情瞪着他。

    “昨天只是前奏,今天和你做更有趣的事情。”

    “走开”

    弟弟的眼神比昨夜的更可怕,仿佛老鹰正专注地审视,思考怎么把猎物撕成粉碎。咏棋下意识地翻身躲避,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大力给掀翻了。

    “咏善,你住手”

    暖融融的鹅绒被子完全落到地上,虽然张诚连夜赶工的地龙已经完成,但只着一件单衣露在冬天的冷空气中,咏棋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缩在床角里,好像被抓出了躲藏地穴的小兽一般惊惶不安。

    咏善注意到他裸露出来的脚,一把抓住了比女人还小巧的脚踝,上面残留着昨夜被捆绑过的红痕。

    稍微用力,就把竭力躲避的哥哥从床角里拽了出来,落在自己的怀里。

    “不要放开我”

    双臂间不断挣扎而且颤栗的身躯,让咏善露出了孩子得到心爱玩具似的笑容。

    从前只可以远远地贪婪地看一眼的彩虹,如今,却可以搂在自己怀里任意施为了。

    轻而易举地把精致的白色腰带缓缓解开,同样颜色纯白的绸缎所制的单衣失去束缚的腰带,自觉地在中间打开,露出里面撩人心火的肉色。

    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受着各种细心的保养,闪烁着琥珀似光泽的肌肤,无助地裸露出来。

    咏善箝制着哥哥的手腕,犹不甘心地把单衣拉得更开一点。

    “真漂亮。”他调笑着。

    两颗在单衣遮蔽下的红色樱桃被迫完全袒露,在仿佛由冰浇铸的指尖的触碰下,心惊胆颤地挺立起来。

    “住手,咏善”乳尖遭到袭击,让咏棋再度难堪得恨不得死去。

    昨夜的羞辱已经是极限,在同父异母的弟弟手里泄出来就像一场难以置信的噩梦。

    他真不明白咏善为什么这样憎恨自己,要用上这种万劫不复的手段。

    “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放手、不要、救命”咏善不满意地咬住哥哥的耳垂。

    就如淑妃所说,虽然是老大,但不足月而生的咏棋确实比其他兄弟虚弱,手脚腰肢出奇的纤细,就连耳垂也格外小巧。

    因为高烧而热得厉害的身体,因为空气中不时掠过的冷风而簌簌发抖。

    “放开”

    察觉到咏棋不死心的反抗,咏善收紧牙关,狠狠地在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下去。

    “啊”耳垂上传来撕扯噬咬的剧痛,对痛觉敏感的咏棋眼里立即涌上一层水雾,“不要不要咬了”

    哥哥的哀求里带了啜泣,让咏善的下身猛然一涨。松开几乎咬出血来的耳垂,舌头在深深凹进去的牙印上轻舔片刻。

    “嘘”危险的热气钻进咏棋的耳道里,“怕疼,就听话点。”掺入了笑意的声音,非常低沉。

    仿佛感觉到危机似的,咏棋停止了挣扎,惊恐地感觉着咏善在身后的动作。

    手腕被似乎熟悉的感觉触碰着,当他意识到那是昨天捆绑他的红色软绳时,再度骇然地挣扎起